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吸一口氣,自家事自家知。
易中海和楊小濤對視片刻,便也不搭理他,拉著傻柱就往屋子裡走,“現在當然是新時代了!誰都得按規矩來!”
說完走進屋裡。
楊小濤冷哼一聲,“規矩?”
“那你們講規矩了嗎?”
“老虔婆在院子裡天天罵,你們怎麼不講講規矩?”
“嘴上喊著卻把規矩踩在腳下的偽君子,真他媽的惡心!”
易中海冷冷盯著他,一旁的傻柱想要說話,卻被楊小濤狠狠瞪住。
“告訴你們,你們講規矩,那得先遵守規矩。”
“你們不遵守規矩,那就彆要求我們講規矩。”
轉身,往屋子裡走去。
驀然一道聲音傳來。
“其實,我更喜歡沒有規矩,那樣,嗬嗬。”
易中海和傻柱聽了,心理憋屈,卻也無力反駁。
誰讓攤上賈張氏這麼個豬隊友呢?
無奈。回家。
院裡的人見此,紛紛關上門。
但門後的人心情各異,心向楊家的自然是打勝仗似的開心鼓舞。
而跟一大爺一起的卻是心裡堵的慌。
至於二大爺和三大爺的,根本不參合雙方的爭鬥。
隻要不涉及到他們家,就行!
至於誰占了上風,他們當牆頭草的最是會看風向!
這晚上,易中海沒睡好,傻柱也是渾身難受,賈家更是萎靡不振。
任誰都能看得出,這四合院,不是他們以前可以肆無忌憚的四合院了。
隨後的幾天,四合院裡出奇的平靜,哪怕是最能折騰的賈張氏也消停了,或許是那句吃絕戶,讓賈家跟易中海刻意保持距離,就連秦淮茹也很少去院裡洗衣服了,在家看著棒梗不讓他出去惹事。
當然,主要是避免被揍。
可棒梗也不是閒的住的,在家裡待了兩天離開跑到院子裡,小孩子不跟他玩,他就自己找地玩,沒事就領著小當往傻柱屋子裡鑽,反正家裡也沒人。
傻柱也發現了情況,不僅沒當回事,還特享受這種被孩子環繞的感覺,尤其是秦淮茹來他家找孩子,兩人總能說上兩句話,更是讓他格外喜歡倆孩子,不時拿點東西給棒梗吃。
一來二去,傻柱不在家的時候,棒梗就跟進自己家一樣,看到吃的就拿,比起以前更加猖獗,也隱隱鍛煉出一身本事。
十一過了,楊小濤的婚事也結束了,陳家南下也迫在眉睫。
楊小濤有空就幫襯著收拾東西,其實也沒啥可收拾的,基本的生活物品都扔家裡給楊小濤了,貴重東西早就收拾好,不容易拿的也都打包提前送到滬上。
之所以沒走,那是因為有些事還沒處理好,楊小濤這幾天也幫忙著,院裡的人也都清楚,陳家南下的日子沒幾天了。
周五的時候,日子定下來,就是周末的火車。
一時間,整個四合院都將目光放在陳家離開後騰出的兩間房子上。
這幾天,前院的三大爺一家幾乎每天都來一趟,噓寒問暖的還真是演得煞有其事。
三大媽領著於莉更是圍繞在陳大媽前後,有事沒事的就出手幫忙,甚至還像楊小濤伸出橄欖枝。
起初的時候,於莉還有些放不開,可想這間房子是給他們倆住的,就徹底將心思放在房子上。
至於賈家,最近在秦淮茹的走動下,加上一大爺餘威仍在,院裡還是有人院裡交往的。
於是,這幾天,賈張氏就站在院子裡,眼睛不斷掃視著陳家的房子,屋子裡更是將簡單衣服打包,隨時都能拎包入住的那種。
“還不走,老不死的,趕緊的,阻礙我們家過好日子!”
賈張氏嘴裡罵罵念,秦淮茹聽了也沒覺得不妥,畢竟空出來的房子,可是有她們家的一間呢!
周日,楊小濤在家裡請陳大爺吃飯,算是送彆酒了。
老兩口買的火車票是晚上七點的,從四九城出發,需要坐一天半才能到滬上,所以楊小濤打算吃完中午飯,就將老兩口送到車站去。
這麼長時間的坐車,對兩位老人也是一種折磨,好在楊小濤也有準備。
俗話說,上車餃子下車麵,楊小濤和冉秋葉一合計,就打算在家裡吃頓餃子。
為了這頓飯,楊小濤特意去糧所拎了十斤麵,又買了肉,魚家裡有,園子裡的菜能吃的都擺上。
楊小濤親自下廚,整了一桌菜肴,四人坐在桌前,又是一陣說道。
老兩口是不想離開四九城的,住了大半輩子,楊小濤能夠感覺出那種故土難離的滋味。
但沒法子,養兒防老,他們不是心腸硬的人,為了孩子,老兩口沒得選擇。
飯桌上楊小濤和陳大爺淺嘗輒止,畢竟晚上還要坐車。
冉秋葉在一旁跟陳大媽有說有笑,都是憧憬著兒孫滿堂的喜悅,歡笑聲也衝淡了離彆的愁緒。
一頓飯吃到下午兩點,冉秋葉收拾一番,隨後兩人來到陳家幫忙。
隨身帶的東西不多,楊小濤搞來一個箱子,就將東西裝好。
陳大爺又檢查一番路信證明,確保沒有問題後才準備離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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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人離開家門,站在門口看了又看,這裡摸摸那裡瞅瞅,身旁的旺財不斷摩挲著陳大爺的褲腿。
“旺財,你這不聽話的畜生,也不留下幾個崽,讓我帶走一個也好啊!”
陳大爺笑罵著,旺財扭頭看向楊小濤,滿臉的無辜。
它一條公狗,連個配對的都沒找到,咋生崽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