傍晚。
楊小濤開車回到四合院。
至於二廠的事情,首長考慮就行。
他隻需要等待結果就行。
跟洪廠長說了下,對方得知上麵的安排,沒有任何意見。
既然是首長的意思,那來的人應該不難配合。
隻是兩人這樣說著,但具體如何還要等見麵相處下才知道。
回到四合院。
冉秋葉並沒有回來,楊小濤便一個人準備吃飯,休息。
至於端午他們,現在還在冉家。
楊小濤不去接的話,估計今晚不會回來了。
“主人,我們什麼時候修整房子?”
吃了兩包方便麵,楊小濤就在書房裡看書。
小薇從一旁桌子上冒出來,聲音竟然切換成婁曉娥的。
楊小濤頭也不抬的回道,“先等等,出了正月再說。”
“正月裡哪有乾這個的!”
“啊,哦!”
小薇無趣的搖晃著腦袋,現在除了白天操控分身在大棚裡穿梭,晚上也就跟楊小濤聊聊天來解悶了。
當然,大部分時間都是她自己說,楊小濤聽。
“等出了正月,買點漆,木板啥的,剩下的就交給你了!”
楊小濤不想打擊小家夥的積極性,於是給出了答案。
自從將傻柱的房子收到手裡,楊小濤就琢磨著找個時間修葺房子。
長時間沒人住,房子難免荒廢。
雖然經過年前的整理勉強能夠住人,但想要以後住人,還是得整理一番。
要不然,屋子塌了找誰去。
這其中,房頂、牆壁、門窗什麼的,都要重新修理,而做這件事的,就是小薇了。
至於其他桌子、床跟櫃子什麼的,楊小濤打算有空就置辦。
反正木工的活計他都會,現成的工具也都有,隻要買回來木頭、木板,自己就能做出來。
實在是沒空,就讓周升紅找幾個木匠幫忙做一下。
到時候自出點錢就是了。
“好的,主人!”
“好好說話!”
“怎麼說話啊!”
聲音竟然成了秦淮茹,楊小濤臉色一變,“一邊去,好樣不學!”
小薇可憐的飛出去,趴在旺旺的毛發裡,悶悶不樂。
何家。
自從年後去街道辦將房子過到名下後,原先的賈家,現在就成了何家。
當然,對外說是何家,但自家事自家知。
傻柱易中海他們都清楚,這房子最後署名的,還是秦淮茹。
起初傻柱心裡還有些不痛快。
他這一家之主,掙錢養活這一大家子,怎麼也得是房子所有人吧。
可秦淮茹說了什麼夫妻一體,加上這是賈家的房子,將來要留給小槐花的,傻柱聽了也不好意思搶孩子的東西。
久而久之,這幾天過去了,也就習慣了。
反正這家,現在還得指望著他。
“淮茹,這房子得整理下。”
“我看出了正月,咱們找幾個人,好好歸置歸置。”
傻柱躺在床上,抬頭看著屋頂,燈光下掛在草杆子上的蜘蛛網不停搖擺。
“花那錢乾啥,咱們自己收拾下就好。”
“以前就是這麼過來的,用不著。”
秦淮茹坐在縫紉機旁,正縫著布料。
對於這房子,她覺得現在就挺好。
跟以前一樣,有種熟悉感。
“你這就不知道了吧,這房子長時間不見火,指不定屋裡有啥蟲子呢。”
傻柱還是堅持著,主要是他想將房子隔出個單間,到時候小當槐花大了,也有個單獨空間。
他跟秦淮茹也能睡在一起。
“蟲子怕啥,我們在鄉下農村,什麼蟲子沒見過啊!”
“有那錢,還不如攢著呢。”
秦淮茹抬起針頭,用剪刀剪斷絲線,隨後重新找塊布拚湊起來。
傻柱聽了心裡歎息,錢是那麼好攢的?
說起錢來,身上是壓力倍增啊!
不說這家裡用的,還有一大爺一大媽兩人,此外每個月還得給秦京茹一些。
唉!
以前也沒覺得有壓力啊?
腦海中想起曾經在軋鋼廠的歲月,那時候一個月三十七塊五,一個人花,還有後廚帶的飯盒…
那日子,就沒感覺到累。
可現在,怎麼就到這地步了?
傻柱躺在床上,聽著耳邊縫紉機嘟嘟噠噠的聲音,漸漸睡去。
機械廠,訓練場。
梁作新從椅子上起來,處理完手頭上的訓練安排,這才有時間活動下身體。
在辦公室裡走了兩步,目光落到一旁的夜視儀上。
想到楊小濤說的,又看看窗外漆黑的夜色,內心一動,隨即拿起夜視儀往外走去。
第二天,當楊小濤來到辦公室的時候,梁作新睜著一雙熊貓眼,早就在屋裡等著,可把楊小濤嚇了一跳。
“我說老梁,你這是乾啥了,這麼重的黑眼圈,這是,縱欲過度了?”
楊小濤看了一會兒,打趣說著。
梁作新卻是不搭理他,指著一旁桌上的夜視儀。
“這東西,還有嗎?”
楊小濤回頭看了眼,登時明白怎麼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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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個是小的,我讓他們研究大的,可以放在裝甲車坦克上的。”
“大的要做,小的也得做。”
梁作新站起來,然後指著外麵說道,“昨晚上我就站在這裡,用這個竟然能看到大門口的保衛。”
“你說,有了這個,這晚上有啥動靜,不是一清二楚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