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閉嘴吧你!”
傻柱還沒說完,有人聽不下去了,就見一旁的小劉走出來。
“傻柱,你憑什麼說楊工沒將大院放眼裡?憑什麼說不在乎我們大院?”
傻柱大著嘴巴能塞下一個雞蛋。
“對,還有,傻柱你說下,這“我們”是指的誰?”
王家嬸子也站到冉秋葉身邊,眼睛裡都是不屑。
“對,說說,好好說說。”
“我看是你們吧!”
傻柱把嘴閉上,隨後看著周圍人,聽著議論聲,不知道該怎麼說。身後易中海無奈歎氣,聽傻柱說出話來,他就知道會是這麼個情景。
傻柱這孩子啊,真是,不長記性。
易中海拉開傻柱,看著楊小濤,身旁的賈張氏吐光唾沫,在臉上胡亂摸了一把,湊上來,一雙三角眼瞪著楊小濤。
楊小濤看了眼易中海和賈張氏,抬腳回到冉秋葉身旁,靜靜站著,卻讓冉秋葉滿滿的安全感。
“易中海,還有這老虔婆,賈家的幾個,傻柱嘴裡的,你們!”
“這事,你們想報警也好,想動手也罷,儘管來!”
“我楊小濤,行的正站的直,從來不怕事,更不怕找事的人。”
易中海沉住氣,胸膛裡卻是起伏不斷。
楊小濤說的兩個,他一個都不想。
報警?這事鬨起來,說不得楊小濤又爆出來一個大地雷,那時候炸傷炸死的,還不知道是誰呢。
動手?估計他這邊人一起上,也不夠楊小濤打的!
傻柱等人都看向易中海,想要讓他拿個主意。
要報警,這…
賈張氏突然沒了底氣。
說到底,她也是沒管住嘴,隻是沒想到光圖心裡舒坦了,忘了先前的傷疤。
這楊小濤,這楊家,可不是院裡的那些被揉捏的窩囊廢。
這家夥就是屬刺蝟的,哪怕瞪兩眼都會抱起身子,亮出一身刺。
易中海久久不說話,已經表明態度。
楊小濤看了看,隨後冷笑,“賈張氏,你不是能罵嗎?”
賈張氏低下頭,默默往後退兩步。
“嗬,真當這院裡是你胡講蠻纏的地?”
“真當沒人敢動你?”
秦淮茹來到賈東旭身邊,慢慢往後移動。
楊小濤看了眼賈東旭和秦淮茹,眼中閃過一抹狠辣。
“諸位!”
楊小濤回頭看向院裡的人,“我們在這院裡長的住了十好幾年,短的也有七八年了。”
“大家夥想想,這院子裡,賈張氏這老虔婆動輒罵人,詛咒你我,是也不是?”
“是!”
眾人早就心裡不舒服了,這會哪還忍得住?
“那該如何?”
“趕出去!趕出四合院!趕回鄉下去!”
楊小濤自問自答,周圍王大山幾人立馬應和。
“趕出去!”
“趕回鄉下!”
一道道聲音響起,整個四合院涇渭分明,一邊占了多數,群情激昂。
一波人寂寞無語,眼神閃爍。
賈張氏身體不住的往後退,直到賈東旭擋住,才驚恐的看著眾人。
“不,不,我不要回鄉下,我不要回鄉下!”
“東旭,我的兒,你快說,你不會送我回去,對不對?”
賈東旭趕緊扶著賈張氏,“媽,你放心,我不會,絕不會!”
“趕出去!把賈家的都趕出去!”
“對,老的惡心人,小的偷東西,沒個好的,都趕出去~”
這邊小劉又喊起來,夫妻倆配合著,院裡的矛頭從賈張氏身上轉到賈家上。
立時,賈東旭也麻木了。
人群後,閻阜貴突然看向院裡的房子,一瞬間心裡有些激動,可想到還沒到手的工錢,又將這股激動壓在心底。
“都彆說了!”
易中海大口喘著氣,這一聲仿佛用儘了全身的力氣,身體都有些佝僂。
眼中的驚駭一閃而過,這要是把賈家趕出去,自己計劃這麼多年的養老大計豈不是泡湯了?
不能,決不能發生。
一旁一大媽也急了,跑到賈張氏身旁,拉著她往家裡走,彆在這裡添亂。
秦淮茹也是麵色蒼白,這剛剛生過有了起色,這要是離開四合院,誰還能幫她們?
易中海吼完,院裡的人給他麵子,都停下來。
見此,易中海深吸一口氣,“賈家房子是老賈在軋鋼廠工作分配的。賈東旭作為軋鋼廠的一員,自然可以住下這裡。”
“想要讓賈家搬出去,就要軋鋼廠出具證明。”
易中海說著,周圍人互相看看,心裡都清楚,想要收回房子,就得開除賈東旭。
可這年頭,開除工人可不是簡單的事。
也不是領導一句話說了就行的。
眾人心裡明白易中海這話是什麼意思。
賈東旭走不了,那賈張氏也趕不回去,除非賈張氏犯了事,由街道辦出麵采取強製措施,否則就弄不走這老虔婆。
眾人沉默,楊小濤自然清楚這裡麵的意思。
賈張氏終於覺得自己活過來了,看向易中海滿是感激。
賈東旭也鬆了一口氣,關鍵時候,還是得靠師傅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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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淮茹撫摸著肚子,看向易中海打定主意,一定要把關係處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