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上,唐韻竹本想開車來著,但江凡執意要自己開。
沒辦法,唐韻竹就讓給了他。
一路疾馳!
沒多長時間,江凡與石頭就趕到了位於東江市南郊的武盟東江分舵所在地。
武盟,本身就是神州一個非常重要的組織機構,而且它每年的流水也是非常可觀。
但為了利於地方經濟發展,墨中天曾下令,所有武盟的分舵不可以將駐地設立在市中心等繁華地帶。
因此,東江分舵的所在地就選擇了南郊一處不太繁華的地方。
而黃天重是一個注重事業的男人,再加上他在生活上又非常節儉。
所以,他除了給女兒買了那一棟臨江彆墅之外,並沒有其它住房,一家三口一直就住在武盟東江分舵的後院裡。
來到分舵駐地,由於石頭已經提前給黃天重打了電話,所以他早早就在門口處等著江凡等人的到來了。
一見麵,江凡就陰沉著臉對黃天重開口道
“黃舵主,你也太把不我江凡當自己人了!”
“家裡出這麼大的事情,也不跟我說一聲!”
看到江凡有些生氣,黃天重不好意思的解釋道
“這是我的家務事,我怎麼好意思麻煩您呢?”
“再說,您不是還有好多事情要忙嘛!”
看到黃天重的解釋,江凡沒好氣的說道
“再重要的事情,也沒有人命重要啊!”
“什麼也彆說了,趕緊帶我去看看令愛吧!”
“裡邊請,裡邊請!”
聽到江凡給自己的女兒看病,黃天生急忙請他和唐韻竹等人進去。
一邊走,黃天重一邊神情凝重的向江凡介紹著黃佳莉病情。
“三個月前,我把女兒從醫院裡接出來時,她除了大腦沒有意識之外,身體的其它肌能並沒有什麼問題。”
“但是,今天不知是什麼原因,她突然開始口吐白沫,渾身抽搐。”
聽了黃天重的介紹,江凡問道
“請大夫看了嗎?”
“請了!”
聽到江凡的問話,黃天重一邊擦著額頭的汗水,一邊答道
“我剛才專門請醫院的大夫到家裡給孩子看了。”
“大夫說,這種現象非常反常。”
“按一般常理來說,一個處於極度昏迷且失去意識的植物人,是不應該出現這種狀況的!”
“他們在做了各種檢查之後,也沒有看出症結所在。”
“沒辦法,大夫隻能先給孩子打了一針鎮靜劑,讓她安靜下來!”
“臨走之前,大夫搖著頭對我說,讓我給孩子準備後事吧!”
說到這裡,黃天重傷心的落下了眼淚。
男兒有淚不輕彈,隻是未到傷心處。
黃天重,一個多麼硬朗的漢子。
今時今日的他,可以毫不誇張的說,隻要他跺上一腳,整個東江都要跟著顫三顫。
而現在,看著自己心愛的女兒受病痛折磨,非但沒有一點兒辦法,而且還要落下一個白發人送黑發人的悲慘下場。
這讓他如何承受得了!
“黃舵主……”
看到黃天重傷心不已,心中感到一陣酸楚,江凡輕拍一下他的肩膀,安慰道
“不要太難過!”
“你放心,我一定竭儘全力,把您女兒醫治好的!”
“不好啦!”
“不好啦!”
正當江凡在安慰的時候,兩名武盟的弟子從後院急速的跑了過來。
二人一邊跑,一邊衝黃天重喊道
“黃舵主,不好啦!”
“您快過去看看吧!”
“怎麼了?”
看著一路跑來,滿頭大汗還語無倫次的兩名弟子,黃天重焦急的問道
“你們兩個不要著急,有什麼事情慢慢說,什麼不好啦!”
“是不是佳莉又開始抽搐了?”
“對,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