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於著火的經過隻有幾個外圍人員看到有人影出現,但隔著太遠並沒有看清楚。
在場的幾人了解後,都是眉頭皺起。
“太簡單了,太草率了,太!”
小波突然開口說著,眾人聽了卻是點頭。
“是啊,這看起來確實簡單,跟咱們以前碰到的波譎詭異根本沒法比。”
白玲在一旁開口,“但就是這樣,越簡單的事,越容易定性,想要推翻就越難。”
“因為簡單的解決結果,不是我們想要看到的。”
“可要用複雜的辦法解決,就是自己給自己找麻煩。”
鄭朝陽點頭,“現在的困難就是,對方已經利用這段時間,將事情做成了事實。”
“想要推翻這個事實,就需要更多的證據,否則單憑一個另個人的口供,一個兩個的猜測,根本不行。”
餘主任歎息一聲,他最不想參與的就是這種內部的傾軋。
要是讓他抓敵特,對外工作,他有百分之一百二的勁頭。
可這種事嘛。
對與錯,有時候就是看的角度不同。
不過這人跟楊小濤有關係,就由不得他不儘力了。
“對了,我們調查了張勝利的人際關係,他的職業以及過往履曆並沒有作案動機,也就是說,非要燒倉庫的話,那就是報複。”
“但這手段,也太”
鄭朝陽心裡吐槽著,明明破綻百出,可偏偏就被要定。
“人還在國棉廠?”
“對!我讓老郝帶人去提人了。”
鄭朝陽開口說著,餘則成點頭,“我們去現場看看吧。”
“也好。”
說著眾人出門開車前往國棉廠。
車子兜兜轉轉,順著黃浦江一路來到國棉廠門口。
隻是三人剛下車,就看到門口的人,頓時讓人皺起眉頭。
“老郝,你在這杵著乾嘛?”
鄭朝陽上前對著正抻脖子猴急的郝平川一個腦瓜崩。
“誰!”
猝不及防下,郝平川大吼一聲,回頭卻是看到鄭朝陽三人。
“朝陽你來的正好,趕緊去叫開門。”
郝平川一臉來救兵的模樣,催促著上前。
“不是,啥情況?”
鄭朝陽看了眼大門問道。
此時,整個國棉廠的大門緊閉,周圍製高點上還有保衛科的人,雖然武器沒有對準他們,但戒備的模樣就是如臨大敵。
“我們來這裡,就被堵在外麵。”
“說了好幾次了,領頭的那個乾事就說沒有接到上麵的命令,不準外人進入。”
“還說,現在國棉廠是重要時候,正在處理起火的事,外人不得進入。”
郝平川說著情況,然後又指了指一旁的幾個穿著黑色中山裝的人,“那幾個看到沒。”
餘則成幾人順著目光看過去。
然後瞳孔一縮。
鄭朝陽突然笑起來,“這些家夥連這個麵子都不給啊。”
“不知道說他們是鐵麵無私還是真的腦袋缺根弦。”
餘則成則是沒那麼樂觀,內務的人都被擋在外麵,可見裡麵有多緊張。
“想辦法進去!”
鄭朝陽點頭,隨後看著站在一旁冷著臉的幾人,“我去交流下。”
國棉廠,保衛科,審訊室。
張廠長搬著凳子坐在門口,在他身邊還有車間主任跟後勤主任兩人。
三人就坐在門口,將進去的門死死堵住。
審訊室裡,張勝利三人趴在桌上,除了手上、腳上戴著鐐銬,其他倒也沒啥傷害。
可在他們的眼睛裡,都是不甘與憤恨。
他帶人來給大嫂出頭,跟保衛科的王聞理論了兩句,然後就親自帶人去倉庫清點數量。
結果,大火突然燒起來,要不是他們三個見機快跑出來,這會兒早就葬身火海了。
可最後,他們竟然被冠上燒倉庫的罪名。
而理由竟然是他張勝利口袋的打火機。
簡直是可笑。
就因為國棉廠的人不帶打火機,他進來的時候帶著,就城犯罪分子了?
對於保衛科強扣在他頭上的罪名當然不會承認。
可對方是打定主意要給他們扣上帽子了,就差最後的簽字畫押了。
此刻,三人聽著外麵傳來的聲音,目光中多了一份希冀。
真心希望那三人能夠擋住外麵的人啊。
“張廠長,這件事不是你能摻和的。”
“現在把門讓開,我可以當今天的事不存在。”
門口王聞看著堵門的三人,麵色陰鬱。
一切都按照他設計的來,一切都順利的進行,就差最後的認罪書了,就能將這件事徹底定性。
自己也能借此機會給那些人一個教訓,成功報複挨得打。
隻是可惜,來的不是張抗戰,而是一個替死鬼。
同時也能通過這件事,提高在張組長內心的地位,更可以憑此再進一步。
可沒想到,就在這最後一步的時候,就在這關鍵時刻,竟然出了一點岔子。
也不知道這平常的泥塑廠長,竟然會出現在這裡。
還堵在這裡,讓他沒法進去。
這進不去,裡麵的人就不能‘認罪’,就不能做成‘鐵案’。
就可能存在變故。
對他謹小慎微,步步為營的性格來說,就是一種不完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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