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小濤等人出門,就看到傻柱臉頰上有個巴掌印子,看形狀應該是易中海的傑作。
後麵秦淮茹拎著菜刀,一副恨不得砍死人的樣子,一邊跑著還一邊喊著,“傻柱,你個沒良心的,我砍死你,再砍死我自己!”
傻柱跑著不時回頭,臉上懊悔不已。
就應該晚上好好說。
可是誰能想到易中海看出他不對勁,一個勁的問,沒法子他便說吐露嘴了。
更可恨的是自己編了一路的理由,竟然全給忘了。
將昨晚上發生的事情一股腦的禿嚕出來,氣的易中海當即給他一耳光,秦淮茹直接暈倒。
等一大媽叫醒秦淮茹後,就是眼前這副樣子。
“淮茹,我對不起你,我傻柱是個混蛋…”
“但我也沒辦法啊…”
傻柱呼喊著,在院子裡跑著。
周圍鄰居見了都在一旁看熱鬨,不時有小孩子還跟在後麵跑,絲毫不在意秦淮茹手上拿的菜刀。
楊小濤跟冉父等人麵麵相覷,這中院裡鬨騰的厲害,前院裡也吆喝不斷,周圍人也都看過來,不知如何是好。
沒一會兒王大山家的王小虎從外麵跑過來,臉色很是興奮。
“濤哥,前院裡三大媽坐在門口又哭又鬨,院裡人都勸不住。”
楊小濤皺眉,好好的三大媽是咋了,莫不是閻阜貴做了對不起她的事?
王大山忙開口問道,“啥事?”
“聽說閻解成找不到了!”
“後來派出所查到他去了於家,然後昨天於家就搬出四九城了,聽說去了山西…”
王小虎說完,眾人麵麵相覷。
這閻解成是,離家出走了啊!
隨後眾人又想起當年二大爺家的劉光齊。
“估摸著是跟於莉私奔了!”
一旁小劉媳婦說著,眾人不由點頭。
“小濤,現在咋辦?院裡總得有個管事的吧!”
王大山說著眾人也都看向楊小濤,冉母冉秋葉婁曉娥幾人也出來了,幾人將孩子護在身前。
院子裡這麼鬨騰不是辦法,尤其是有個人手裡還拿著刀呢。
“將人控製住!”
“誰敢反抗,就送到街道辦!”
楊小濤說著走上前,院裡男人跟著。
傻柱正躲著,就看到楊小濤帶人將他們包圍起來。
瞬間心頭一涼。
在楊小濤手裡,他隻有吃虧的份啊。
打是真打不過。
而且這事不能讓他知道,否則一準把自己扔進派出所,等著吃花生米吧。
身後秦淮茹也看到這一幕,手上的菜刀也放了下來。
她又不是真的要殺傻柱,隻不過是做做樣子給院裡人看,維持好自己無辜的影象罷了。
當得知傻柱管不住自己時,闖出這麼大的禍事,她心裡就快速轉動著。
傻柱的情況很糟糕,這輩子能不能回城裡還兩說。
這跟許大茂都差不多。
所以這次傻柱主動提出離婚,她也想早點斷開,省的耽誤自己。
何況這可是傻柱提出來的,理由自然是不想拖累她,這對外人來說都是可以接受的。
反正她原本就是寡婦,而且還有房子,到時候讓街道辦幫忙找個男人,當個倒插門,日子照樣過。
秦淮茹放緩腳步,眾人將其圍起來。
楊小濤靠前,雙手環胸,眾人站在身後。
傻柱見了撇過頭去,看到楊小濤這張臉他就心煩。
不就是長得俊點嘛,小白臉一個!
“不跑了?”
傻柱撇嘴,秦淮茹盯著傻柱,怒氣衝衝,心裡都打好草稿了,隻要楊小濤問他們咋回事,就把心裡的委屈說出來。
“不跑了就回去,關上門,彆在這院裡嚇壞孩子。”
說完楊小濤就轉身往院裡走去。
這倆人不願意看他,他還不願意跟她們說話呢!
傻柱張張嘴,最後拉著發呆的秦淮茹往家裡走去。
秦淮茹沒想到楊小濤根本不打聽啥情況,揮揮手就這麼算了,讓她準備好的一肚子說辭根本沒機會說出來。
真是,不按套路出牌啊。
傻柱拉著秦淮茹回了家裡,他也知道,真要秦淮茹一刀砍了倒也省事。
索性不管周圍人怎麼看,也不看秦淮茹。
易中海滿臉悲憤,看著傻柱進來恨不得再扇一巴掌。
這跟秦淮茹離婚了,他,他怎麼借雞下蛋啊!
他連藥酒都還沒配齊呢...
回到屋子裡,一家人各自坐在一旁,沉默無語。
前院,三大媽還在哭著,閻阜貴更是氣的坐在躺椅上起不來。
前院的人聽說中院的事,有人八卦著,有人安慰著,也是熱鬨的不行。
就在這時,胡同外停下一輛吉普車,車上下來一留著短須的老年人,身後也跟著團臉漢子,手上拎著兩瓶酒一盒點心。
“廠長,就是這裡了!”
秘書率先下車,看了下胡同門牌號,對著後麵的領頭的中年人說道。
短須廠長站定後看看左右,胡同裡不少人乘涼,更有人在一旁下棋休閒。
當然,更多的還是胡同裡奔跑的孩子,一點也不怕熱,追逐打鬨,天真爛漫。
短須廠長點點頭,隨後回頭看著團臉漢子,“老王,這四九城的四合院當真不錯啊,比起咱們的東北大院,多了些人氣啊。”
“老子以後要是退下來,也在這裡整一座。”
團臉漢子擦了下額頭汗水,“怎麼說也是前朝官宦府邸,可惜都是民脂民膏,現在這般也算是用之於民了。”
“不過廠長,你要是退下來能舍得咱們廠?”
“估摸著恨不得睡在工廠裡吧。”
短須廠長聽了不以為意,隻是輕輕笑著。
“不過,廠長,咱們這半下午了過來拜訪,合適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