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在另一旁,郝平川回到屋子裡,再也忍不住臉上的笑容。
“哈哈哈哈”
“沒想到來了個太監,這小日子是沒人了吧,派個太監來,真是丟人啊!”
屋子裡,鄭朝陽也是露出笑容,“誰說不是呢,小日子,越來越沒出息了!”
“不過話說回來,這家夥絕對有問題!”
郝平川一副肯定的模樣,倒是讓鄭朝陽高看一眼,“來,說說!”
“這還用說啊,這奇恥大辱都能忍下來了,要是心裡沒鬼早就哇哇哇的八嘎了!”
“肯定有鬼!”
郝平川一臉嚴肅的說著,鄭朝陽卻是繼續看著,“然後呢?”
“什麼然後!”
“然後怎麼做啊!小日子本來就是小鬼子,有鬼不是很正常嗎?”
鄭朝陽說著,郝平川一副認同的模樣,“說的也是。”
“得,您這結論也太蒼白了!”
說完看著餘主任。
“老餘,你那狗,靠不靠譜啊!”
聞言餘主任點頭,“放心,雖然小龍還小,但它可是旺財的親兒子!”
“看家本事,不會丟的!”
聞言,郝平川露出羨慕的神情,“下次旺財再落了狗崽子,一定要一個!”
鄭朝陽聽了也是點頭。
有時候,一條好的獵犬,比一隊人更有用。
就在幾人說話的功夫,一旁房門推開,小波笑著走進來。
他就是在屋裡為難前田的三人之一。
“主任,鄭隊,郝隊長。”
“那家夥,被趕出去了!”
聞言,鄭朝陽跟餘則成相視一笑。
“小波,你帶小龍跟上!”
小波點頭,轉身離去。
“我跟著去幫忙!”
坐不住的郝平川立馬起來跑出去。
“不知道這順藤摸瓜,能找出幾個來!”
鄭朝陽說了一句,隨後兩人將目光放在剩下江原道良馬身上。
不過跟前田針對的遭遇不同,江原道良馬按照指示來到病房後,便開始詢問姓名什麼的。
按照來之前商量好的,江原道良馬要裝作什麼都不懂的人,所以護士問他的時候,哪怕是聽懂說了什麼,還是一副啥都不知道的表情。
哪怕是伸手比劃,也裝作不懂。
在他心裡,最好將前田那家夥叫來充當翻譯。
可惜,在護士說了好幾聲依舊不動彈後,立馬又過來一個護士,隨後用日語開始交談。
這下,他也是沒辦法。
簡單詢問幾句,補充完病曆後,兩名護士便將其帶入病房,而是在護士的要求下換上病號服,躺在床上休息。
看著屋子裡還有幾個人,江原道良馬放下心來。
起碼這是病房,不是審訊室。
這第一關算是過了。
可能是舟車勞頓,也可能是身體患病後疲憊不堪,躺在床上沒多久便睡著了。
另一邊,翻譯護士來到辦公室中,摘下口罩露出熟悉的臉。
“怎樣?有什麼收獲?”
鄭朝陽率先開口,白玲點頭,在一旁坐下。
“這人應該有問題!”
“其他的先不說,但這家夥明明懂中文,卻是故意不知道!”
白玲說完,一旁的餘則成點點頭,然後拿起報備的材料看看,“對方不會將一個廢物送來的!”
“若真的身份尊貴,那尊貴的人多了去,為啥就來他一個?”
聞言鄭朝陽兩人都是點頭。
“說道對,這家夥肯定是有問題的!”
白玲點頭。
“現在來這裡的,要麼是真的想要治病,要麼就是想要治病的辦法。”
“隻要從這兩方麵出發,就能洞悉對方的意圖!”
鄭朝陽笑的燦爛,“知道了就好辦,說不得還能讓他們偷雞不成,蝕把米呢!”
餘則成沒那麼樂觀,他們的任務就是保護好這裡的一切。
明麵上的,自然有人出手,但暗地裡的觸手,就需要他們來斬斷。
“白科長,接下來還需要你幫忙,試試她的成份!”
白玲聽了點頭,“我明白!”
很快,病房外休息室中。
白玲找來看胡,認真的交代著。
老胡自從被楊小濤從機械廠調出來,一連幾個月,那是走南闖北就沒回過家。
不過,老胡心裡卻是激動不已。
不僅是為國出力了,更是看到中醫崛起的機會。
這些天他給好幾個外國人進行了針灸,雖然那些外國人怕的要死,一看到針就嚇得哆嗦,但真的治好後,那副熱情勁,看上去就跟個大猴子似的,更彆說那些女的了。
幸好老子守身如玉。
“老胡,接下來就看你的了!”
白玲叮囑完,老胡立馬點頭,“白科長你放心,這些小日子一看就沒好屁。”
“我老胡保準給你試出來成色!”
“好!”
兩人又梳理一遍,隨後兩人一前一後,白玲在後麵端著盤子,跟著走進病房。
屋子裡,江原道良馬睡了一會兒,就感覺胸口滾燙,一陣咳嗽將他的睡意驅散,取而代之的是死亡的恐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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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裡更是擔憂,萬一這裡的醫生治不好他怎麼辦?
萬一留下病根怎麼辦?
雖然他五十多了,但家裡的妻女還離不開他啊!
他不想死。
就在江原道良馬腦海中掙下的時候,床邊出現兩個人。
側頭看去,一個中年男人,一個是剛才的小護士。
不過,他的注意力卻是放在中年人身上。
因為對方身上的氣質,身上的藥味,無疑在告訴他,這是他的同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