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成小寡婦後我乘風破浪!
那句話怎麼說的?你的屁是香是臭,那得看聞的人是否想巴結於你!
看著這一堂歡呼的人,悅瑤隻想說,這話果然是真理!
就在眾人情緒高漲時,李泰親啟一壇槐花釀,槐花清香撲鼻間,淡淡的酒香溢出,引得眾人一片驚呼。
“這是什麼?怎麼會如何香醇?”李泰同樣一臉驚訝。
鳳寧一襲白衣,翩翩起身,手中紙扇一合,聚香閣的小廝們相應而上,手中端著一般盛滿槐花的木盤,槐花中央是一精製的酒壺。
同桌的李詩妤崇拜的目光從沒離開鳳寧,低聲與身旁的杜氏道“寧哥哥乃人中君子,此物定然是酒中君子,淡雅香醇。定然是寧哥哥聚香閣的新品。”
杜氏點頭,閉目深深吸了一氣。
待到每桌擺上一壺,鳳寧蕩起兩支迷醉的梨渦,輕聲道“此乃悅氏酒坊新品,槐花釀!”
“悅氏酒坊!”李詩妤目光如箭,直逼角落裡的悅瑤。又是她!
心恨之餘,看向身旁的鳳寧,果然寧哥哥連目光都不曾給她,全都在悅氏身上!
悅瑤從來信奉是金子總會發光。就如自家酒坊出的酒,無論在座的人,恨她也好;瞧不起她也罷;終免不了,品起花釀。
看著眾人臉迷醉的神色,悅瑤勾起嘴角。好看的女人,總能叫人過目不忘;好喝的酒水,卻能叫人神情向往。
若將北遙烤酒的剛烈比作男兒,那花釀絕對是柔媚入骨的女子。
花台之上,鳳寧向她舉杯,悅瑤含笑點頭回之,一旁南宮越卻是微微挪動身子,硬將二人的目光從中隔斷。
“真是小氣呢!”悅瑤含笑輕語,伏身在南宮越耳側道“我去一下後廚。”起身後,與文大儒行了禮,便往後廚而去。
啟酒之禮已畢,接下來,便是更為重要的,開宴。
此次,悅瑤特意用了由沃土種植出來的大米為食材。物儘其用,方得始終。
可當她穿過中庭時,一個身著粗布衣裳、發無半點妝花的女子,忽然擋了她的去路。
“你就是悅瑤?”女子緩緩抬頭,素淨的臉龐毫無半絲妝點,細看之下,悅瑤瞳孔一縮。
此女竟有七八與自己相似!不!應該說與原主相似,尤其是眼中的柔情與憐愛,叫人看了好不心疼。
“你是?”悅瑤仔細於腦海中翻找,並沒有關於此女的任何記憶。
“我是南宮婉兒。”女子神情一變,甜如蜜桃的笑,泌人心脾。
南宮?悅瑤不傻,彆說邊臨縣,就是整個北遙,也找不出幾個姓南宮的。隻怕此女是衝著南宮越而來。
“若是來尋南宮越的,他在裡麵。”悅瑤說。
南宮婉兒笑著搖頭,眼眸看向遠方,似沉入回憶般,柔情述說起關於南宮越的一切,如他穿衣的喜好,他口味的偏愛,甚至直言南宮越無法深眠。
更甚至關於南宮越那身猙獰的傷口,她熟知每一條是如何落下的。
當說到為救她於危難,南宮越用身體擋下利劍,劍身穿過他的胸膛時,南宮婉兒紅了眼眶。
“那又如何?”悅瑤打斷道“你與他之間的事,無需與我多言。恕我不能奉陪。”
搖悅不想再與此女糾纏,邁步向前,卻不知是此女太過嬌弱,還是此女有意而為,徑直倒在了地上,頭還於廊柱上磕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