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大茂呢?”
楊小濤又問起最後一人,聞言王主任神色一冷,“這家夥。真是丟人丟到家了。”
“這事,他跟劉海中性質差不多。隻要沒什麼實質證據,一般沒啥事。”
“不過,這家夥生活作風有問題。上麵在調查過程中,發現許大茂跟多個女性發生不正當的男女關係,打算將其交到街道辦處理。”
“這家夥,就是給咱街道摸黑!”
王主任氣不過。
“哈哈,這小人,終於遭報應了!”
楊小濤笑著,心裡歡快。
對許大茂亂搞男女關係的事,他早有耳聞。
當然,不止是他,估計傻柱這個死對頭也清楚。
隻不過知道許大茂亂搞男女關係是一回事,可拿出來真憑實據就是另一回事了。
要說被逮著的,也就那次跟秦京茹住旅館,看到的人還不少,但那次許大茂已經跟婁曉娥離婚了。
再有這家夥下鄉放電影,屁股不乾淨,可他同樣沒有證據。
讓鄉下那些相好的舉報許大茂更不可能。
除非有人撞破了,抓個現形。
再就是有勢力著手調查,就像婁曉娥離婚那樣。
現在好了,在郭嘉機器麵前,什麼是不給你逮出來。
生活作風這種事大家心裡都明白,無憑無據都能把人拉出來罵兩句,人雲亦雲下,眾口鑠金,積毀銷骨。
更何況還有了證據,事實確鑿下,不用說。
等著被教育吧。
王主任吃完飯便離開,街道辦的事挺多,楊小濤送她出門,這才回家。
“你不去軋鋼廠?”
冉秋葉問著,這都解禁了,還一下午呢。
“不去,明天再說。”
楊小濤開口拒絕,好不容易在家裡待著,誰願意去上班。
何況,現在才是兩人世界呢。
冉秋葉也沒多說。
兩人說了會話,楊小濤就回到書房裡,將高壓鍋的圖紙拿出來。
升到八級工程師後,感覺再看這些圖紙有了新的體會。
沒一會兒,楊小濤就拿出本子,重新設計高壓鍋。
先搞出來個簡單的,給冉秋葉坐月子用。
另一邊,許大茂關在街道辦裡。
早上被一路送到街道辦,他臉上的神情不僅沒有放鬆,反而更加難看。
事情他清楚,自己摻合的不多,但擺在麵前的另一個問題,那就是生活作風啊。
這個要命的事,肯定瞞不住啊!
甭以為自己做的多麼隱秘,天下沒有不透風的牆,隻是肯不肯下力氣調查了。
上次離婚時候,這快過氣的婁家都能查到,其他更不用說了。
坐在凳子上,看著窗戶外的藍天,許大茂邋遢的麵容上一陣委屈。
不就是接濟鄉下寡婦嗎?
自己這也是為人民解決困難,怎麼,就沒人理解啊!
“許大茂,出來!”
門被推開,傳來冷喝聲,許大茂渾身一哆嗦。
起來走到一旁,“同誌,我…”
“閉嘴!”
那人看許大茂眼神裡都是厭惡。
這年代,不懂法的人多了,所以犯法的人會有人同情。
但明明有媳婦還是勾搭異性的生活作風有問題的人,眼裡隻有鄙視跟厭惡。
許大茂逼近嘴巴,臉上更是露出駭色。
“許大茂,這些事,你認不認?”
王主任回到街道辦,就著手處理許大茂的事。
先定下,再找時間開大會。
許大茂看著厚厚一摞資料,心裡那個悔恨啊。
自己怎麼就那麼嘴欠啊,要是不說傻柱,傻柱也不會把自己拉下水。
最重要的是,自己屁股不乾淨啊,經不起查。
悔啊,真的悔斷腸子了。
現在,他跟傻柱就是一難兄難弟,誰都沒討好。
不過,兔子急了都要求生,何況是他?
“主任,這冤枉啊,冤枉!”
“我們那都是伱情我願,都是…”
砰!
王主任拍著桌子,嚇得許大茂脖子一縮。
“閉嘴!你還好意思說?”
“許大茂,彆給我花言巧語,這上麵的記載,清清楚楚,你就是不承認,也逃脫不了!”
“真以為自己做的事就沒人知道?”
聞言,許大茂兩腿發抖,有些不敢說話。
“現在,我宣讀街道辦及紅星軋鋼廠,對軋鋼廠放映員許大茂的處理結果。”
王主任站起來,兩名街道辦人員將許大茂架起來。
“鑒於許大茂在婚內,跟已知多名異性發生不正常關係。”
“情節惡劣,敗壞社會風氣,對婦女同誌造成嚴重損害,經婦女聯合會,轄區街道一眾領導決定。”
“認為許大茂應該接受來自廣大人民群眾的監督和嚴厲的批評教育,務必讓其感受到錯誤…”
許大茂聽到街道辦的處理,雙腿立馬打彎。
接受人民群眾的教育,說白了就是挨人唾罵,受白眼,唾棄。
以前還參加過這種活動,覺得罵人很舒服,不管你怎麼罵,接受教育的人都得抬頭認下。
因為這事在幫他改正錯誤,用批評的方式喚醒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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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罵的越狠,罵的越厲害,對其幫助越大。
以前還覺得很舒暢,不管認不認識,罵就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