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所謂人靠衣裳馬靠鞍。
有時候,穿對衣服對於審美具有重要的幫助。
就像現在,楊小濤還在床上躺著,哪怕身體經過強化後,也禁不住整晚上的折騰。
可偏偏在那衣裳的誘惑下欲罷不能,這也怪不得誰了。
當然,力的作用是相互的。
傷害也是彼此的。
楊小濤躺著還能睜開眼,冉秋葉卻是呼呼睡著,隻是臉上帶著滿足的紅暈,讓楊小濤忍不住的親一下。
可能是昨晚玩得太累,今早上孩子們難得沒有早起來,讓兩人能夠躺到現在,不至於被吵醒。
當冉秋葉醒來的時候,就看到楊小濤對著她看。
想到昨晚的事,冉秋葉連忙撇過頭去,然後起床。
楊小濤在床上笑著,看到冉秋葉將昨晚的功臣小心藏起來,又換上平日穿的,這才起床穿衣服。
吃過早飯,楊小濤便前往機械廠。
臨出門的時候,正好碰到餘則成,兩人一起走出胡同口,然後各自上車離去。
來到機械廠,楊小濤跟劉懷民梁作新碰個頭,說明情況,今後外部調查會交給餘則成他們,自己隻需要管好機械廠的就行。
早上楊佑寧也來到工廠,楊小濤劉懷民便跟楊佑寧、陳宮和王國棟將情況說了一遍。
三人起初都是一臉的不可思議,尤其是楊佑寧,原以為自己在災區的時候,錯過了對督導組的行動,心中還有些遺憾。
卻不想,這還等著他呢。
三人雖然震驚,卻也知道事情的危害。
這些碩鼠,若是不儘快鏟除,會影響機械廠的發展,甚至會成為對方攻訐的理由。
而在這其中,王國棟是最憤怒的一個。
一來平常的車間工作是他主抓的。
二來犯事的人竟然是李楠,這可是他看好的苗子啊。
沒想到,這麼快就被糖衣炮彈給打敗了,真是無奈又傷心。
楊小濤將跟梁作新的計劃說完,三人都表示支持。
都不是小孩子,鬥爭經驗豐富,知道該怎麼做。
隨即,機械廠的工作,一切照舊。
曹家溝。
烈日當頭。
易中海抱著成捆的麥子站在鍘刀旁邊,身前一個壯漢正將鍘刀抬起來,露出黑褐色的刀身。
易中海連忙將麥子頭伸進去,露出根部,然後用力按著下半部分麥稈。
壯漢見好了,這才用力往下按押鍘刀。
隨即鍘刀將麥稈一根根斬斷,另一頭的麥穗嘩啦啦的掉落在地上,很快就成了一個小堆。
瞬間,麥香的氣息布滿鍘刀周圍。
易中海將麥稈抱起來,然後來到一旁,將麥稈整體的落在草垛上,接著再抱起一捆新的麥子,來到鍘刀前繼續。
過了一會兒,鍘刀另一側已經堆滿了麥穗,壯漢抹了把額頭汗水,“先清一下。”
易中海聽了點頭。
這會兒累的,他是說話都難。
來到另一旁,易中海用簸箕將麥穗裝好,然後端著來到打穀場中間位置,按照要求將麥穗倒下。
這年頭還沒有去殼機,對待小麥這種糧食,大都是用鍘刀把麥子頭割斷,然後在光滑的地上曬乾,再用石頭碌子或者柱子滾軋,將小麥敲打出來,然後在有風的時候,用木鍬將其揚起,借助風的力量,將把皮和秸穰吹掉,剩下的就是麥子粒了。
眼下,易中海要做的就是將麥子穗放在地上,等著曬乾。
估計以現在的溫度,頂多兩天就能曬乾。
而這段時間,村子裡會組織人手在這裡看著,日也不理。
易中海因為是外來人員,自然要‘多加照顧’,所以安排值夜的人肯定有他。
就在易中海忙碌的時候,傻柱跟秦淮茹拿著籃子正一步步往這走著。
一路上,秦淮茹悶悶不樂。
早上在院子裡給傻柱洗衣服的時候,院裡人的嫌棄她還能接受,畢竟這褲子洗下來的東西,確實惡心人,就是她也差點沒忍住。
好在這情景她以前也遇到過,甚至比這種還惡心的‘大場麵’都經曆過,並沒有嘔吐之類的。
可讓她心裡難受的是,看到冉秋葉用的洗衣機,根本不用倒手,這就讓她嫉恨多過羨慕。
而自己還沒洗完褲子,對方已經在院子裡亮出來床單了,甚至連衣服都洗好了,對比之下,更是心塞。
隨後看著冉秋葉趕著自行車帶著孩子出門,眼睛看著車尾都拔不下來。
想到自己這麼遠都靠走,心裡頭更加迫切想要一輛自行車。
好容易來到曹家溝,兩人卻被村裡執勤的民兵攔住。
要不是有路條,還真難說。
等到中午吃飯的時候,兩人這才來到打穀場,見到了易中海。
“一大爺。”
傻柱老遠就喊著,秦淮茹則是端著籃子上前。
易中海很是詫異,不過想到什麼,又樂嗬的對周圍人介紹著。
傻柱聽到周圍人議論,說他如何孝順,如何尊老的,心裡很是滿足。
秦淮茹更是拿出準備好的煙,讓易中海給幾人分分,更是收獲一片好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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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三人回到休息處,易中海大口吃著飯菜的時候,傻柱這才將來意說出來。
易中海沒有急著說,隻是一邊吃著一邊思考。
“柱子,淮茹,你們沒有擅自行動很不錯。”
吃完飯,易中海這才說起正事。
“我跟你們說吧,楊小濤的實力,絕對比你們了解的還大。”
“就像這種地,這一片接下來要種的玉米,你們知道是什麼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