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成小寡婦後我乘風破浪!
“見著妤兒,我便想起了我那苦命的女兒。”
劉香琴聲淚俱下的說起,自己當年如何於深宅之中,保全自身,好不容易養了僅有的女兒,盼大了女兒,不曾想,如今隻等來一紙亡訊,白發人送黑發人,這心,何其痛。
一通深情言表,聽得杜氏母女,嗟歎人生無常,罔斷魂。
“徐二奶奶說的,可是邊臨縣薛正文,薛老爺家?”
劉香琴點頭,算是應下了李詩妤的問話,嚶嚶抽泣“我那苦命的女兒,正是薛家二夫人,徐氏。”
杜氏久居深宅,自然不知道前些日子,鬨得沸沸揚揚的妖婦悅氏。可李詩妤是知曉的,雖出門少,可為了見著鳳大公子,她也是時常去聚香閣。
自然聽聞的,比杜氏多上些許。
“娘,您是不知道,這悅氏被人們稱為妖婦。這邊臨縣,被她攪得不得安寧!身為女子,強入商行,還於聚香閣,擺宴羞辱薛家老爺。就連鳳大公子,都被她玩弄於股掌之間。”
機不可失,失不再來。
李詩妤一口氣,將以前聽聞的,今日見到的,再到百姓間口口相傳的,一一道了個清楚明白。
“咱們這小縣城中,真有這等妖婦?”杜氏驚呼。
哭腫了眼的劉香琴,抹儘了淚,起身與杜氏告彆“原著路過你這兒,就想與你見上一麵。今日還擾了妹妹清閒,莫要責怪姐姐才好。”
杜氏安撫了幾句,送彆了劉香琴。可一旁李詩妤見那徐二奶奶,也沒有說悅氏一句不是,心裡不難氣極。
撫著杜氏回院的路上,就道“娘,那悅氏開了八間鋪子,在縣城裡,賣那什麼沃土,莫不是什麼害人玩意?您可得給爹爹提個醒。”
“瞧你那張嘴!娘平日如何教你的?不聞、不問、不言,你倒好,誰不學,學你那不掙氣的荒唐大哥!連你也想氣死我不成?”
杜氏一巴掌拍在李詩妤手背上,責備歸責備,自家閨女的話,她還是聽進去了。晚間,是得給老爺提個醒,莫要丟了官身才好。
花開兩朵,各表一枝。這邊李詩妤的小九九得逞。那邊,悅瑤與鳳寧的會麵,也已告完。
送走了悅瑤,鳳寧譴退身旁的所有人,兩手輕拍三下,一個黑衣人從外躍入四層,單膝跪在鳳寧麵前。
黑色頭罩,隻留一雙眸子,一身夜行衣的背上,一柄大刀透著深深寒光。
“人可尋著了?”鳳寧問。
黑衣人不語,隻搖頭。
“也是,若這麼容易被你們尋到了,就不是他了。加派人手,儘快將人尋來!”
黑衣人依舊不語,點頭。
鳳寧揮手,黑衣人一晃,便銷聲匿跡。
苦等尋人,也不是個事兒!若讓瑤兒無事可做,倒教他二人得閒,更為親近了。
輕咳幾聲後,提起桌上的筆,修書一封,命人送了出去。
回到小於村時,隔壁學堂正好下學,一眾男娃圍著於春女指指點點,還有調皮的,跳著去扯於春女腦後的發帶。
“住手!”悅滋靈推了一把,跳起來的男娃,摔倒在地,疼得哇哇直哭。
悅滋靈護在於春女麵前,嘟起腮幫子,衝那一群男娃吼道“誰敢欺負她,就是欺負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