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咳…
就在光頭佬捂著胸口咳嗽的時候,電話聲突然響起。
“喂,我是!”
“什麼?剛才不還是好好的嗎?”
光頭佬腦門上出現一層冷汗。
掛斷電話更是失魂落魄。
電話裡,醫院的那人,死了。
沒想到,這竟然是最後一麵。
而接下來,沒了主心骨,他該怎麼應對國內的情況?
“八嘎!!!”
“你的,立馬保證兩位殿下的安全。”
“否則,所有人,通通剖腹,剖腹!”
啪嗒
電話掛斷,光頭佬頹然的坐在椅子上。
下一秒,光頭佬再次拿起電話,咬牙撥通。
“喂,我找大衛教授!”
“什麼?走了?什麼時候走的!”
“剛走,人呢?去駐地了?”
“可惡!混蛋!八嘎~~~”
啪嗒
電話再次掛斷,光頭佬雙目赤紅,原想著合眾國派來的專家能夠研究處治療藥物,最差也能反應情況,求得一批物資。
可誰想這群家夥聽到一點風聲,立馬就跑到軍營去了。
估計現在已經坐上船往回跑了吧。
可惡的家夥。
虧他還將大河民族優秀的女人送過去,一點也不靠譜。
坐在躺椅上,光頭佬雙目盯著房頂,心漸漸沉到了穀底。
大河民族的每一次崛起,其實都是一次賭博。
戰前戰後,他們都沒輸,結果便是從華夏身上賺取了大量養分。
可惜,一戰而滅。
如今,國內經濟發展迅速的時候,偏偏接連爆發疫情,硬生生的打斷了脊梁啊。
上次已經讓國內經濟倒退二十年了,這次要是再控製不住,很可能退到戰前的水準。
那樣的話,大河民族想要再次崛起,難如登天啊。
“眼下,隻能靠華夏了。”
“天照大神,請眷戀您的大河子民吧。”
“讓華夏,再,大方一次!”
香江,傍晚!
碼頭上,穀伯坐在角落裡,手上搭著魚竿,旁邊水桶裡遊著三兩條小魚,顯然戰果並不豐厚。
不過,穀伯很享受現在的生活。
微閉著眼睛,目光看著遠處海麵上夕陽的樣子,波光粼粼,一片金色。
多少年了,從來沒有像現在這般和諧。
周圍,沒有像現在這般,平淡中透著祥和。
老人的目光掃過遠處逐漸靠近的貨船,心中多了一份寬慰。
自從李三來後,這裡的一切每時每刻都在發生改變。
以前的龍蛇混雜,現在是龍得盤著,是虎得臥著。
而且,不斷派過來的人維持秩序,讓這裡不再是藏汙納垢的地方。
沒了社團的打擾,遠離混亂的世道,加上商店的不斷發展,讓這裡的人有了工作,有了掙錢的門路,有了活下去的動力。
一切,都在往好的方向發展。
隻是在這美好的願景中,穀伯的心中始終有一抹說不開的愁雲。
不管如何說,他們這一隅說是孤懸海外也不為過。
雖然現在與對方關係和善,雙方在某種利益上達成共識,但以後呢?
若是換屆政府,若是出現不睦,隻需要將海路掐斷,他們這一切的美好,都將淪為泡影。
都是,鏡花水月。
穀伯沉正思著,突然發現魚漂突然下墜,手上更是傳來緊促的壓迫感,穀伯下意識的握緊魚竿,隨後站起來,用力往上抬起。
隨著魚線逐漸收緊,一條手臂長的蘇眉在水麵上撲通著,穀伯泛白的眉毛都翹了起來。
“今晚有大餐嘍!”
穀伯笑著,準備再溜一下,確保不會脫鉤。
可就在這時,遠處突然傳來呼喊聲,穀伯回頭看去,就見小七急急忙忙的跑過來,一邊跑還一邊揮手,很是焦急。
“穀伯,三哥,三哥讓您趕緊回去。”
“有事,有大事!”
穀伯一個激靈,顧不得手上的釣魚竿,將其插在石頭縫裡,轉身就跑。
片刻後,藥店後堂,李三看到穀伯回來,連忙招呼坐下。
“怎麼了,出,出什麼大事了!”
一旁的女兒穀箐箐遞過來一杯茶,讓穀伯緩緩,旁邊的李三卻是看著剛出海回來的阿力。
“阿力,你說下情況!”
阿力點頭,再次說了一遍。
“穀伯,三哥,這次我隨船從老家過來,起初都挺順利的,可今天中午在外海上碰到一艘小日子的船。”
“起初沒覺得啥,可這船上的人竟然將往海裡扔東西,還不少,我們就納悶了,於是就上去看看。”
力哥說到這裡心裡憤恨不已,“我們也知道海裡討生活,有些事不能摻合,尤其還是在外海,可沒想到這群畜牲,竟然將人扔到海裡。”
“對方見被發現,連忙跑了,我們船慢沒追上!”
“後來碰到其他船,這才聽說這些小日子的船經常往外扔死人。”
“有了解情況的人,據說是爪哇那裡的瘟疫又起來了。這些船在那裡停靠過,船上的人感染了瘟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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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這一聽說瘟疫,就留了個心眼多打聽了些消息。”
“這一打聽可了不得。聽人說,現在整個爪哇到處都是瘟疫,死的人滿街都是!”
“據說,一些土人整個部落的沒有能站起來的,也沒人敢進去。”
“我還聽說爪哇剛上台的那個哈托,都在家裡起不來了,更有人說已經死在家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