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楊小濤回到屋裡時,家裡麵劉玉華王大山家的幾人都在屋裡說著賈張氏的事。
一個個的說的有模有樣,就跟去醫院看了似的。
見楊小濤回來,幾人笑著說了兩句,隨後回家準備晚飯。
屋子裡,冉秋葉將楊小濤的外套掛在衣服架子上,然後端了一杯水過來。
“外婆他們呢?”
楊小濤看到屋裡就冉秋葉在這,隨口問道。
“外婆嫌這裡鬨騰,就領著孩子去了媽家住!”
“啊?家裡能住開?”
“能啊,爸又不回來,綽綽有餘!”
冉秋葉說起冉父來,沒由得加重語氣。
顯然對心蕊被打了也不回來耿耿於懷。
楊小濤心裡替老丈人默哀,隨即趕緊岔開話題。
“這院裡又咋了?”
冉秋葉收拾好茶杯桌子,然後往廚房走去,“還不是後院許大茂家!”
楊小濤挽起袖子跟著走進廚房,隨手幫忙。
“那家人又鬨騰了?”
“嗯,白天老兩口將秦京茹堵在門外不讓進去,鬨騰的很是厲害,罵人的話很難聽。”
“後來還是傻柱易中海說和著,又把閻阜貴叫過去一起勸了會兒,這才罷休!”
“不過這些天隔三差五的就來,後院的人都被吵煩了,翠平姐現在還沒回來,還有張大伯都住在鋼鐵廠了,說晚上老聽到女鬼在哭,不吉利。”
冉秋葉揉著麵,臉上露出些許同情。
對秦京茹不幸遭遇的同情。
現在大院裡的人都知道秦京茹的情況,要麼離婚,不過沒房子住,除非重新在城裡找個人家,否則就隻能回鄉下去。
可不離婚,就得等著許大茂,十年啊…
楊小濤沒看到冉秋葉的麵色,隻是從缸裡麵拿出幾個土豆開始剝皮,準備炒土豆絲。
不過老道這家夥沒回來,難不成是為了工作?
至於女鬼什麼的,他一道士會怕?
估計是怕女人吧。
“最後呢?”
見冉秋葉不說話,楊小濤開口問起來。
“最後?”
“啊,她們離婚不?”
冉秋葉搖頭,“不清楚,好像聽王嬸說秦淮茹讓她離婚,但秦京茹又拿不定主意。”
“要是真有決定,也不會鬨成這樣!”
說著有人感慨一聲,這下楊小濤卻是看的到了。
“咋了,同情了?”
冉秋葉點點頭,“這女人,也太命苦了!”
楊小濤突然笑起來,“她命苦?彆開玩笑了!”
冉秋葉不解,然後楊小濤解釋著,“要說命苦,除了兩次懷孕沒保住,確實是有點。”
“但你要跟彆人比,她既不用工作還能吃飽飯,吃好的,這算命苦?”
冉秋葉張張嘴,這麼一想確實不算。
至於孩子…
這年頭醫療情況就那樣,女人生孩子雖然風險降低了,卻也是五十和一百的差彆,況且生出來的孩子,未必每個都好好的。
尤其是在農村,醫療不發達的地方,這種現象更是普遍存在。
這也是為啥村裡人要多生孩子的原因,畢竟你不敢保證生一個就能健康長大,萬一,萬一要是沒了那不是絕戶了嘛。
“還有啊,彆覺得秦京茹不離婚是為了等許大茂,咱院裡誰不知道,她當初可是跟傻柱相親的,結果被許大茂帶著吃了頓飯,就跟許大茂好上了,那時候許大茂作風有問題,被遊街沒多久,這樣的人都能看上,你說她為了啥?”
冉秋葉低下頭,這些事院裡人都清楚,稍加想想就知道原因。
“所以啊,她是沒找到更好的,沒找到下家,不然,早就離婚了!”
楊小濤說完,開始多多多的切土豆絲,冉秋葉回過神來繼續忙活,兩人卻是沒再說院裡的事。
至於賈家的事,或者說跟秦淮茹有關的事,冉秋葉知道楊小濤的意思,一般情況下不會在他麵前提。
就是提了,楊小濤也不會多說一句話。
“對了,你今天怎麼有空回來?”
冉秋葉用力揉著麵,楊小濤將土豆絲放盆裡用水泡泡,然後在一旁毛巾上擦擦手,來到冉秋葉身後,“當然是想你了啊!”
說著人從後麵抱住。
“騙人的吧,一身酒氣,中午去哪了?”
這些年了,冉秋葉早就習慣楊小濤的態度,也清楚自家男人這張嘴。
楊小濤腦袋搭在冉秋葉肩膀上,摸著自家媳婦不帶一絲贅肉的腰,“媳婦,要不要再生幾個兒子?”
冉秋葉正等著楊小濤回話,突然聽到這個手上的麵都停了,隨後感覺到身後的異樣,哪怕是老夫老妻了,臉頰還是有些紅。
“說過兩年的是你,現在說要的還是你,怎麼來都是你說了算啊!”
冉秋葉小聲說著,對於生孩子這件事上並沒有太多抵觸。
現在誰家裡不是五六個孩子啊!
雖然他們已經有了三個孩子,但男孩就端午一個,說起來開枝散葉的目標遠沒有達成。
這也是冉母經常對她說的,趁著年輕,多試幾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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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是崔女士也旁敲側擊著,要多生幾個兒子,彆跟她那樣啥的。
當然,崔女士不忘催促著搞大點的房子,好為孩子留個地。
“嘿,那不是想要就有嘛!”
楊小濤繼續笑著,順便在冉秋葉臉上親了下,冉秋葉裝作嫌棄的用袖子擦了擦,隨後冷哼一聲,“要那麼容易,院裡多少沒孩子的!”
楊小濤將冉秋葉摟在懷裡,“那能一樣嗎?他們不行,不代表我不行啊!”
“再說了,你家男人厲不厲害你還不知道?”
“放開,你就知道欺負我!”
“我也不能欺負彆人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