滿心歡喜賈張氏,提起飯盒就往外走。
至於家裡小當跟槐花,哪有大孫子重要。
路過前院的時候,看著閻阜貴盯著手上的飯盒,賈張氏還刻意舉了舉,“三大爺歇著呢。”
“啊,嗯。你這是去給棒梗送飯啊。”
“可不是,忙活大半天,終於把這雞收拾好了。”
聽說是雞湯,閻阜貴撫了撫眼鏡腿,臉上笑著。
“棒梗是要喝點湯補補。”
正說著,就聽到外麵噠噠的響著,聽聲音好像是車子。
閻阜貴坐直,抬頭看向外麵大門口。
賈張氏也聽到車聲,不過並沒有多想,拎著飯盒就往外走。
楊小濤將車子停在門口,然後就往四合院走。
這次回來不僅要帶上小薇,還要把院子裡的東西收收,一起帶回村子裡。
剛過了大門,迎頭就看到一道身影從垂花門轉出來。
賈張氏心理還在沾沾自喜,出了垂花門,抬頭看向大門,然後猛地驚住。
那人,那人竟然是楊小濤。
恨不得咬碎的麵孔,熟悉的感覺,不會錯,就是楊小濤。
可楊小濤不是被炸了嗎?
傻柱跟院裡人不都是這麼說的嗎?
這,怎麼會在這裡?
“你,你是人是鬼?”
賈張氏聲音尖銳,如同被人捏住。
楊小濤臉上冷下來,這老虔婆嘴裡就沒句人話。
不搭理賈張氏,楊小濤冷哼一聲,卻是從門檻上跳過去。
這一跳,直接將賈張氏搞得崩潰了。
因為在她印象裡,人死後變成厲鬼僵屍就是一蹦一跳的。
“啊~~”
啪嗒
飯盒掉在地上,湯湯水水灑了一地。
賈張氏更是整個人後退幾步撞在牆上,“你,你是鬼!”
“你彆找我,彆找我,都是傻柱,是他放鞭炮慶祝你死了的,你去找傻柱啊。”
楊小濤全當沒聽見,這些早就知道,依舊往前走。
賈張氏下的順著牆壁做下去,神情驚恐,三角眼都被撐開,有像四邊形轉換的趨勢。
“我告訴你,現在是,是人民社會,你,你這死鬼彆囂張,彆”
還要說什麼,楊小濤卻是從垂花門走過去,賈張氏戛然而止。
因為她看到了地上的影子。
有影子,就不是鬼。
是人啊!
送了一口氣,可看到地上散落的飯盒,頓時悲鳴著,“我的肉啊~~”
前院,閻阜貴看著楊小濤囫圇的走過去,隻感覺眼睛有些模糊。
直到楊小濤走進中院,閻阜貴這才跑回屋子,“他娘,你猜,誰回來了?”
三大媽沒好氣的回了一句,“是誰啊,趕緊說。”
“楊小濤!”
“誰?”
“楊小濤,他回來了,身上沒一點事。”
“啊?不是說他不行了嗎?不是說他最少是個殘廢嗎?”
三大媽不可思議。
“我估摸著是上傻柱的當了。”
閻阜貴想通前因後果,拍著大腿慶幸著,“幸好咱們沒有貪便宜,不然就成傻柱的刀了。”
三大媽也想清楚了,心有餘悸,上次就因為占便宜沒沾到,自家老頭子被楊小濤扇了耳光,還將兩家關係搞僵。
好在這次吸取了教訓,才沒徹底撕破臉。
“看來,以後咱得防著傻柱了,這家夥,也是一肚子壞水啊。”
幾人聽了點頭。
傻柱不傻,要不然能當上軋鋼廠的廚子?
中院,一大媽正跟出來遛彎的聾老太太說著話,自從知道楊小濤被螞蚱重創,命不久矣。
聾老太太的心氣就順了,身體也活動開。
今天就是出來,親眼看看,這楊家以後會成啥樣子。
肯定比現在要差吧。
沒了家裡頂梁柱,就一個小老師,嗬嗬!
聾老太太心裡暢快了,說話也中氣十足。
看著一大媽抱著槐花,寶貴的模樣,比親媽還親昵。
“他一大媽,你這麼喜歡孩子,乾脆抱養一個吧。”
“隻要養大了,怎麼都跟你們親啊。”
一大媽聽了,臉色暗淡,“唉,老太太,您也知道,俺家那口子心裡想的多,我這說了也沒用。”
“這易中海,也真是的,你跟他這麼多年,可是受苦了。”
“不過,我給你說句實在話。柱子這孩子我從小看到大,是個孝順的,你跟易中海的後事,我看啊,就在這孩子身上。”
聾老太太看的遠,深知自己沒了,傻柱沒人扶持著,搞不好就惹出什麼禍來。
好在院裡最大的不穩定因素,楊小濤被摁下去了,隻要易中海肯出手,傻柱就能過得安穩。
一大媽聽聾老太太這麼說,也有些異動,隻是這事最後還要易中海拿主意才行。
“我等老易回來商量商量。”
“你啊,就是沒點自己的想法。這男人不能說什麼都聽,你得自己有主見,不然他做什麼對不起你的事,你都蒙在鼓裡”
聾老太太開始給一大媽說著過來人的經驗,可還沒說完,就看到楊小濤從垂花門走過,登時眼睛就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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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大媽回頭,恰好看到楊小濤。
兩人都是一番場景,不可置信。
中院王大山家的正好出門,看到楊小濤後趕緊揉了揉眼睛,“小濤,你,你回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