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兩人回到沈翠花的住處,一路上並沒碰到人。
傻柱猜測可能都去打穀場占位置了。
“這是你家啊!”
看著兩間屋子,黑洞洞的房門,月光下光禿禿的!
“對,進來說吧。”
沈翠花打開門,傻柱猶豫片刻這才跟著走進去。
進門後,沈翠花點燃煤油燈,傻柱更覺得這屋裡簡陋。
除了睡覺的地方還算整潔,有點東西,其他地方都是光禿禿的,連個廚子箱子都沒有!
“你家裡人呢?”
傻柱好奇打聽著,沈翠花正拿著茶壺倒水,聽到傻柱問話,神情一頓。
“公公婆婆走的早,男人死了好幾年了,就剩個姑娘,今年七歲了!”
“估計這會兒還在外麵看電影吧。”
傻柱接過水杯,感受到女人的艱辛,不再說話。
怪不得家裡這麼簡陋呢!
家裡沒了男人,又帶著的是個閨女,這不是被吃絕戶嘛!
又想到這女人為了養家糊口,為了帶孩子,不惜跟許大茂這種壞種…
心裡頭不僅沒有看不起,反而覺得這女人很偉大。
當然,傻柱心裡也慶幸,慶幸自己將秦淮茹保護的好好的,不然跟這女人一樣鑽玉米堆子,還是許大茂那混蛋,想想心裡頭就堵得慌。
幸好,幸好。
傻柱長舒一口氣,聽女人這樣說,看了眼手上的飯碗,隨即說道,“這兩碗飯菜你留著吧,我不餓,吃點窩窩頭就行!”
良久傻柱這才開口,拿起窩窩頭準備找地方看看電影。
剛才吃飯的時候聽說了,開場要放十送紅軍,然後是寶蓮燈。
前者據說是機械廠派的,不管如何,他這個前機械廠的員工得去瞧瞧,搞出來啥貨色。
聽到傻柱的話,沈翠花心中感動,同時又更加堅定自己的想法。
“不行,是你的就是你的,我不要。”
“嗨,你這女人,給你好呢,拿著就行。”
傻柱故作生氣的說著,轉身往外走。
沈翠花見此咬牙往前,攔在傻柱身前。
“你乾啥,說了給...”
不等傻柱開口,沈翠花就一把抱著傻柱。
“哎,你...”
傻柱就要伸手推開,卻發現自己的手不聽使喚,竟然放錯了地方。
“我,沈翠花從不占便宜。”
“吃你一碗肉,就肉償還給你。”
沈翠花感受著傻柱手掌的溫度,臉色通紅,說的話卻是異常堅定,“就跟,就跟在玉米堆子裡那樣,咱們,誰也不欠誰的。”
傻柱渾身滾燙,聽著胸前的低語,還有腦海中浮現出的畫麵,這一刻,他突然發現自己的兄弟竟然,如此強烈。
這在秦淮茹麵前,是不曾有過的。
也不是秦京茹可以比擬的。
難道,這就是妻不如妾,妾不如偷嗎?
傻柱猛地伸手抱住。
既然都到了這個地步,他要是拒絕,還是男人嗎?
瞬間,天乾物燥之下,乾柴烈火上演。
大隊部,張大有幾人吃完飯,放映員喝上酒後,臉色陀紅,踉踉蹌蹌的出門,隨後往打穀場走去。
村長書記官幾人都跟著,張大有卻是說帶人在村裡轉轉,防止有人趁機搞破壞。
這是大隊長的職責,眾人也不在意。
於是張大有便帶著三個民兵在村裡轉著。
張大有並沒有直接帶人前往沈翠花家,而是在周圍巡視著。
三人跟在後麵,麵色古怪。
以往大家巡視都是做做樣子,畢竟這年頭誰家裡有啥東西一清二楚,幾乎家家一個樣,窮的能跑耗子,就是外村人來了也得哭著走。
可誰知這次不一樣,也不知道是大隊長吃飯吃撐了,還是今晚喝大了,竟然挨家挨戶的看著,這年頭家裡不興鎖門,所以這一路下來,幾乎家家都進去瞅了遍。
真是,豬八戒吃人參果,頭一遭啊。
就在三人以為他們的大隊長帶領他們繼續敬業的保衛家鄉時,大隊長突然停在一家門前,然後麵色一變。
“你們聽到什麼聲音沒?”
三人互相看看,然後齊齊搖頭。
不過三人還是看了眼房子,這不是村裡有名的寡婦,沈翠花家嘛。
這沈寡婦可不是善茬,而且據說,據說啊,這沈寡婦跟好幾個男人有一腿。
其中就有消息說,看到大隊長半夜從這家裡出來過。
三人搖頭,表示不知。
這寡婦門前是非多,他們可不想摻和。
“不對,裡麵有情況。”
“跟我進去。”
哪知他們不說話,張大隊長卻是一口咬定裡麵有情況,話音落下後就一腳踹開大門,急衝衝的跑進去。
身後三人見此,隻能跟著進去。
然後就聽到屋子裡傳來張大隊長的怒吼聲,“混蛋,你們乾的好事。”
嗚嗚嗚
接著便傳來女人的哭聲,男人的解釋聲。
三人在院子裡對視一眼,目光裡都是興奮,捉奸啊。
這可比電影好看多了。
呼啦,三人衝進屋子。
然後手電筒掃到炕上。
天熱,衣少,無遮擋。
手電筒雖然打在炕上,但目光卻是盯著想看的地方看。
“大隊長,你聽我解釋。”
傻柱現在是徹底慌了。
剛才有多幸福,多滿足,現在就有多後悔。
屬於男人的時刻讓他找回了作為男人的尊嚴,隨後的溫柔更是不曾有過的體會。
隻是這賢者時間還沒過去,就被人抓在當場。
更要命的是,旁邊的女人一個勁的哭啊,也不說話,就是哭。
你好歹幫我說句話啊,哪怕是自願的也行啊。
這哭哭滴滴的算什麼事啊。
“誰跟你解釋。”
“給我抓起來,上門欺負婦女,強行發生關係。”
“給我拉出去,今晚就開大會,明天就給我正法了。”
張大有怒氣衝衝的喊著,手上的駁殼槍指著傻柱,三人立馬上前,也不給傻柱穿衣服的時間,直接抓著兩條胳膊,一人采著頭發拽下床。
“冤枉,冤枉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