“濤哥,恭喜恭喜了!”
“小濤這杯乾了!”
桌前,眾人端酒祝賀,楊小濤也跟著拿起酒杯,一起喝著。
冉秋葉將空間留給幾人,自己來到陳大媽家,等人走了再回去拾到桌子,順便吃點。
陳大媽端上一盆瓜子,兩人拉著家常。
“葉子,我看你們倆還沒圓房吧!”
冉秋葉臉一紅,陳大媽拍著手,“彆嫌大媽囉嗦,既然在一起了,就彆等下去。”
“男人啊……”
冉秋葉一旁聽著,也不知道心裡想些什麼。
中院賈家,賈東旭瞪著死魚眼看著天蓬,鼻子不時抽動,想象著氣息的來源。
同樣的,賈張氏也是如此。
下午楊小濤拾到魚的時候,她就看到準備的飯菜。
有雞有肉,還不少。
那準備的,比過年還隆重。
心裡不舒服,吃飯也沒味道。
“這殺千刀的,天天吃,怎麼不吃死他!”
賈張氏罵一句,旁邊的棒梗已經吃不下飯了。
“奶奶,我們家什麼時候吃雞?”
“是啊,媽媽,我想吃肉!”
小當也在一旁說著,秦淮茹摸著閨女的腦袋看了眼賈東旭。
這是個沒本事的,不然自家孩子想吃點肉會這麼難?
賈東旭看到秦淮茹的目光,心裡頭有股火氣,眼光銳利,就要起來,卻看到秦淮茹嘴角的冷笑,又將心裡的火氣壓下。
麵對秦淮茹,他已經矮了一頭。
賈張氏沒看到兩口子的較量,隻是一個勁的罵著。
棒梗聞著肉味,更是發熊。
上次說了發工資後買點肉吃,接過家裡的情況,根本沒買多少,分到碗裡,也就三兩塊,還不夠他塞滿嘴的。
想著院裡楊小濤家天天吃肉,一吃還一大塊,心裡就饞的慌。
“人家又吃肉,咱家怎麼就吃不到?”
“是不是你們把肉藏起來不給我吃?”
“小兔崽子,咱家啥好東西不擠著你?伱在這麼說,讓你爸揍你。”
賈張氏不悅的說著,棒梗不敢多說,隻是用筷子插著碗裡的菜,有一下沒一下的撥拉著。
賈張氏見此也沒啥說的,抬頭看向窗外,聽著喝酒喧鬨聲,突然看向棒梗和小當。
“棒梗,你領著小當,拿著碗,就站在他們家門口。”
“啊?奶奶,站那乾嘛!他家有狗的!”
棒梗被旺財嚇過,看到旺財就遠遠的避開。
“小兔崽子,讓你去你就去。站在那,害怕什麼?”
“想不想吃肉了?想吃肉就去,我看當著這麼多人的麵,他給不給!”
“一個大男人的,還要不要臉!”
棒梗聽明白了,最終還是經不起肉的誘惑,站在那,就有肉吃!
也不多說,穿上鞋子,就準備出去。
“媽,這成啥了,要飯的?”
秦淮茹明白婆婆的打算,趕緊叫住兩個孩子,不悅的說著。
“要飯?咱家啥時候要得著他的飯?”
“這小畜生一天天吃香的喝辣的,咱家倆孩子都沒沾點葷腥,那是一點便宜都不給。”
“吃他點東西咋啦?我倒要看看,當著這麼多工人的麵,他給不給。”
“哼!”
賈張氏覺得,這次楊小濤肯定沒法拒絕,不給就讓彆人知道他小氣,以後軋鋼廠傳出去有他好受的。
況且,一個八級鉗工,一個月將近一百塊錢,給倆孩子點吃的都不給,太小氣了。
到時候,給他攪黃了這門親事也不為過。
若是給了,哼哼,有一次就有兩次。
他們家都能跟著沾光。
秦淮茹聽了賈張氏的話也覺得有些道理,主要是這些年在楊小濤那真沒沾到便宜。
整個四合院裡,誰家沒被她拾到點東西?
就是算盤精的三大爺,也沒少了…
針頭線腦油鹽醬醋的,可這楊小濤,說了老死不相往來,還真就說到做到啊!
“去吧,記住,不給肉就不回來!”
賈東旭也插了一嘴,棒梗立馬領著小當跑出去。
屋子裡,八個人喝起酒來一口一個悶,幾瓶酒很快就乾出來,醉意上頭,說起話來都大著舌頭。
中院裡都是幾人的聲音,易中海一個人喝著悶酒,今個楊小濤的成長已經超過他的預估,用不了多久,軋鋼廠最年輕的工程師就要落在院子裡了。
心煩意亂,連老伴都覺得不對,屋子裡一直都是沉默。
“咦?這棒梗乾啥去?”
一大媽看著院子裡的動靜,然後就發現棒梗和小當站在院子中,一看就是楊小濤的方向。
易中海也看過來,眉頭皺著。
“胡鬨,丟人丟到外人眼了,這賈家越來越不像話了!”
自家事自家知,什麼醃臢事捂在院裡就行了,傳出去,打誰的臉她們不知道嗎?
“我去管管!”
易中海起來就要出去。
“老易,老易等等。”
“先看看情況,這會出去有啥用,說不定倆孩子能成。”
“這楊小濤最近也太風光了,後院的老太太都覺得壓不住了,讓賈家出頭,試試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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易中海聽了,既然是老太太的交代,那他也沒話說。
老太太那是誰啊,一輩子過來什麼大風大浪沒經曆過?
“也好,看看再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