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合院,賈家。
秦淮茹坐在床上哭著,一旁賈張氏站在門口,門外棒梗跟小當被攆出來,身旁還站著傻柱易中海。
此刻,屋子裡隻聽到秦淮茹的哭聲,賈張氏的咒罵聲。
屋外易中海和傻柱麵帶焦急,卻沒法進去摻合。
“秦淮茹,我告訴你,收起那不還有的心思。”
“東旭前腳下葬,你後腳就想著找下家是吧。”
“我告訴你,這個家裡,隻要我在這一天,你就甭想那事。”
賈張氏掐腰橫眉,三角眼裡都是歹毒。
她也不怕被彆人聽了,甚至就是故意喊的,好讓人知道,她賈家沒了男人,卻也不是誰都能欺負的。
秦淮茹拿袖子抹著眼淚,該說的都說了,該反駁的都反駁了,麵前的這個婆婆根本就不是講理的人。
打昨晚上回到家裡,賈張氏就對她橫眉冷對,嘴裡咒罵著傻柱居心不良,罵她不知廉恥,倆人走路靠的那麼近。
漸漸的罵起來沒完。
這大早上的又開始了。
還什麼倆人搞在一起,肚子裡的還沒出來就想著給傻柱生孩子,不要臉的娼婦,連這話都喊出來了,讓人聽了寒心。
見秦淮茹被說的沒心思反駁,賈張氏也喘著粗氣,心口一陣生疼。
不是氣的,是餓得。
打昨晚上回來就沒吃飯,今早上又罵了一陣,肚子空空,早就餓得不行了。
“我說的你聽到了?”
秦淮茹不動彈。
“你最好聽進去,不然,軋鋼廠的工作能給你要來,老娘也能給你毀了,到時候都回農村去。”
賈張氏威脅著,哪知秦淮茹聽了這話不僅不怕,反而抬起頭來看著賈張氏。
“你看什麼?”
“我告訴你,彆以為我嚇唬你,你要敢做了對不起東旭的事,我老婆子饒不了你!”
秦淮茹心裡不屑,這老虔婆還拿這個威脅她。
不就是回農村嘛,她怕啥?
最怕的應該是老婆子吧。
心裡好笑,等有機會,先把你送走。
賈張氏見秦淮茹戲謔的看著她,心裡一突。
仿佛猜到了什麼,說話也軟了三分,“趕緊做飯!餓死了!”
秦淮茹仍舊坐在那,她也餓,但就是不想做飯。
賈張氏又是掐腰瞪眼一陣,見秦淮茹仍舊不動彈,轉身拉開門就跑出去。
賈張氏冷哼一聲,剛開門就看到易中海跟傻柱,她不敢呲易中海,但對傻柱根本沒心裡負擔。
這院裡,仗著老人的身份,也就欺負欺負傻柱了。
“傻柱,我告訴你,寡婦門前是非多。今後彆總跟在我們家門前轉悠。”
“要是你敢做了不好的事,老娘我就撞死在你家門口,讓你一輩子背個罵名!”
賈張氏指著傻柱罵著,剛開始傻柱沒冒過心來,聽到最後原來是怕自己跟秦淮茹勾搭啊。
這老太婆,夾在中間的攪屎棍。
當下,傻柱也不慣著賈張氏,“我呸。賈張氏,要臉不?家裡沒吃的了,餓肚子了就來找我,你吃東西的時候怎麼不想想?”
“端起碗來吃飯,放下碗砸鍋。”
“你狗咬呂洞賓,不識好人心。”
“要不是一大爺說了幫襯著你們,你以為我願意啊。好吃懶做老婆子,養你還不如養一頭肥豬呢!”
傻柱戰鬥力十足,直接將賈張氏倒的說不出話來,胸口裡憋悶的慌。
“你,好你個傻柱。”
“你說這些,不就是挾恩圖報嗎,還不是打我們家兒媳婦的注意?”
“你個沒良心的,不,是良心黑透透的,不懷好意,不要以為是寡婦你就有非分之想了,得罪了老娘,你也彆想好過!”
賈張氏吆喝著,傻柱呸了一聲。
“知道自己是個寡婦啊,老寡婦,誰對你有非分之想那純粹是瞎了眼。”
“就你這麼個好吃懶做,整日裡除了罵街就是發呆的蠢貨,對你有一點想法,我都覺得惡心。”
“呸,惡心。”
傻柱冷嘲熱諷,不說秦淮茹,就罵賈張氏。
“你,你個傻柱,敢這麼說話,老娘不給你個教訓,不知道老娘的厲害。”
說著,賈張氏就伸出十根手指頭,向著傻柱就抓去。
雖然賈張氏說的是氣話,但卻是說中了傻柱的心思。
他就是這麼想的。
寡婦多好啊,過來人,能生養,還經驗豐富。
怪不得許大茂這壞種下鄉樂不思蜀呢。
想到最近許大茂又下鄉了,傻柱心裡登時火熱。
這壞種…
心裡想著,傻柱動作不慢。
賈張氏衝過來,傻柱早就一溜煙跑回家了。
沒撓到傻柱,周圍熱又在看熱鬨,賈張氏冷哼一聲就坐在家門口,就像門神似的,看著家裡的女人。
自始至終,賈張氏沒理會易中海,易中海也沒說句話。
看了眼賈張氏,易中海心裡冷笑。
都是吃多了,撐的。
轉身離開。
屋子裡,秦淮茹看著易中海和傻柱離開,心裡拿著賈張氏沒腦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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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院裡能幫她們賈家的,也就僅有這倆了,沒了他們的接濟,你還想吃好?
心裡打定主意,要讓著老婆子吃點苦頭。
不然,還以為這家是她說了算呢。
……
“都快點,彆瞎叨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