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成小寡婦後我乘風破浪!
徐震光在薛家逗留了三日,除了第一日外,其餘兩日都泡在薛家的莊子裡,看著地裡綠油油的各種蔬菜,讚不絕口。
當然他也向徐慕芸打聽過,這菜為何與彆處種出的不同。徐慕芸說得遮掩,他也就不便再問。
畢竟他沒有精力,更沒想過,要去經營蔬菜莊子。
不過和薛家的契書,他沒有絲毫遲疑,簽定好後,離開了邊臨縣城。
有了徐家遍布北遙的店鋪,薛正文此刻已經開始期盼,不久後,薛家以輝煌之姿,重返京都。
隻要一想起那些曾經將薛家踩腳底,看不起薛家的人,再次看到他輝煌反京,臉上會有多麼精彩的表情。這事,隻用想的就覺得美!
“夫君想什麼呢?看你笑得嘴都合不攏了。”徐慕芸打趣到。
“芸娘,隻要第一批蔬菜入了漢林郡,咱們就該搬回京都了!到時候,我要大宴眾人,再用八抬大轎,重新抬你進薛家大門!”
“說什麼呢!芸娘已是夫君的人,雖是側門入宅,可是芸娘從不後悔。隻要餘生能相伴身側,芸娘便知足了。”
“那不行!我得明媒正娶,將你大大方方抬進薛家!這次,若沒有芸娘,薛家早就敗落了。”握著徐慕芸的手,緊了又緊。
“夫君難道還想再要個柳綠,才想出這等法子?芸娘可不允。”撒嬌的小拳頭落到薛正文胸膛上,薛正文隆起的腹部下一緊,順勢將徐慕芸拉進了懷裡。
徐慕芸咯咯輕笑,小聲責備,眼角的餘光瞥向東廂方向,似是無意的提高了聲調。
“夫君!這光天化日的,叫人看了如何是好?”
“誰敢看?柳綠不過是個奴婢,怎能與芸娘相提並論!隻有芸娘才配成為薛家祖母。”
薛正文本就是經不起挑逗的,等不及進房,在石桌上,就將徐慕芸要了。
冬日暖陽,春色滿院,低吟繞耳,院外有下人路過,皆羞紅了臉。
男仆皆歎徐姨娘嬌豔動人,不似凡物。女子羞言,薛老爺手段了得,風情萬種。
唯有住在東廂房的柳綠,不僅親眼看了幅明豔春光圖,還全程聽得徐氏動情低吟,終不過隻是輕笑罷了。她誓要做那魚翁,旦看鷸蚌相爭。
與薛家春色滿園相較,悅家小院今日,音律繞梁。
因著允秀才外出,今日學堂休學。村人家的孩子,到地裡幫活,悅瑤家的兩個寶貝無事可做,便纏著南宮越教授音律。
薛滋鈺不喜歡鼓,便選了琴。薛滋靈倒是喜歡竹笛,拿著便不願放下。
入蒙學前,二人就修習過,隻是有些日子沒有擺弄,生疏不少。
薛滋鈺撥弄不多時,便入屋寫字讀書去了,將南宮越和薛滋靈二人留在院中。
南宮越也是難得興起,教授了一首曲子,輕音環繞,豔陽下,雀兒竟相停於院牆之上,嘰嘰喳喳似與伴之。
薛滋靈拍掌驚呼,南宮越勾起嘴角,兩隻雀兒從牆上躍下,繞著薛滋靈偏偏起舞,將這丫頭逗得喜歡顏開,好不歡喜。
一曲音落,雀兒飛走,薛滋靈失望的眺望天際,細聲低語。
“想學?”南宮越問。
薛滋靈點頭如搗蒜,滿眼期盼的望著南宮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