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那精致地臉上一直都漾著淺淺地笑意,一條浸濕地白色毛巾,被她遞到了他的手中。
“休息一下吧。”她對他說著。
“嗯。”他很自然地接過她遞來的毛巾,然後仔細地擦著那已被汗水浸濕的臉。
“你的手好像破皮了。”說著這句話的她,已經捧起了他的一隻手。掌心,有些地方的確已經磨破皮了,有的地方甚至都磨出了小小的血泡。
“沒事。”他卻沒有將手從她的手中抽出。
“這裡有藥箱嗎?有的話就拿給我,我幫你處理下。天氣逐漸回暖了,如果汗水進入傷口的話,會很疼的,而且可能還會發炎。”她看著他那有些破相的掌心,認真地說著。也是,讓一個從來都沒有做過粗活的人去除著那快要同人一般高地雜草,而且一做就是這麼久,這雙手肯定會支撐不住吧,更不用說眼前的這個男人還是位養尊處優地王子殿下呢,生的就是一張王子般地臉,生活更是過得如同王子般精致。
“隔壁房間裡有。”他看著她一副認真地模樣,那張如同王子般地臉上漸漸浮現出笑意。
“是你去拿過來,還是我和你一起去?”她抬起頭問著他。
“我去拿過來吧。”他這麼說著。
“好,那我在這裡等你,你一定要拿過來,不可以逃掉。”
“···嗯。”他的聲音差點因為卡在喉嚨裡發不出來。
之後,他便離開了她的房間,很快,他提著藥箱又回來了。
“坐好。”她讓他坐在了她的身邊,而她呢,則拿過他手中的藥箱,開始在裡麵找著消毒液和棉簽。
“嗯。”他坐在了她的身邊,視線呢,則一直偷偷地盯著她那張認真的小臉。
“今天就到此為止吧,總之我也就是那麼一說而已,你也不用完全放在心上,讓那些雜草就那麼長著好了,反正它們的存在也不會影響到什麼。”她一邊給他掌心破皮的地方消毒,一邊說著。
“既然已經做了,還是徹底做完比較好,我不喜歡半途而廢。”他說著。
“就不能讓其他人過來幫忙嗎?”
“我想要自己去將它做完。”
“唉,真不知道這樣的你究竟是好呢,還是不好,有些事情,不用那麼認真也可以啊。不管發生什麼事,身體才是最重要的。”
“我會注意的。”
“總之,如果你真的想要一個人將外麵的那些雜草搞定,也要等之後再說知道了嗎?至少不能再讓手上添新傷了。”
“嗯。”
“已經簡單地處理好了,去休息一下吧。”她一邊說著,一邊開始收拾著藥箱,“這個藥箱就先暫時放在我這裡。”
“嗯。”
“不要隻會說‘嗯’,趕快回去休息吧。”
“我···”他欲言又止,然後看了她那麼一會兒後,還是離開了房間。
他離開後,還是將房間的門鎖上了。
而她呢,在確認他真的離開後,她又來到了那麵同人一般高地鏡子前。
“果然還是很殘忍呢,你。”她對著鏡子中的自己說著,“越是這樣,等離開的那一天,就越會結下更深地誤解,到時候,你又該怎麼去處理呢?”
······
軍區。
野獸的辦公室裡。
“查到了,是簡隻。”野獸對一旁的林木說著。
“簡隻啊,這個人不會沒理由就去找黎末哥的,他一定告訴了黎末哥什麼重要的事情。”
“要去找他問清楚嗎?”
“都到了這個份上了,也不用顧慮些什麼了,我先給他打個電話,看看他怎麼說。”
“嗯。”
而秋黎末那兒呢,此時的他正在計劃著一件事,一件就隻有他去做的事情,不涉及到任何人,他也沒有打算要讓彆人插手。不過等到事情結束後,他一定會被林木和野獸責怪的吧。
想到這裡,秋黎末那張英俊地臉上便浮現著笑意。即便如此,從現在開始,這便就是他一個人的戰爭了,與任何人無關,他必須要用自己的力量贏的勝利,而且,必須要勝利,沒有第二個結果。
夜幕降臨,華燈初上。
黑色越野車疾馳在路上,開車的人身穿一身黑色便裝,頭戴一頂黑色鴨舌帽,而在他的腰部,彆著一把槍,這把槍,便是他今天晚上唯一的武器。但是也不能這麼說,因為對於他來說,所有的東西都可以在他的手中變為武器,例如他的拳頭,例如他的身體,例如,身邊的任何事物。
夏木希,我來了,等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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