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就不用你們操心了。”
突然間,垂花門處傳來許大茂的聲音,眾人齊齊看去。
就見許大茂背著手,人五人六的走到幾人跟前,趾高氣昂的看了眼閻阜貴,冷哼一聲麵露不屑,然後看著傻柱,猖狂得意。
“傻柱,你說啥?再說一遍試試?”
“老子提醒你,看好了。”
說著許大茂將自己左胳膊亮出來,周圍人看了臉色都是一變。
許大茂看看左右眾人,那畏懼的表情讓他十分受用,就是傻柱在看到這個的時候,也被嚇了一跳。
“告訴你傻柱,老子現在是調查員了。專門負責咱們街道,你丫的再敢胡言亂語,破壞人民團結,老子現在就找人抓你。”
許大茂昂起頭,見傻柱這模樣,雖是大冷的天,卻分外得意。
“你,哼,屁股上插雞毛撣子,充什麼大尾巴狼!”
傻柱輸人不輸陣,嘴裡罵了一句拎著飯盒,雙手插兜迅速往外跑去。
其他人見了也是回頭準備上班。
許大茂冷哼一聲,“都注意了,今後這院裡,不準搞什麼亂七八糟的,更不準胡說八道。”
說完,繼續背著手往後院走去。
沒多久,就傳來秦京茹的呼喊聲,還有得意的笑聲。
“老餘,昨晚的事知道了?”
中午時候,楊小濤在外麵找個飯館請餘則成吃飯,家裡麵兩個女人都跑鄉下去了,楊小濤現在又不想回四合院,便隨便找了個地。
餘則成點頭,“知道了,昨晚我們的人就說了,到底怎麼回事?”
餘則成不清楚具體的情況,從院裡人的三言兩語中隻是知道個大概,而且隔壁的那個許大茂,可是很高調啊。
“具體是這樣的。”
“先前是軋鋼廠的時候”
楊小濤簡單的將事情經過說了下,餘則成臉色不變,默默點頭。
“事情就是這樣,現在這群人是盯上我們了。”
“找你,是想讓你幫個忙。”
餘則成放下筷子看著楊小濤,“你說。”
楊小濤點頭,“你放心,這件事不會讓你難做的。”
餘則成沒說話,楊小濤便直接開口,“這段時間我需要你看住了四合院,尤其是許大茂這家夥,剛得了勢,指不定搞出什麼幺蛾子。”
“彆人我不怕,就是怕這家夥碰觸老道他們,這院裡有你在,他多少能顧忌點。”
“怎麼了,你要收拾他?”
對於許大茂是什麼貨色,他一清二楚,也知道楊小濤有辦法整治他,隻是聽楊小濤的意思,好像並不著急動手。
“嘿,他隻是個小卒子,捎帶上的。”
楊小濤自信的說著,餘則成眼睛眯起來,本就不大的眼睛,這會兒直接成了一條縫。
這些年跟楊小濤認識也不是一天兩天了,麵前的青年是什麼性子他是了解個七七八八,那是人不犯我的時候,乖得像個老好人。
但誰要是觸犯了他,比野狗還瘋狂。
“老弟,這盤棋,你可得悠著點。”
“現在可不比當初。”
“過河的小卒子,能早點拔了就早點,彆讓他拱下去。”
楊小濤笑著,“老哥哥放心,這事我明白。”
“有些時候,胳臂往後收一下,打出去的拳頭才更有勁。”
“就先讓他們得意會兒,先讓子彈,飛一會兒。”
隨後的幾天,四合院裡異常詭異。
平日裡大家聚在一起聊著家長裡短,可看到許大茂走過來,立馬散開。
院子裡到了晚上根本就沒人出來,大家心裡都是納悶,這楊小濤,咋就不回來了?
就是院裡機械廠的工人也是好奇,廠子裡,也沒看到楊小濤啊。
現在的許大茂更是得意。
天天跟院裡大爺似的看著說不順眼就嗬斥一句,逮著誰家一點過錯,立馬就叫街道辦的人上門,輕的批評教育,重的直接拉到街道辦去。
前段時間中院王大山家的洗衣服時候忘了將徽章取下來,結果就被許大茂看到了,一句話,不尊敬,直接拉到街道辦。
王大山氣的端著殺豬刀就衝進許大茂家,結果許大茂硬是頂著刀子將其逼出家門。
然後更是讓派出所的人將王大山帶走。
誰也沒想到許大茂這會兒竟然這麼硬氣。
最後還是餘則成出馬才讓兩人放出來,卻也被許大茂當著眾人的麵品評教育一番,氣的王大山一下子就病了。
打那以後,院裡人就分外小心,看著許大茂更是能躲就躲。
不過這兩天許大茂是盯上傻柱了,隔三差五的就找傻柱麻煩,昨天還讓傻柱背小紅本呢,結果傻柱根本就不懂這些,被許大茂逮著機會教育一番,還發下話來,三天內背不過,就等著挨罰吧。
氣的傻柱都不想回四合院了。
“楊總,我們先走了!”
門口傳來婁曉娥的聲音,還有劉麗雪善意的微笑。
兩人也都聽說前些天發生的事情,這幾天更是看到楊小濤一直在這辦公室裡不回家,心裡琢磨著應該是遇到難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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隻是她們也沒辦法,隻能平常工作中多乾些事,讓楊小濤輕鬆一些。
楊小濤抬頭揮手,兩人看了眼,轉身離開。
對這兩人的關係,楊小濤已經有了猜測。
尤其是小薇這個十分好用的“竊聽設備”,有啥事隻要楊小濤想知道,都能第一時間了解。
對於兩人走到一起,若是以現在人的眼光肯定不能接受。
但楊小濤是後世人,啥事沒見過?
彆說這樣的了,更厲害的也有。
所以楊小濤對兩人沒啥惡意,隻要她們願意就行。
再說了,她們在一起,對自己有影響嗎?
婁曉娥兩人離開,辦公室裡恢複安靜。
楊小濤坐在桌前,托著下巴,陷入沉思。
先前的布置已經有了效果,需要用的人手也都安排好了,各方彙集上來的消息都在他手裡,一切儘在掌握之中。
現在楊小濤手上的牌越來越多,根本不怕對方的困獸猶鬥。
甚至時間越長,他這撒下去的網,抓捕的魚也會越多。
隻是計劃不如變化快啊。
現在,又出了意外。
前段時間收到老金同誌寫的信,原以為是什麼家長裡短的事,卻不想這老爺子要來四九城。
而且就在這兩天了。
這來也就是了,反正家裡有住的,有吃的,正好大家一起熱鬨的過個年。
可老金同誌進京,並不隻是看看他們,而是為了一個人。
不是彆人,竟然是李懷德的老丈人,江德福。
當得知這消息時,可是讓楊小濤震驚不已。
關於李懷德舉報前嶽母的事,在機械廠已經不全是秘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