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正這次躺在地上沒有活動身子。
閻阜貴看徐遠山的臉色,聽到這事後,臉色立馬鐵青,心裡麵更是將劉海中這個多事的罵個半死,你好歹搞清楚怎麼回事再來爭吧。
現在好了,這是要同歸於儘嗎?
還給易中海捐款,彆的先不說,他怎麼就忘了易中海現在的身份?
勞改人員,和敵特走近的人員啊。
可憐他剛才還同情易中海,投了讚成票,這要是讓人將這件事捅出去,說自己同情‘壞’分子,他娘的自己不會勞改吧。
“該死的劉老二,你他娘的不做人了啊。”
心裡罵著。
一旁的劉海中也變成了豬肝色。
事情怎麼成這樣了?
難不成是軋鋼廠的領導為了掩蓋事實真相在這捏造事實?
突然間劉海中想到一種可能,一種官場上善用的陰謀。
官官相護。
一瞬間,劉海中想通了。
為了保住楊小濤,他們編織了這門一處,將責任推給易中海,秦淮茹,甚至十車間的主任都被當成替罪羊。
一個楊小濤就這麼值得他們看重?
這一刻,自覺想通的劉海中心理滿滿的嫉妒。
他也想踏進領導的圈子,享受官官相護的快感啊。
隻不過,這種想法並沒有顯露出來。
甚至,在想明白這些‘真相’後,對楊小濤更加忌憚。
這樣的人,沒有把握前千萬彆招惹。
劉海中低著頭,周圍人更沒有說話的了。
不少投了讚成票的人家都是惴惴不安。
若是因為這件事受到了牽連,那可真是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了,倒黴到家了。
徐遠山冷哼一聲,轉身走到冉秋葉跟前,“事情已經調查清楚,跟小濤的設計沒有問題。”
“今後有人再拿這件事找你麻煩,直接報警。”
冉秋葉笑著點頭,“徐叔,沒啥事,院裡的大部分人還是明事理的。”
“您大晚上的來一趟,去屋裡坐會兒吧。”
“不了,我就是順路過來跟你說一聲,省的心理擔心。”
冉秋葉知道,這是徐遠山特意過來的,要說順路哪有繞路的道理?
“行了,你們繼續,我先走了。”
“好,徐叔您慢走。”
冉秋葉將徐遠山送出垂花門,然後回到院子裡,推著小車,緩緩回家。
“走了,回家,沒事開啥會。”
劉玉蘭吆喝著周奎,兩人抱著孩子往家裡走去。
“走走,趕緊回家,以後這賈家和易中海的事摻和不得了。”
“可不是,要不是閻老西開會,誰願意來?我看這個閻老西也是個糊塗的,以前當三大爺時候多精明啊。”
“對,乾不長久了,要我說乾脆讓楊小濤當院裡大爺算了”
一群人議論著,也不理閻阜貴那揪在一起的臉。
秦京茹心理終於暢快了,看了眼閻阜貴,心理得意往後院走去。
今晚的事,必須跟大茂說清楚。
還有,領證的事,不能再拖了。
見眾人離去,劉海中深吸一口氣,將心理的難過壓下,沒有背景的壞處,就隻能忍氣吞聲了。
招呼二大媽和劉光天兄弟倆,慢慢往後院走去。
最後,院子裡就剩下閻阜貴一家站在那,還有賈張氏躺在地上,也不嫌冷,一直沒動過。
“老頭子,回家吧。”
三大媽過來勸道,一旁的於莉也過來勸說。
“爸,事情還沒到最壞的,這不是沒捐款嘛。”
閻阜貴長處一口氣,雖然今天沒有捐款,但這件事要是被捅出去,自己給易中海捐款,上麵領導怎麼看?
自己這個大爺還當不當了?
剛剛因為舉報特務獲得的好感,會不會貶值?
一時間,閻阜貴心中惴惴不安,最後跟家人一起回家去。
月光照下,中院裡空曠五人,隻有賈張氏還趴在地上,當然遠處還有一隻狗盯著她,仿佛在戒備著可能的異變。
又過了一會兒,賈張氏弓起身子,雙腿站起來,然後嗖的跑回家裡。
開門進門關門,一氣嗬成。
旺財歪著腦袋,想不明白這是人還是耗子?
狗拿耗子嗎?
算了,彆多管閒事了。
屋子裡,棒梗和小當看著衝進來的賈張氏,那惶恐的臉色,披頭散發的樣子,還有三角眼中露出的驚恐,大口大口灌著涼水,仿佛惡鬼似的,都嚇得不敢說話。
賈張氏也不管棒梗他們,喝了個肚子溜圓,這才靠著門坐下來。
心裡麵都是驚慌,後悔。
誰能想到會是這樣?
明明是楊小濤的鍋不好,怎麼轉眼間就成了易中海的鍋?
還說不放過為非作歹,犯下罪行的人。
這不明擺著說要懲罰秦淮茹嗎?
怎麼辦?
連夜逃跑,跑到鄉下去?
不行。
跑回鄉下也會被抓回來,而且她還不想回鄉下。
這些年習慣了養尊處優的日子,讓她回去吃土曬太陽,打死她也不去。
可,那該怎麼辦?
賈張氏感覺後背冰涼一片,腦袋裡都是問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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