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淮茹怯生生的問著,傻柱皺眉,沒了不好嗎?
難不成非要來幾條懲罰啊。
正想開口說話,就聽閻阜貴的聲音傳來,“沒了,這就是街道辦轉發的上級處罰。”
“不信,你自己看看。”
說著還將文件往前一送,“你看,這上麵的鋼印都在呢。”
閻阜貴還讓周圍人看個清楚。
秦淮茹上前看了眼,傻柱也覺得有些不對勁,但不知道哪裡出了錯。
秦淮茹看完,臉色煞白。
這秦淮茹的古怪,王大山家的不明所以,於是問起冉秋葉來。
冉秋葉小聲在王大山家的耳邊說了句,立馬讓其眼睛瞪大。
“閻大爺,上麵沒說去多久啊。”
王大山家的一喊,周圍人立馬明白過來是咋回事。
“對啊,說了去多長時間嗎?”
閻阜貴笑嗬嗬的搖著頭,“沒有期限,就是讓傻柱去村裡接受教育。”
“傻柱,你可要把握住這次機會啊,要好好表現,積極上進。”
傻柱呆愣在當場。
這要是還聽不出來個中意味,那才是傻子呢。
“不,不會的,我還能回來。”
“淮茹,我還能回來的,對不對?”
秦淮茹點著頭正要說話,一旁閻解成突然冷笑著,“回來?”
“傻柱,你在這四九城有工作嗎?”
“你在這四九城,有房子嗎?”
“就你,還想回來,嗬嗬,做夢。”
閻解成的話字字誅心,在傻柱的心口捅了一刀子,然後用力的拉著。
“對啊,傻柱沒工作沒房子啊。”
“可不是,那房子寫的秦淮茹的名字,傻柱就是無業遊民,還沒家的那種。”
“哎呀,我現在才發現,傻柱是真的可憐啊。”
“這麼多年了,折騰來折騰去,自個家都沒了,家裡的親妹妹都不待見,他圖個啥?”
“圖啥?還不是圖寡婦身子,最後自個都搭進去了...”
議論聲此起彼伏,傻柱更覺得周圍儘是嘲笑聲,嘲笑他的失敗。
這一刻,哪怕傻柱的心再大,再混不吝,也不得不麵對現實。
他可能真的回不來了。
不遠處,閻解成還在得意笑著。
就因為傻柱,上次好好的婚宴沒搞成,連帶著他的相親對象都走了。
那女人,雖然是個農村的,長得一般,還有個女兒。
但年紀不大,三十出頭吧,正是熟透的時候,勉強能夠配得上他。
哪知傻柱這一鬨,直接把人嚇跑了,壞了自己的好事。
這次碰到這種事,他要是不得寸進尺下,怎麼出這口惡氣。
“閻解成你個嘴臭的,說什麼呢,啊。”
傻柱不敢朝院裡其他人呲牙,因為那樣肯定會被揍。
但閻解成不一樣啊,這家夥在這院裡同樣是人憎鬼厭的,揍他除了閻家人,估計不會有人管。
“我說什麼?我說的都是實話啊。”
閻解成絲毫不怕。
“實話是吧,好,我讓你實話。”
話音落下傻柱已經衝了上去。
兩人距離不近,傻柱又是含恨出手,速遞不慢。
可閻解成太熟悉傻柱了,知道這貨嘴上討不了便宜,肯定會動手,采取武力說服。
所以閻解成在傻柱踹過來的時候,立馬轉身,避開傻柱的一腳,然後往一旁跳開。
嗤~~
啊~~
砰!!!
啊!!!
下一秒,兩道慘嚎聲陸續傳來,讓院子裡的人目瞪口呆。
隻見傻柱一腳踹出去,卻是收不住力氣。
這段時間沒好好吃飯,身體的動作有些跟不上腦子的指示,於是在踹出去的時候,腿便收不回來了。
隻能咬牙往前傾倒。
於是,一個前劈叉出現在人們眼前,代價則是壞了一條褲子,然後晉升的一顆也變得蛋疼。
而此時,閻解成正趴在地上,門牙正好磕在木欄杆上,瞬間兩顆門牙掉了一對。
啊~~~
“快來人,啊。”
前院亂七八糟的,一片雞毛淩亂。
當傻柱被扶著回到家裡後,躺在炕上,雙眼模糊。
蛋疼,心疼,無處不疼。
秦淮茹歎息一聲,便從箱子裡麵扒拉出來一個粗布手絹,打開後咬咬牙,拿了一張五塊的,然後又拿了副食品本,糧票工業卷的,準備出去買點肉、菜。
傻柱要離開了,這兩天,多吃點好的吧。
秦淮茹離開後,傻柱從床上坐起來,然後看看外麵,這才關上門。
隨即走到箱子前,打開後,從裡麵拿出房本。
這東西上次秦淮茹拿回來,他也沒當回事,沒有仔細看。
而現在大開口,看著上麵就隻有秦淮茹的名字,心頭說不出來的堵塞。
“我圖什麼?”
“我何雨柱走到今天,到底圖什麼啊!”
吧嗒
淚水掉落在房本上,將秦淮茹三個名字濕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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