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這時,孫悟空的腦海中突然閃過一個念頭——如果他能引導暗影界中那些被囚禁者的力量,或許就能打破這個僵局。
想到這裡,他深吸一口氣,集中精神,嘗試用自己的意誌去觸碰那些散落在暗影界各處的生命。
奇跡發生了,孫悟空仿佛與這些生命建立了一種微妙的聯係,他能感受到他們的憤怒、恐懼、以及對自由的渴望。
這些情感彙聚成一股強大的力量,通過孫悟空,流向了如意金箍棒。
金箍棒在這一刻仿佛被賦予了生命,散發出耀眼的光芒,將整個暗影界都照亮了幾分。
孫悟空揮舞著金箍棒,每一次揮擊都伴隨著雷鳴般的聲響,將荒的攻擊一一化解,並逐漸占據了上風。
荒見狀,臉色變得凝重起來。他沒想到,孫悟空竟然能夠彙聚暗影界中被囚禁者的力量,這讓他感到了前所未有的威脅。
“看來,是我小看你了。”荒冷冷地說道,雙手一揮,血池中的血水再次沸騰起來,化作一道巨大的血浪,向孫悟空撲去。
孫悟空毫不畏懼,他緊握金箍棒,迎著血浪衝去。
在接觸的瞬間,金箍棒爆發出耀眼的光芒,將血浪一分為二,隨後孫悟空身形一閃,出現在荒的麵前,一棒揮下,直指荒的胸口。
荒急忙閃避,同時反手一揮,一道血色的劍氣劃破長空,與孫悟空的金箍棒相撞,爆發出震耳欲聾的聲響。
兩人各退一步,顯然都受到了不小的衝擊。
然而,孫悟空並未停下,他再次揮舞金箍棒,與荒展開了更加激烈的戰鬥。這一次,他不再隻是被動防守,而是主動出擊,每一次揮擊都直指荒的要害。
荒雖然實力強大,但在孫悟空這種不要命的攻勢下,也漸漸感到吃力。
他不斷催動血池中的力量,試圖壓製孫悟空,但孫悟空仿佛不知疲倦,越戰越勇。
隨著時間的推移,戰鬥逐漸進入了白熱化階段。
孫悟空和荒的身影在血池上空交織成一道道絢爛的光影,仿佛要將整個暗影界都撕裂開來。
就在這時,孫悟空突然感覺到一股強大的力量從體內湧出。
他低頭一看,發現含光舍利正在他的胸前散發出耀眼的光芒,仿佛在與他的心跳共鳴。
孫悟空心中一動,他嘗試著將這股力量融入金箍棒中。
隨著他的意念一動,金箍棒的光芒瞬間變得更加耀眼,仿佛能夠洞穿一切黑暗。
“荒!受死吧!”孫悟空大吼一聲,揮舞著金箍棒向荒發起了最後的衝鋒。
荒見狀,臉色大變,他感受到了孫悟空這一擊中所蘊含的恐怖力量,知道自己再也無法抵擋。
然而,就在孫悟空即將擊中荒的瞬間,一道突如其來的光芒打破了戰場的平靜。
那是一道溫暖而純淨的光芒,它仿佛穿透了暗影界的重重迷霧,照亮了整個空間。
孫悟空和荒都停下了手中的動作,抬頭望向那光芒的來源。
隻見一道身影緩緩從光芒中走出,那是——女媧!
女媧的出現讓孫悟空和荒都感到了震驚。他們沒想到,在這場決定暗影界命運的戰鬥中,女媧這時候會出現在這裡。
女媧麵帶慈悲之色,她看了一眼血池中的慘狀,又看了一眼孫悟空和荒,輕歎一聲說道“夠了,這場戰鬥該結束了。”
孫悟空和荒都愣住了,他們不知道女媧為何會出現在這裡,更不知道她為何要阻止這場戰鬥。
然而,麵對女媧的威嚴,他們都不敢輕舉妄動。
孫悟空見女媧此時出現,便知道今日之戰他必定是不會再出什麼意外,而荒卻也出人意外的沒有對女媧出手。
但他卻不明白為何荒對女媧也會如此大忌憚,女媧的修為在孫悟空看來也不過區區聖王境界罷了,荒的修為可是已經達到聖君層次,這中間可是還差著聖皇、聖帝兩個層次,難道女媧身上還有什麼東西,令荒也感到害怕的?
女媧緩緩走到血池邊,她雙手撚訣,閉目默念咒語。
隨著她的咒語響起,血池中的血水開始沸騰起來,仿佛受到了某種力量的召喚。
不久之後,血水中的那些生命體開始逐漸蘇醒過來。
他們的眼神從空洞變得有神,仿佛重新找回了自己的靈魂。
他們紛紛起身,向女媧娘娘恭敬地行禮。
“多謝大神搭救!”那些被喚醒的神魂對著女媧感謝道。
女媧微微一笑,她看向孫悟空說道“悟空,你的勇氣和決心讓我感動。但是,這場戰鬥並不是解決問題的最好方式。荒的所作所為雖然邪惡,但他也是受害者之一。暗影界的存在,本身就是一種罪孽,這裡不應該有這麼多的無辜生靈陪葬,他們應該順應輪回之道,循環往複的散發生機才對!”
孫悟空聞言一愣,他沒想到女媧會說出這樣的話。
他看向荒,發現荒此時也愣住了,似乎對女媧的話感到意外。
女媧繼續說道“荒,你原本也是洪荒界中數一數二的存在,但因為貪婪和野心,你走上了這條不歸路。現在,是時候回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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荒聞言,臉色複雜。
他看了一眼血池中的那些生命體,又看了一眼女媧和孫悟空,最終低下了頭,仿佛認輸了。
女媧見狀,微微一笑,從懷中取出一盞晶瑩剔透的杯子,杯子中盛著滿滿一杯不知名的液體。
隨後將杯子中的液體,緩緩朝著下方的血池倒去,一道清泉從杯子中湧出,灑向血池。
隨著清泉的澆灌,血池中的血水開始逐漸消散,露出了原本的土地。
那些被囚禁的生命體也隨之消散,化作了點點光芒,飛向了天際。
孫悟空看著這一幕,心中湧起一股莫名的感動。他知道,這些被困在血池中的生靈終於得到了解脫
“女媧!我知道你善做好事,但是這次洪荒界的事恐怕你管不了!”荒見血池被毀,終於再也忍不住,冷冷的說道。
雖然嘴上十分硬氣的說著,但是荒卻沒有絲毫要動手的意思,看樣子對於女媧的話,他還是十分在意或者忌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