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大爺,這,這事就這樣完了?”
“賈張氏不同意,我們就不管了?”
傻柱跟在後麵問著,易中海停下腳步,“柱子,心急吃不了熱豆腐。懂不?”
傻柱聞言愣在院子裡,直到易中海回到家裡關上門,傻柱才驚醒過來。
然後回頭看著重新關上大門的賈家,轉身回家。
賈家,等人走後,秦淮茹起身將門關上。
來到桌前,“媽,你剛才怎麼不說條件?”
賈張氏拿起水缸子,掩飾尷尬的笑容,“哼。你懂什麼。”
“這事,就得晾一晾,讓他們知道,這事不容易。”
“你也不看看,這傻柱第一次上門你就答應,說出去讓外人怎麼看?”
“就不怕彆人說你,迫不及待的嫁人,說你想男人了?還是說你本來就是個蕩婦?”
賈張氏冰冷的質問著,讓秦淮茹措手不及。
可轉念一想,賈張氏說的還真沒錯。
秦淮茹不說話,準備收拾睡覺。
賈張氏也鬆了一口氣,至於條件,今晚再想想,下次一定不能忘了。
另一邊,易中海回到家裡,跟一大媽說起傻柱跟秦淮茹的事。
一大媽也是高興,隨後又想到賈張氏,心頭也是緊張。
易中海讓她注意照顧聾老太太,隨即睡去。
前院,閻阜貴家。
屋子裡早就關燈睡覺,可三大媽總是睡不著。
“他爹,睡了沒?”
閻阜貴迷迷糊糊,今天下午去釣魚,結果一條都沒釣到,生氣不至於,但心裡不痛快是有的。
躺在床上也沒睡好,這時候聽到老伴的叫喊,回了一聲,“還沒!”
“他爹,你說有用線索,會有錢獎勵?”
三大媽問著,卻是閻阜貴沒釣到魚,心裡不痛快,就在飯桌上開會的時候將早上從街道辦那裡聽到的消息說了出來。
這一下可把家裡人刺激到了,哪怕是五塊錢,也能吃好多二合麵饅頭啊。
閻阜貴更是做出指示,平日裡一定要多觀察,指不定就碰到了呢。
“那還有假。小李乾事親口跟我說的。”
閻阜貴翻個身,準備睡覺,明天還有課呢。
“他爹,我跟你說個事。”
三大媽不確定的說著,閻阜貴有些心煩。
“啥事,趕緊說,困著呢。”
“那個,這圖上的樣子,我,總覺得在哪裡見過。可,就是想不起來了。”
三大媽糾結的說著,閻阜貴卻是蹭的坐起來。
“老婆子,你,你沒開玩笑?”
三大媽也是坐起來。
“我也不確定,但有些印象,應該是在哪見過。”
“真的!”
“這個,應該是真的吧。”
“彆應該啊,你彆看到的是類似的,搞錯了可就丟人了。”
這一說,三大媽更不敢確定了。
不過,閻阜貴是誰啊,算計來算計去不就是為了好處嘛。
現在有一條掙錢的道路擺在麵前,哪怕不知道真假,也得試試啊。
“你這平日裡就在這院子周圍活動,真要看到話,離不開這條胡同。”
“這樣,你先從咱們院開始。在咱們院裡注意下,不要刻意打聽,省得引起誤會。”
三大媽點頭,眼中同樣帶著渴望。
一夜過去,第二天傻柱照常出門上班。
秦淮茹也跟在一旁,卻是和傻柱拉開距離。
傻柱想要湊前,卻被秦淮茹用眼睛阻止,兩人目光交彙,都是不舍。
隨後上班,吃飯,下班。
期間傻柱多次找賈張氏,好聽的不好聽的,就是連‘媽’都叫出來了,可賈張氏死活不鬆口。
傻柱也漸漸的沒了耐心。
如此過了五天,
這幾天,四合院裡有種詭異的平靜。
周日上午,軋鋼廠放假休息,除了輪值的工人,其他的都在家裡養身子。
軋鋼廠的體力活,不是一般人受得了的。
楊小濤帶著冉秋葉回到四合院。
這幾天,一直領著人在地裡奔波,身上泥土都能撮成泥球了。
好在一切順利,在眾人齊心協力下,總算是完成去雄的工作。
而且在小薇的幫助下,玉米的開花期提前了幾天,順利完成授粉。
如此,玉米的成長周期又縮短了,估計等北邊毛熊實驗完雜交玉米後,這邊也能完成收獲。
當然,想要無縫連接,及時種植秋玉米,不僅要看天時,還要有充足的勞動力跟上。
這也是楊小濤急著回來,並且將拖拉機在田地中操作情況記錄下來的原因。
高主任說了,隻要拖拉機足夠,就能跟上農時。
隻是,這采購拖拉機的事,不是他能決定的。
回到四合院,冉秋葉安心住下來。
隨著肚子裡的小家夥越來越鬨騰,冉秋葉覺得瓜熟蒂落就要臨近。
楊小濤不放心她一個人在鄉下,加上醫療情況還是城裡好,便帶著回來,並且將學校的事情交給劉永輝和李蘭馨兩位老師。
院子裡,冉秋葉正跟劉家小媳婦交流經驗,楊小濤在一旁忙活著,手頭上的木頭鑿子不斷傳來梆梆響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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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邊,一張紙上畫著一副嬰兒床的圖紙。
這是楊小濤剛做好的,嬰兒車不僅可以放平讓孩子在裡麵睡覺,還有四個輪子,可以推出來放風。
忙活一上午,已經開始有了輪廓,周圍院裡人都好奇打聽。
“冉老師,你不知道,這兩天傻柱跟兔子似的,那急得可是團團轉!”
劉家小媳婦抱著三歲大的閨女,手上拿著黃瓜吃著,小家夥則是抱著西紅柿啃的滿臉都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