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成小寡婦後我乘風破浪!
就在曲家迎親儀隊行至落輝郡邊界時,前路被一夥人給攔了下來。仗勢挺大,曲懷仁看著那雜色的一片中,明晃晃的刀光,不禁皺緊了眉頭。
“公子……這……”
“上去看看,若是討喜銀的,給足他們便是!”曲懷仁知道,自己這麼招搖的從都德過來迎親,定不會一路順暢。
但是,自打那位蕩平了臥虎嶺之後,北遙境內,再不見響馬!就連那些坐山頭的,也跟著銷聲匿跡了。
他走南闖北這些年,今兒擋在路前頭的那些,毫不誇張的說,還是這些年來的頭一回!
然而,那小廝戰戰兢兢上前,人還沒到跟前,就聽一陣風聲呼嘯而過,卷起落葉迷了眾人雙眼。
就那一會兒子的功夫,閉眼間,聽著幾聲哀嚎。再睜眼時,地上七倒八歪的倒了一片。他們身下,一灘紅色水跡再在蔓延。
這可把小廝嚇壞了,跟見了鬼似的,尖叫著往回跑。
“他、他們、他們、死、死全、死了!”
曲懷仁隨退看去,之前那些刀光早就不見了,也沒人攔在路上。就像剛才是自己看花眼了似的。
此刻聽小檔這麼一說,連忙定神打量起四周來。兩旁的樹林裡很安靜,沒有任何一絲的異響。
“去,把路清出來。彆驚了夫人。”
不管怎麼說,方才指定是有人出手幫了他!隻是這人的目地為何?此刻也不便猜忌。眼下最要緊的,自然得是先把春女迎回家中。
今兒自己娶親,在彆人看來,那可是曲悅兩家聯姻的大事!指不定就有那種心懷不軌的,做出什麼事來。
眼下,無論自己還是春女,但凡任何一人出點什麼差池,曲悅兩家的關係,將被打破。甚至更壞!
一時間,曲懷仁也想不出,會有誰對曲悅兩家做這樣的事!是非之地不宜久留!
前麵路已經清理出來,小廝也按著自家公子吩咐的,將那些屍體以落葉掩埋。曲懷仁打馬行至於春女轎前,輕聲低語。
“春女兒,咱們今夜就不便歇息了,辛苦一晚,天亮即可入都德縣了。”
這幾日坐轎,顛簸的轎廂,使得於春女五臟六腑翻騰得厲害。沒有誰能比她更希望早些進都德縣。
弱弱的回應一聲後,曲懷仁下令,加快的行進速度。
待到迎親長隊遠去,林中方才走出一高挑人影,他的手上,拖著一個已經昏厥的中年男人。
看裝扮,和以往那些坐山頭的極像。尤其是身上那半披的獸皮,通常就算是獵戶出身,也極少會有用獸皮製衣裳的。
舉高丟下,昏厥的男人從疼痛中醒來。撫額抬頭,卻見一長發遮擋容貌的男子,嚇得顧不上身上的疼痛,直往後退著。
“你、你、是……是人、是、鬼?”在他的記憶中,最後的片斷,卻是領著一票兄弟,攔路打劫。
按著金主要求的,若是能殺了新娘,搶來新娘的嫁妝,就能從金主那裡拿到一千兩的賞銀!
做了半生響馬的他,這些年過得並不好,這才坐了個山頭。一千兩的天價,值得他冒上一次險。隻要成了,山頭都不用坐了,這一輩子,還愁那點吃穿?
隻是,自己這點也太背了些吧!事沒成,還搭上了一票兄弟的性命。眼下,這個站在自己麵前的……不會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