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邊,何大清剛交代往傻柱,還沒跟易中海說上兩句話,看押室再次被打開,幾人被迅速帶走。
然後一人送進一個小隔間裡。
簡稱,牢房!
這種變故,讓幾個人心裡生出一股恐懼。
一種末日降臨的恐懼。
幾人在各自房間中,聽著外麵的動靜。
不時傳來路過的腳步聲,更有人的哭聲。
等到了半夜,他們也睡不著。
有時候還能聽到叫罵聲,威脅聲,和求饒聲。
說一自己是什麼什麼廠領導的有,什麼什麼科長之類的有,更有搬出來各種關係。
但這些都沒用。
看守粗暴的將其送進牢房,然後看都不看的離開。
眾人擔驚受怕著,每個人都靠近牆壁,索取一點安全感。
傻柱站在門口,透過門上的鐵窗看著走廊,沒當有人過去的時候,都會看一下。
下半夜,眾人更是睡不著。
不斷有人進來,然後關進牢房,也不斷有人被帶出去,沒多久就送回來。
第二天,仍是如此。
直到一個多周過後,這種情況才停止。
周圍牢房早就人滿為患了,每時每刻都能聽到哭嚎叫罵聲。
傻柱等人都已經快瘋了,每天都在煎熬中折磨,都在瘋狂的邊緣掙紮。
身體裡就像埋了一顆種子,正在發芽生長,想要從身體裡竄出來,難受,痛苦,生不如死。
就在他們覺得是不是被遺忘的時候,看押的日子終於結束了。
先帶走的是何大清。
透過鐵窗,傻柱看著何大清狼狽的模樣,大聲喊著。
何大清臉上流下淚水,然後一步步離開。
傻柱站在窗戶前,一直等著,卻沒有等到何大清回來。
接著是易中海。
在離開的那一刻,易中海雙腿打顫,何大清沒有回來就說明了問題,易中海的心裡是絕望的。
算計了大半輩子,結果,徒弟死了。
算計秦淮茹生孩子,算計傻柱接盤俠,結果,自己進來了。
他就想找個人養老,怎麼就這麼難啊!
命途多舛,命運多艱啊。
易中海離開,一大媽哭暈在牢房裡。
隔壁劉海中許大茂也沒了嘲笑的心思,尤其是許大茂,他可不認為自己做的事是天衣無縫,隻要國家發動力量去查,估計他十歲那會偷隔壁小女孩的糖都能查出來。
想到自己這些年有過露水之緣的寡婦那麼多,要是被定了作風問題,輕一點的去大戈壁吃風沙,重一點的,就隻能來世再報仇了。
聽著噠噠的聲音,許大茂躲在門口,緊張的,蛋疼。
等了好久,易中海沒有回來,守衛再次過來,然後將傻柱帶走。
傻柱離開的時候,還看了眼隔壁的一大媽,在一大媽的關心中,邁著沉重的腳步離開。
最後,又是好長好長時間。
中午飯送來了,幾人也沒心情吃。
然後,這次來的守衛打開了許大茂的鐵門。
打開門的瞬間,就發現許大茂躺在地上,雙眼往上翻,整個人都暈了過去。
守衛皺眉,拿起水缸子,一缸子潑下去,許大茂醒來,然後嘴巴約約著,眼淚嘩啦的掉下來。
“同誌,我,我腿不聽使喚。”
許大茂委屈的說著,就是不想起來。
守衛皺眉,上去一腳揣在許大茂屁股上,許大茂哎呦一聲。
“趕緊起來,不想死,你就在這裡待著。”
說完,守衛打開隔壁劉海中的房門,劉海中踱著步子走出來。
“你倆跟上。”
說了一句,許大茂扶著牆壁走出來,跟劉海中對視一眼,隻能無奈的上前。
兩人各自進入審訊室,麵前負責審訊的兩人胳膊上都帶著紅色袖章,上麵是一麵國旗。
這種臂章,在現在的隊伍中並沒有出現,而一旦出現了,就代表著特殊任務。
當然,劉海中他們是不懂的,隻是覺得兩人的眼睛很犀利,仿佛說謊會被發現一般。
順利的回答了幾個問題,都是先前問了好多遍的,他們的回答基本一致。
隨後,兩人被押送離開,回到原先的看押室。
在這裡,他們看到了傻柱,看到了易中海,卻唯獨沒有發現何大清。
兩人不敢說話,等了一會兒,一大媽二大媽跟劉光天兄弟陸續進來,眾人再次聚在一起,又是一番痛哭。
而這時候,何大清仍舊沒有出現。
傻柱的眼眶已經哭紅,整個人蹲在地上揉著腦袋。
許大茂也老實了,這時候再挑釁傻柱就是傻子了。
幾人待在一起,又是一天。
四合院,楊小濤又開始準備晚飯。
以前準被倆人的,現在多了婁曉娥,又多出一個吃乾飯的。
好在家裡糧食多,婁曉娥飯量小,也不差這點。
院子裡,婁曉娥跟冉秋葉一起散步,旺財跟在後麵,狗腿子不時跑到冉秋葉跟前討好。
楊小濤看著倆女走在一起,個頭差不多,身材也差不多,一個長發,一個短發,看上去有種姐妹花的感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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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是……
腦海中浮現出少兒不宜的畫麵。
楊小濤趕緊將升起的欲望打散。
自己可不能作死,這是什麼社會?
作風問題是能要人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