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柱站在一旁大聲叫喊著,這一聲,周圍立馬響應起來。
尤其院裡遭到許大茂擠兌的人,這會兒恨不得拿著鑼鼓敲打起來。
坐了牢,這輩子就是出來也完了。
不遠處,秦淮茹聽到這判罰,心中一動,立馬趴在秦京茹耳邊小聲說著。
張所繼續走著流程,“這份判決書會告知你的父母,這次我讓街道辦的同誌去聯係,他們兩人拒絕前來。”
聞言許大茂眼神黯淡。
“除此之外,還有你的妹妹,也拒絕了。”
“所以,秦京茹,作為妻子,這份文件需要你來收下。”
張所長看著不遠處的秦京茹,認真說著。
就在這時,秦京茹在秦淮茹的攙扶下上前,目光幽冷,聲音冷冽,“張所,我不收,我跟這人沒關係,我要跟他離婚。”
“離婚!”
“既然你怪我不給你生孩子。”
“那咱們這夫妻,也算是到頭了。”
許大茂猛地抬頭,眼中都是不甘。
落井下石啊,這是,大難臨頭各自飛啊。
周圍人聽了,心思各異。
秦京茹卻是說的堅定,“張所長,您也聽到了他是怎麼說我的,他這人一肚壞水,我不想跟這樣的人繼續下去。”
張所長看了眼秦京茹。
孩子沒了,雖然錯不在他,但也有一部分責任。
現在聽她如此說,加上心裡的愧疚便點頭同意道,“我同意。”
說著將判決書收起來,等著給許家人,畢竟得有個簽字的。
“稍後我會將這裡的情況反映給婦女會,她們會給你做主的。”
秦京茹聽了臉上露出笑容。
一旁的傻柱想到什麼,突然開口,“張所,這秦京茹是鄉下戶口,要是離婚了不得回去?”
張所皺眉,這傻柱關心的有點多了。
不過想到秦京茹跟秦淮茹的關係便也釋然。
周圍人聽了也是豎起耳朵,想要看怎麼處理這事。
許大茂更是想著爬起來,這要是離婚了,房子就成了他唯一的依仗了,有房子,十年後出來還有個容身之處,可房子都沒了,他除了回老家,這裡就啥也沒了。
張所在心裡琢磨一番,最後搖頭,“這件事我不清楚,到時候讓街道辦跟婦女會來處理吧。”
“實在不行,你可以提起訴訟,到時候會考慮這些的。”
秦京茹滿臉的渴望頓時失去了顏色。
心裡頭對剛才喊出的離婚也沒了起初的堅定。
不理會秦京茹內心的複雜,張所讓人將許大茂拉起來,“你還有什麼要準備的?”
“去了裡麵,沒人給你送東西。”
聞言,許大茂低著頭,神情恍惚,嘴巴張開想要說話,卻不知道該說什麼。
秦京茹不給幫忙,其他人也沒人上前。
最終,還是扶起地上的拐棍,一點點往院子裡挪動。
周圍院裡人讓開一條路,就這樣看著許大茂晃蕩著身子,一瘸一拐的走進院子裡。
沒多久,就看到兩名警衛幫忙拿著杯子枕頭出來,還有一些洗漱用品。
神情黯淡,來到秦京茹身前。
傻柱上前一步,將秦京茹護在身後。
許大茂長途一聲,“京茹,我對不起你,我本來想著讓你和孩子過上好日子,卻沒想到,害了你。”
“京茹,你知道的,我許大茂對你是真心的”
“京茹,等我”
“等你什麼?”
傻柱不忿的開口。
要不是這混蛋當初從中作梗,他早就跟秦京茹在一起了,也不會因為名不正言不順禍害了兩個孩子。
說不定他孩子都能打醬油了呢。
這一切,都是許大茂的錯。
現在,都進去了,十年啊,還想著出來繼續禍害秦京茹,他豈能看著不管?
“等你出來繼續禍害京茹?”
“告訴你,許大茂,要是十年後你還敢回這四合院,爺叫你豎著進來,橫著出去。”
傻柱滿是憤怒的說著。
身後秦京茹聽了,想想自己可能等許大茂十年嗎?
十年啊,自己等不起。
許大茂看著傻柱一副維護秦京茹的模樣,而秦京茹一副感激樣子,隻覺得胸口處一股熱流竄出來。
噗
一口血噴了傻柱一臉,許大茂直接軟倒在地上。
瀘定河邊,一片若隱若現的蘆葦,像枯黃的竹子一樣垂落著。
它們在冰冷的北風中不知疲倦地搖曳,發出沙沙的聲響,仿佛要泄儘一種無法自拔的寂寞。
河邊,布滿泥沙的地方,已經布滿了警戒。
兩人被帶到這裡,一人哭喊著坐在地上,神情很是抗拒。
不過在身後警衛的看押下動彈不得。
另一人卻是頗顯淡然。
“來支煙吧。”
李懷德對著警衛開口,很快一支煙放進他的嘴裡。
吧嗒兩下,李懷德卻是將目光看向一旁哭啼的錢一星,臉上露出一抹冷笑。
“警衛同誌,這家夥給我戴綠帽子,我想看著他先死,可不可以?”
警衛一臉嚴肅,並不回答。
李懷德見此,嘴唇勾起一抹微笑,隨後又有些黯然,“同誌,有人來嗎?”
他問的是家屬,會不會有人來收屍。
警衛仍舊沉默。
李懷德露出一抹苦笑。
“孤家寡人,眾叛親離啊。”
“哈哈哈哈”
砰!
砰!
李懷德趴在地上,卻是緩緩閉上眼睛。
即將散去的畫麵,他死在錢一星的,後麵。
知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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