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淮茹跑出來,就聽到棒梗的叫聲越發淒厲,趕緊跑到門口查看。
這時,傻柱家裡亮起燈,披著衣服快速出門。
漸漸地,不少人家都出來查看情況,更有人手裡拿著錘頭木棍,生怕又進了什麼壞人。
“棒梗!”
“啊~~”
秦淮茹跑到門口,隻看了一眼棒梗,周圍昏暗的燈光下一片血紅,整個人就被嚇的暈倒下去。
“秦姐!”
傻柱還奇怪一大爺這麼晚了去地窖乾嘛,見秦淮茹倒下趕緊過去扶著。
入手圓滑,傻柱這才發現秦淮茹的衣服不知什麼時候已經敞開,潔白的皮膚,圓潤的凸起,正好被他摟個正著。
傻柱心理一熱,用力捏了下。
卻是趕緊給秦淮茹扣上扣子,這一會兒已經有人出來了,不能便宜了彆人。
這邊抱著秦淮茹,傻柱才看向在地上打滾的棒梗。
眼睛頓時收縮,一股嘔吐感衝來,被他生生壓下。
“棒梗,我的棒梗啊。”
秦淮茹隻是嚇得岔過氣,被傻柱用力捏住敏感處時已經恢複過來,這下看著棒梗周邊模樣,立馬哀嚎著推開傻柱撲了上去。
“棒梗,你怎麼了,不要嚇娘啊。”
“棒梗,棒梗!”
秦淮茹用力捂著棒梗的眼睛,好像這樣能減輕痛苦似的。
傻柱有些不知所錯,一旁的易中海晃動著身子跑過來,看著棒梗地下紅彤彤的一片,也被嚇住了。
“怎麼回事?”
“都讓讓,我看看…”
劉海中急匆匆的跑過來,手上拎著板凳,猶如戰神一般擠進來,身後劉光天哥倆也出來。
許大茂睡得好好的,夢裡麵一會是於海棠,一會是婁曉娥,最後還有那秦京茹。
就在卿卿我我,享受齊人之福的時候,一聲淒厲的慘叫將他嚇得坐起來。
罵了兩句,就聽到院子裡混亂一片,叫聲不時傳來,便拿著手電筒出去看看情況。
中院,很快就聚集了一群人,前院三大爺也帶人過來。
許大茂拿著手電筒往裡麵照。
“嘔~~~”
看著血紅一片,棒梗臉上還往外淌血,許大茂隻覺得胃部湧動,喝進去的酒跟豬尾巴一瞬間就吐了出來。
許大茂這一下,就跟開頭似的,原本在軋鋼廠門口看到的血腥場麵,又一次出現,那還能忍住?
隨即有人捂著嘴跑到旮旯去。
嘔吐的聲音陸續傳來,此起彼伏。
賈家
屋子裡,小當跟小槐花不斷哭著。
賈張氏坐在門口,嘴裡一邊吐著,一邊流著眼淚。
“棒梗啊,棒梗!我的棒梗啊,我可怎麼活啊!”
“我怎麼就這麼命苦啊,兒子兒子走了,唯一的孫子遭受這份罪。”
“我們家招誰惹誰了,怎麼就這麼命苦啊”
“老天爺啊,你怎麼就瞎了眼啊!”
哭喊著,看向周圍眾人。
“誰,是誰害我家棒梗,站出來朝老娘來。這麼大的木頭,是誰放的啊,你們這群沒良心的啊,看著我家棒梗多好的孩子就嫉妒…”
周圍人聽了,都對這老婆子沒好臉色。
什麼事都往彆人身上推,自己從來不看看啥德行。
還嫉妒她家孩子,就棒梗那長歪的性子,現在不吃虧,將來長大了也是禍害。
一個個臉色不善,都不搭理賈張氏。
秦淮茹渾身鮮紅,手上跟臉上更是塗滿了血,都是棒梗的。
看著棒梗哀嚎的模樣,秦淮茹心痛如絞。
隻是聽到賈張氏這麼說,秦淮茹心裡咯噔一下。
那裡,好像是…
看看棒梗,又看看門上的位置。
趕緊將心頭的恐懼壓下,抱著棒梗更緊了。
“什麼時候了還哭?”
“彆哭了,趕緊送醫院吧。”
“再晚,棒梗眼睛都保不住了!”
易中海忍著蛋疼,聲音有些變調,眾人也沒理會,隻當是關心棒梗了。
傻柱點頭,“閻解成趕緊去找車子啊。”
閻解成正吐著呢,也不搭理傻柱,氣的傻柱沒法子,隻能換個人支使。
可左右哪有人管他,傻柱隻能伸手指著幾人,嘴裡說著,記住了,以後有事彆求我,什麼的…
自己跑出去借地排車去。
也不想想,大半夜的去敲門,這得多遭人罵啊。
也就傻柱這貨腦袋一根筋,覺得自己占理彆人就得讓著他。
背後裡還指不定被人戳脊梁骨呢!
傻柱跑出去,剩下的人還在看著情況。
劉玉華跟王大山家的站在一起,剛吐完晚飯,就讓一旁的王小虎去報警。
王大山家的還沒尋思過來,劉玉華卻是指了指地上的一攤液體。
原本大家都覺得是血液,可這會兒仔細看,竟然是碾碎的西紅柿。
在想到賈張氏剛才的話,王大山家的立馬清楚怎麼回事,對著王小虎耳語兩句,後者跟著傻柱後麵跑了出去。
這時候,陸續有人覺察到不對勁。
“這不是血,這是,柿子汁啊!”
閻阜貴靠的前,手電筒在地上一呼啦,左右看看,就看到棒梗身上的液體,還有一些柿子獨有的內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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閻阜貴這麼一說,立馬有人看過來。
“哎呀,是柿子啊。”
“真是啊,嚇我一跳。”
“切,臉都黃了,還死鴨子嘴硬。”
“咦,柿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