傍晚時候,傻柱拖著一輛地排車,慢騰騰的往四合院走去。
車上,賈張氏躺在上麵,沒有鋪棉被,冰冷的床板比起派出所裡的還冷,腦袋疼的眼睛看事都模糊,嘴裡不時發出嗚嗚聲。
聽到身後的聲音,傻柱努著嘴,一步步的拉著。
心裡除了恨不得這老婆子趕緊去死,害得他誤會自家媳婦不說,還要回來伺候著。
他連自家老娘都沒這樣伺候過。
要不是為了房子,他能受這委屈。
想到這裡,他又盤算著今後怎麼休息。
這段時間他跟秦淮茹住在賈家,那是在一張床上。
這賈張氏要是回來了,難不成他們仨再加上倆孩子擠在一起?
‘不行就讓賈張氏去一大爺家。’
傻柱這樣想著,正好讓一大媽伺候著,三個老人在一起也能作伴。
這樣想著還真不錯。
而且一大爺過了年估計就得回鄉下了,這樣更是方便。
當然前提是這老婆子能挺到那時候。
反正他是不想跟著老婆子住一起。
渾身臟臭不說,還整天嗚嗚咽咽的,聽著就喪氣。
想到這裡,傻柱不禁又懷念起自己曾經的房子。
這麼久了,房子上的封條都變色了,也不知道什麼時候能還給他。
要是有房子,自己何至於此啊。
想到這裡,傻柱又想起自家老爹何大清。
心裡雖然埋怨,要不是他自己這房子也不會被查封。
當然,這背後的原因他懶得去管,反正現實就是這樣。
想到何大清,傻柱突然又想起何雨水。
雖然早就說斷絕關係了,可畢竟是血濃於水,兩人也是相依為命過。
‘唉!’
‘找個時間,還是去看看吧。’
傻柱心思萬千,聽著哎呦哎呦的聲音,不由得加快步伐。
後麵,秦淮茹卻是精神飽滿。
看著前麵賈張氏半死不活的模樣,聽著若有若無的聲音,並沒有覺得厭煩,反而感覺這樣挺好的。
伸手摸了摸胸口的那份文書,秦淮茹總算有種安心的感覺。
心裡打定主意,等有時間,一定要去街道辦,儘快將房子的事落實下來。
反正房本就在自己手裡。
三人一路順利來到四合院大門口,隨即在傻柱的幫助下,賈張氏被背進了中院。
“淮茹,送哪去?”
傻柱說著目光看向一旁的一大爺家。
這一下,秦淮茹哪還能不知道他的打算,不過心裡麵早就將原本的賈家當成了秦家,這會兒也有些猶豫不決。
“我,我要,回家。”
賈張氏看到傻柱不動彈,趴在脖子後斷斷續續的說著。
傻柱卻是不聽,在院子裡看了又看,不見易中海出來,便直接背著賈張氏往易中海家裡走去。
身後,秦淮茹露出一抹得逞的笑容。
有傻柱在,這些得罪人的事,就不用她出麵了。
院子裡。
三大媽正跟冉秋葉說著話,身邊還圍著許多院裡人。
馬上過年了,街道辦也有任務下發到各個大院裡。
三大媽這次過來跟冉秋葉商量院裡過年的裝扮,這是她家老伴交代的問題。
若是楊小濤在家,也用不到她,可楊小濤不在家,跟冉秋葉打交道的話,還是三大媽出手的好。
冉秋葉對院裡怎麼布置沒啥意見,兩人說著話,就看到傻柱背著賈張氏進了中院,然後在院子裡站了會兒,直接背到易中海家去。
眾人看了,都是驚訝萬分。
賈張氏竟然出來了,這也行?
可下一秒,就看到傻柱跟秦淮茹走出來,然後往賈家走去。
至於賈張氏,沒見人影。
眾人頓時明白,這是,將賈張氏安置在易中海家裡了啊。
眾人麵麵相覷。
這傻柱秦淮茹,當真不為人子啊。
“我去打聽打聽,這什麼事啊。”
三大媽看不過去,隨即往外走。
冉秋葉想起楊小濤的囑托,這院裡賈家的事、跟秦淮茹有關的事,都彆管。
愛咋地咋地吧。
轉身招呼翠平往屋子裡走去。
“翠平姐,這次過年就在這過吧,你回去一個人多冷清啊”
“嗯,我也是這麼想的。我家那死鬼還不知道跑哪裡去快活了呢”
兩人往屋子裡走去,院子裡石頭愣著端午一群孩子追逐打鬨。
一旁,小當領著槐花羨慕的看著。
阿嚏
阿嚏~
餘則成感覺鼻子有點癢癢,不住的打了兩個噴嚏。
一旁小波也揉了揉鼻子,這打噴嚏有時候也會傳染的。
自打過了淮河一線,這火車裡的溫度是越來越低。
在滬上的時候,穿個厚點的外套,在屋子裡還覺得熱。
現在套上棉襖了,也不覺得暖和。
“主任,這次回去可以放個假了吧。”
小波笑著問道。
餘則成看看窗外漆黑的夜色,默默點頭。
“應該是可以吧。”
嘴上這樣說著,心裡卻是沒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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滬上的一切,他雖然沒有參與主體行動,全程都是打醬油,負責支援的。
但不代表他什麼都不知道。
尤其是最後時刻,王聞怒吼中透漏出來的信息。
顯然,對方是被算計了。
這樣的人,竟然也有被算計的時候。
那算計他的人會是什麼人?
宋濤?
餘則成在心裡麵否定。
不是他看不起宋濤,而是他了解宋濤的行事作風,這種算計不僅要把握住人性的弱點,更要有強勢的手腕,充分的自信。
三者缺一不可。
或許,曾經自己在地下活動時,危機下爆發出的潛能可以做到。
但現在嘛,他的精力跟不上了,想要做到,很難。
那不是宋濤,背後的人又是誰?
用如此簡單的方式,做到一箭三雕,輕而易舉的破局。
這人
餘則成想到一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