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柱,你個狗日的,肯定是嫉妒老子有兒子。”
“傻柱,你等著,等你老了,我兒子弄死你。”
許大茂憤恨的喊著,發泄心中不滿。
傻柱卻是背著手不屑的搖著頭,走向住處。
見傻柱這模樣,許大茂也覺得喊的沒意思。
但在心裡,卻是將傻柱的話記住。
看看天色,許大茂吐了口濃痰,往老家走去。
他要讓家裡人去四合院看看,順便,陪秦京茹做個檢查。
傻柱回到住處,屋子裡亮著煤油燈,進屋的時候就看到易中海坐在那裡傷神。
上次一大媽來了說起棒梗的事,易中海聽了隻是點頭,並沒有太多感觸,在他心裡,棒梗這孩子已經廢了。
即便是長大了,以他那白眼狼的性格還指望著給他們兩口子養老?
做夢。
他之所以傷神還是秦淮茹的態度。
自從來了這裡,秦淮茹一次沒來。
“一大爺,您又在發神啊!”
傻柱坐到一旁,拿起碗裡的地瓜咬了一口,“一看就是粗製濫造,都沒洗乾淨。”
傻柱一番品頭論足,抒發著內心的不痛快。
傻柱說了一通,見易中海還不反應,就挪了挪屁股,“一大爺,您放心,那事這幾天就有眉目了!”
說到正事,易中海終於抬起頭,認真起來。
“這分廠啊,真不行。搞個小部件的都得費半天。等過一陣他們知道您的本事,肯定得找您!”
“一大爺?您說是吧!”
傻柱嘮叨著,易中海終於有了反應,冷漠的點點頭,隨後看著傻柱,“柱子,你的事也要上點心,咱在這還要好長時間呢。”
傻柱聞言笑道,“差點把正事給忘了,光顧著揍傻茂了,這混球還敢在我麵前吹牛,就他那媳婦,一看就是不能生的…”
傻柱又進入嘮叨模式,並沒有注意到易中海的尷尬臉色,好在傻柱還知道輕重。
“一大爺,這貓有貓道,鼠有鼠道。我們這廚子啊,最後看的還是各自本事…”
“看大門的老王,他家兒子過年結婚要辦酒席,這上次吃過我做的飯就一直磨著,我也是順水推舟。”
“隻要這次打開門路,以後,嗬嗬!”
傻柱得意笑著,這分廠的領導管的鬆,也給他發揮的餘地。
這也讓他先前來這的後悔漸漸消散。
“那就好。”
易中海說了句,兩人繼續吃飯。
“對了,秦淮茹來看你了嗎?”
傻柱吃飯的手一僵,隨即搖頭。
“這麼遠,來乾嘛!”
……
四合院,後院
秦京茹吃著饅就著白菜炒肉,心裡滿足著。
她終於體會到女人懷孕時的滋味了,那就是餓。
每天吃好多東西,但到了晚上睡覺前,還是餓。
“怪不得中院姓冉的那麼能吃。”
嘴裡咽下饅頭,將最後一口菜扒進嘴裡,仍舊不滿足的拍著肚子,“還雞蛋肉的吃那麼好。哼!”
想起楊小濤給冉秋葉準備的東西,秦京茹心裡就發酸。
同樣是孕婦,怎麼差彆就這麼大?
“都是許大茂沒本事。”
秦京茹對比一番,她可不覺得比冉秋葉差。
對方也就比她多認幾個字,讀了幾本破書,論年齡自己年輕,論生孩子,就她們秦家女人的生法,可以一直生。
之所以比不上冉秋葉那肯定是許大茂的問題。
抱怨兩句,開始嫌棄許大茂沒本事了。
如今的秦京茹已經不是那個忐忑害怕留不下的土包子。
捂著充飽的肚子,躺在床上睡覺。
這是她最大的倚仗。
夢裡,她看到一個孩子正拿著筷子大口大口的吃著飯菜,等她靠近了,孩子抬起頭,看到一張老成的臉……
……
第二天。
楊小濤開車來到軋鋼廠,放下車後,開到車間繼續打造安全帶。
一個哪夠啊,為了家人的安全,至少副駕駛得弄一個,要不是現在座椅不行,他都想搞個兒童座椅了。
忙活半上午,兩個安全帶做好,隨即楊小濤又找了人將其固定在車上。
等中午時候就搞定,試了試,能用。
楊佑寧不知道從誰那得到消息,特意來車間看了看,等搞清楚是啥東西後,撇撇嘴覺得沒意思。
一條帶子而已。
楊小濤跟楊佑寧解釋一番,仍舊不以為意。
這年頭,真出事了,這帶子能救命?
他才不信呢。
還浪費這麼多布,真是瞎胡鬨。
不過對於楊小濤這樣“不務正業”的行為,楊佑寧是堅決批評,尤其是現在需要他的時候。
“滬上造的卡車改裝的差不多了,你趕緊研究下其他車子,彆讓人等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