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邊,易中海來到聾老太太家裡,詢問事情。
陳家的事情,聾老太太心裡門清,聽說這事後,也覺得十有八九就是如此。
隨即,聾老太太說起當年房子的事情,讓易中海心裡有了主意。
第二天,易中海就找了個相熟的人打聽消息,等下班的時候,就得到了準確信息。
果然,陳家要搬家了,去南方。
隻是這人並不清楚房子已經過戶給了楊小濤,讓易中海心裡打起主意。
回到四合院,將消息告訴秦淮茹後,便將賈家人,還有傻柱叫到家裡。
隨後的幾天,四合院裡出現罕見的一幕。
平日裡在院裡誰都看不順眼的賈張氏,破天荒的跟陳大媽嘮起嗑來,雖然陳大媽一臉的不情願,聽著賈張氏一口一個老姐姐心裡難受,但還是應付了兩聲。
而這賈張氏更是在門口堵人似的,就拿著馬紮子賴在那裡,隻要陳大媽出門,就湊上去生拉硬套,搞得以為關係很好似的。
陳大媽都沒辦法,隻好呆在家裡。
若是這要也還行,賈張氏這樣做明眼人就看出來不對,而心裡有鬼的三大媽見了立馬明白怎麼回事。
這是競爭對手啊!
這還能忍?
於是,三大媽抱著閻解娣就在陳大媽家裡坐下了。
兩家平日裡也有些交流,陳大媽也不好意思不讓進門。
於是,三大媽和賈張氏就在院裡院外較量起來。
等晚上楊小濤回來的時候,就看到一個小孩子瘸著腳,拿著掃柱在陳大媽院裡來回掃蕩。
門口陳大媽笑的牽強,陳大爺吃著悶煙。
屋子裡三大媽看著閻解娣,不要亂動,但眼神始終沒有離開陳大爺一家。
而在外麵,賈張氏笑嗬嗬的,秦淮茹站在一旁。
“棒梗,好好掃!”
“給你陳爺爺把院子掃乾淨,這孩子這麼大了,頭一次這麼有心呢!”
“這腳剛好點,就來打掃衛生。以後啊,棒梗每天都來掃地,這一大爺說的尊老愛幼,就得從娃娃做起啊!”
秦淮茹說著,看向陳家裡透著一絲渴望。
楊小濤冷笑一聲,看棒梗那樣那是掃地?
那就是那些掃柱亂嘩啦,塵土飛揚,幫倒忙。
“陳大爺,今晚喝一杯!”
楊小濤清楚這些人打的什麼主意,看陳大爺那副樣子就知道沒少遭到騷擾。
“好,好!”
陳大爺拍拍屁股直接來到楊小濤家,陳大媽見了也走了過來,家裡瞬間沒人。
三大媽見此隻好領著孩子離開,路過賈家的時候,兩人對視一眼,火花迸濺。
賈張氏可不敢讓棒梗去楊小濤那邊,見今天的事也做了,往後就是水磨功夫,便領著孩子離開陳家。
秦淮茹最後離開,看著楊小濤的背影,心裡生出特彆的感覺。
隻要住的近,就不愁沒機會……
“陳大爺,看來您是寶刀未老,大受歡迎啊!”
楊小濤再廚房裡搞了倆菜,三人坐在桌前,到了一杯酒遞給陳大爺,惹得陳大爺吹眉瞪眼,一旁的陳大媽也跟著嘮叨起來。
“你是沒看到,賈張氏那老婆子笑起來有多恐怖,自己沒點數嗎!”
哧溜
陳大爺喝一杯壓壓驚,這兩天真是長見識了!
“你還說呢,那閻阜貴家的,就差直說要房子了!”
“還有傻柱,今天也不知道吃錯了藥,竟然要炒倆菜,讓去嘗嘗手藝!”
“這廝又不缺房子,他湊什麼熱鬨?”
楊小濤搖頭!
“傻柱可不是給自己掙取的,估計是受了某人的囑托,讓他給賈家說好話呢!”
“哼。想什麼呢,就賈家那種貨色,白眼狼一窩!”
陳大爺說著,楊小濤心裡清楚。
冰凍三尺非一日之寒。
平日裡大家什麼情況誰不知道?
賈家想臨陣磨槍,蹭好處,也不看看自己幾斤幾兩!
“我啊,現在就想知道最後結果揭開的時候,這些人會是怎樣?”
“怎樣?肯定恨死伱了!”
“哈哈哈…”
賈家,賈東旭慢騰騰的回到家裡,將衣服裡的兩個鐵疙瘩放在一旁,顧不得收好就問起今天的情況。
秦淮茹坐在鍋台前做飯,聽了也不說話。
賈張氏在一旁罵罵咧咧的,“今個大孫子都給他們掃地了,這老不死的也不說句感謝的話,真是沒良心!”
棒梗在一旁點頭,他可是掃了一下午啊,腳丫子都快腫了,連顆糖都不給。
小氣!壞人!
等要來房子,一定氣死他們。
“明天繼續去,以後棒梗就在裡麵玩!”
“哼,我看到時候,誰好意思去搶,隻要這倆人走了,我就領著棒梗去床上躺著。”
“兩間屋子,都是咱們賈家的!”
賈張氏眯著三角眼,惡狠狠的說著。
賈東旭點頭,“對,咱們占了就是咱的,誰來都不好使。”
一旁的秦淮茹暗自搖頭,“這事,還得讓一大爺幫幫忙,不然,三大爺可是一直盯著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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倆人聽了,也都點頭。
前院,三大媽跟閻阜貴抱怨著,說道賈家,那是恨得咬牙切齒,好好的跟她們搶什麼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