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邊楊小濤對著許大茂一邊罵著一邊腳踹猛踢,任憑許大茂怎麼慘嚎,怎麼求饒,怎麼反抗都無濟於事。
就是打,不講理的打,發瘋似的的打。
打的周圍人看了都覺得毛骨悚然,打的賈東旭都不敢正眼看著,打的傻柱縮著腦袋,直呼‘橫的怕愣的,愣的怕不要命的’。
再看此時的楊小濤,那就是發瘋不要命了,那是奔著捶死許大茂去的啊。
這一刻,淒慘的許大茂蜷縮在地上,嘴裡吐著血,恐懼讓他感覺死亡就要到來,那楊小濤就是個瘋子啊。
自己,為什麼要惹他啊!
許大茂後悔不已,早知如此,就應該見好就收,就不該招惹這煞星啊。
“彆打了,快彆打了!”
楊小濤踹了記下,還想著趁這個機會把這混蛋打個殘廢。
可沒想到冉秋葉跑過來,他也沒法,任由冉秋葉拉開,走到一旁。
院子裡,婁曉娥皺著眉頭跑出來,很快來到許大茂身旁,伸手將淒慘的許大茂扶起來,臉上並沒有先前的憤怒。
此時,婁曉娥已經不是什麼都不懂的傻白甜,也沒了那種無腦維護,上來就質問楊小濤。
許大茂艱難的點起來,婁曉娥平靜的看著楊小濤,“你為什麼打人?”
楊小濤聽了亦是平靜的回複,“因為,他們是一夥的。”
話音落下,婁曉娥明顯愣住,心裡卻是沒由來的鬆了口氣,仿佛卸下重擔一般,不用擔心跟楊小濤撕破臉了。
這種感覺,她也不清楚何時出現的,按理說,許大茂是她的丈夫,不管對錯,夫妻一體,她理應站在許大茂一邊。
可在她內心裡,或許是太多的失望吧。
亦或者…
婁曉娥沉默,許大茂卻是找到救星一般躲在身後。
這一刻,許大茂也不得不承認,婁曉娥在楊小濤麵前還是有麵子的。
否則連秦淮茹都被楊小濤扇過,卻從來沒動婁曉娥一根指頭。
以前他就覺得兩人之間肯定有不可告人的秘密,甚至為此心裡憋屈,每次做事時候都有種報複的刺激感,也讓他迷戀上這種感覺。
隻是身體不行,徒呼奈何?
可他不得不承認,現在他隻有躲在婁曉娥身後,才能保住這條命。
“你少胡說,什麼一夥的?”
許大茂手臂抬不起來,隻能用肩膀蹭一蹭下巴,嘴皮破了滿嘴的血,身上到處都疼,尤其是小腹,這時候更是鑽心的疼。
這狗日的真狠啊。
好在是護住了臉,說話還算利索。
聽到楊小濤的話,許大茂立馬反駁,這件事可不能應承,否則在四合院裡這麼多人麵前,成了吃裡扒外的人,以後還咋混?
“媳婦,彆聽他胡說。”
“確實,這幾個人我認識,但這正常交往不行嗎?誰還沒幾個朋友啊!”
許大茂說著,又向周圍其他人解釋著,“大家夥都知道,我們電影放映員經常下鄉走動,誰還沒幾個認識的朋友?”
不等眾人反應,許大茂就瞅著楊小濤,“我認識朋友有錯?”
“你這動手打人,還講不講理了?還有沒有王法了?”
“三個大爺,伱們也看到了,這楊小濤濫用暴力,仗著自己有點本事,就欺負革命同誌,這事你們管不管?”
許大茂又對著易中海三人喊著,哪知三人看了一眼就不說話。
狗咬狗去吧,他們隻想看戲。
嗬~
楊小濤冷笑,“傻茂,本來這事,你搞賈東旭,搞傻柱,甚至搞易中海這些個老不死的,隨你折騰,老子都懶得管。”
“畢竟,他們也是一屁股屎,沒個乾淨的。”
“但你他娘的把注意打到我的身上,還想著糊弄鬼?真以為誰都是傻子?任由你揉捏算計?”
“今個老子把話撂這裡,打不死你,也要把你送進去。”
“我,楊小濤說的。”
楊小濤挺胸怒目,聲音中帶著不可阻擋的寒意。
躲在婁曉娥身後的許大茂隻覺得尾巴根處生出一股涼意,轉瞬間襲遍全身。
身後易中海等人聽了楊小濤的埋汰心裡氣的慌,可聽到最後,幾人立馬想到什麼,看向許大茂的目光也充滿了懷疑。
若真如楊小濤說的那般,這些人跟許大茂有關係,那先前的
“楊小濤,你少胡說,什麼搞傻柱?啊呸,老子不知道這事,你少打岔。”
“爺被你打了,你等著吧,老子這就去報警,等著蹲笆籬子吧你!”
許大茂被楊小濤戳破心事,想到這件事的後果,心裡一慌,連忙開口辯解,趁機離開避避風頭。
隻是這事是從楊小濤嘴裡說出來的,易中海等人就信了三成,再聯想到許大茂平日的作風,這事又增加了兩成可能性。
幾人看向許大茂的目光越發不善了。
尤其是傻柱,再次將擀麵杖拿出拎在胸前,不懷好意的看著許大茂。
“蹲笆籬子?嗬,會有人去的。隻不過,肯定不是我。”
楊小濤緩緩說著,這時已經看到胡同口外來了一群人,一身藏藍色警服,顯眼醒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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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是楊小濤讓王小虎去派出所叫來的人,領頭的正是張所長。
楊小濤說完就看向胡同口,眾人循著目光看去,隻見穿著警服的張所帶著四個警員快步往這邊走來。
此刻,楊小濤趕回來後,張所也終於帶人過來。
一路上,他也從王小虎嘴裡聽到些消息。
對於四合院裡暖氣爐的事他也有所耳聞。
尤其是軋鋼廠最近推出的暖氣爐,據說就是楊小濤設計出來的,現在暖氣爐出了問題,由不得不上心。
而且他也不是武斷的人,最近聽到的小道消息,這院裡的賈東旭可是鬨騰的慌,他們生產的暖氣爐可是存在質量問題的,之所以派出所沒有介入調查,那是因為沒有人來報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