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說四合院的情況,楊小濤一路開車,來到機械廠。
此時,大門口處保衛科正在警戒著,不少人更是荷槍實彈,警惕著周圍。
如今機械廠的地位和重要性與日俱增,保衛工作也是越來越嚴厲。
尤其像這種突發事故,更要小心警惕,避免某些破壞發生。
楊小濤開車進了大門,還沒開到辦公樓,就看到劉懷民楊佑寧幾人正在樓下對著一群人吩咐事情,旁邊還停著一輛吉普車。
“劉書記,老楊。”
楊小濤連忙下車喊著,然後問道,“咱們這裡沒事吧!”
楊佑寧看了一眼,隨後說道,“機械廠這裡有十來人摔倒損傷,大的事情沒啥事。”
話說完,但臉上並沒有放鬆,而是繼續開口說道,“剛才保衛科搜集來的消息,一分廠和機修廠那裡沒啥大事,就是房子裂縫,人員沒有傷亡。”
聽到楊佑寧這樣說,楊小濤不僅沒有放鬆,反而提起心來。
因為化工廠和製藥廠還沒說呢。
尤其是化工廠,那裡要是出點事…
楊小濤腦海中想起前世那一聲聲的爆炸。
果然,楊佑寧語氣一轉,“老徐那裡上次蒸餾塔就有些點問題,這段時間一直在修補,這次修補的地方在地震中出現裂痕,更是有地方脫落,造成一名工人損傷,現在醫院裡救護。”
楊小濤深吸一口氣,就要開口,一旁的劉懷民這時說話,“還有製藥廠,他們那裡有個車間坍塌了,兩名工人當場死亡,另外有幾人受傷,還有煮藥的爐子被砸壞,裡麵煮沸的藥水還造成不少人燙傷…”
“正在醫院搶救!”
楊小濤麵色冷峻,心裡咯噔一下。
出現了死亡,還是三人死亡,眾多受傷,這可不是小事了。
哪怕可以歸到地震上,但不代表領導沒有責任。
真要追責的話,機械廠作為上級領導,他們也逃不了。
這也是為啥劉懷民、楊佑寧一臉晦氣的原因。
“現在那裡啥情況?”
“具體不太清楚,我這跟老劉正準備去看看,正好你回來了”
“我跟你去看看,劉叔留下吧。”
楊小濤聽完,立馬替楊佑寧說出後半句,一旁正等著上車的劉懷民閃了一下子,不過想到製藥廠那邊的情況,這麼大的事故自己要是不去現場,那不是失職嘛。
於是看了眼楊小濤,這會兒估計誰也不想留下,便說道,“老陳跟老梁在這,咱們仨一塊去就行。”
“那好,上車,我們走。”
楊小濤沒多想,招呼兩人上車。
楊佑寧跟劉懷民直接來到楊小濤的車上,然後楊小濤開車往外走。
車子剛啟動,楊佑寧就問起鋼鐵廠的事情。
楊小濤簡單的將情況說了下,兩人聽後對視一眼,俱都露出慶幸的神情。
“幸好這次鋼鐵廠沒出事,要是再出,那就是屢犯不改,上級問起來更沒得說了。”
楊佑寧說完,劉懷民立馬接著開口,“我看這段時間大家腦袋裡的那根弦有點鬆!”
“這事過後,安全巡檢小組有必要成為常設,咱們定期巡查一番。”
“發現問題,立馬整改。”
劉懷民說著話,語氣十分嚴肅,坐在旁邊的楊佑寧很是認真的點頭。
以前楊小濤搞安全巡檢小組的時候,兩人還沒在意,但經過這兩次地震後,原先存在隱患的地方會被放大,一個不慎,就是安全事故。
“這個可以!”
楊小濤應了一聲,車子就要出大門,就看到工廠外麵一輛小轎車開過來,楊小濤一個刹車停在前麵。
能夠坐小轎車的,還來機械廠的,總共就那麼幾個人。
而且這轎車的車牌號幾人也都認識,正是夏老的。
三人看到後,連忙下車。
等車停下後,幾人立馬上前,就看到夏老從裡麵走出來。
“首長,這麼危險,您怎麼來了?”
劉懷民關心說到,夏老下車後看看左右,“沒事,路上還行,我這接到通知就過來了。”
“對了,你們這沒事吧。”
話音落下,楊小濤三人對視一眼,不知道該怎麼說。
夏老見他們這個樣子立馬明白機械廠出事了,而且看樣子應該不小。
臉色立馬嚴肅起來,“懷民同誌,你說。”
“首長,是化工廠跟製藥廠那邊出了點事情。”
劉懷民沒法子,隻能實話實說。
聽完,夏老麵色更加嚴峻,然後關心道,“製藥廠那裡具體情況如何?會不會影響後續生產?”
“具體情況不清楚,但事故不小,我們三個就要去看看。”
夏老這下更是擔心起來,轉身就往轎車上走,可剛走幾步又轉身,“我上你們車,路上說。”
三人互相看看,然後立馬上車。
楊小濤開車,楊佑寧坐在副駕駛上,劉懷民跟夏老坐在一起。
車子離開機械廠後,夏老就開口說道,“這次來有兩件事。”
“第一個是關於地震的,這次地震前,我們收到南邊發來的通知,說是近期順德那邊還會有地震發生,讓我們做好準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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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沒想到,這麼快就來了,打的是措手不及啊。”
夏老雖然說的平淡,可身上竟然浮現出一抹殺氣。
楊小濤三人沒說話,但也明白,這裡麵肯定有不為人知的勾當。
夏老停頓片刻,隨後繼續開口,“所以,今後這段時間,大家一定要保持警醒,不僅要自身做好防護,還要做好工人的思想工作,保證生產的同時,還要保護好國家財產。”
“明白。”
劉懷民跟楊佑寧回了句。
夏老接著說道,“第二件事,就是關於救災物資的事情。”
“上麵下了通知,要求各工廠、部門,調動人力物力支援災區。”
“有組織的前往支援。”
“你們機械廠包括各個分廠組成一支救援隊,儘快抽調人員物資,前往災區。”
“這件事,你們自己拿主意,要做好了。”
夏老說完兩件事,車上的三人都沉默著,思考著。
夏老也沒催,這兩件事哪一件都不好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