應茴擦掉眼淚站起身,呆呆的望著他。
麵具人感受到她的視線,看向了她,撓了撓頭道“啊呀,不自覺就……”
“抱歉抱歉,正在邀請你加入我的隊伍呢,邀請人怎麼能在邀請中愣神呢,哈哈。”
應茴一言不發,這男人渾身都散發著危險陰冷的氣息,可怕的是她竟然一點都不恐懼,甚至……她還有點喜歡這種感覺。
男人麵具下的嘴角勾了勾。
“你不說話,我就當你默認了,跟我走吧。”
男人的身影瞬間在房頂上消失,還沒等應茴反應,他突然出現在她的身後。
“忘了自我介紹了,我叫宇智波斑,你叫什麼名字?”
“神野應茴。”
“是個好名字,隻可惜命不好。”
應茴冷笑,是啊,名字本意是接受一切美好,然而現實往往和所期望的不同。
也不知道那個想殺她的父親,為何要起這個名字,是故意懲罰她的嗎?
“走吧,這裡的你已經死了,以後叫你赤月吧。”宇智波帶土脫下鬥篷蓋住應茴已經碎的不成樣子的裙子,單手將她抱了起來。
應茴嚇了一跳,下意識抱住了他的脖子,便立即察覺出了異樣,男人的懷裡一半是涼的,一半是熱的。
“你的身體……”
宇智波帶土停下腳步,麵具下的紅眸暗了暗,冷道“好奇心會害死你。”
應茴的手一抖,鬆開了男人的脖子。
雖說她渴望死亡,可還是被他的這種壓迫感驚到。
看到她的反應,宇智波帶土卻突然笑了,抓住她的手,讓她再次抱住他的脖子。
“哈哈,開玩笑的,準確的說,我的一半身體都是假肢。”
應茴不可置信的看向他,這個男人的神秘不單單隻是麵具下的,她越發的想知道這個人到底都經曆了什麼。
宇智波帶土將應茴帶回了雨隱村,這是曉開始的地方。
“斑,這裡可不是什麼小孩子的收容所。”一個臉上插滿小黑棒的橙發男人,冷言道。
“佩恩,你可彆小看她,她是擁有血兔族血脈的人,曾經的他們是比宇智波一族和千手一族還要強大的存在。隻可惜,後麵沒了血脈傳承,沒落了。”宇智波帶土低沉著嗓音嚴肅道。
“我的畜生道正缺人呢,小姑娘,你感受過痛楚嗎?想感受一下嗎?”
應茴看到那人怪異的眼睛後,十分的抗拒,緊抓著身上的鬥篷,躲在了宇智波帶土的身後,不敢抬頭和他對視。
那是一雙令人感到不安的眼睛。
“佩恩,你嚇到她了。”
大量的白色折紙在應茴的眼前飛過,隨後慢慢彙聚成了一個修長的女性身形。
女人一頭淡紫色的齊肩短發,頭上戴著一朵白色紙花,嘴唇下有一顆銀色的唇釘。
一雙眸卻凝動似水,猶如冰山中萬年不化的寒雪,就如她頭上的梔子花般清冷。
“小南,她如果留下,會勾起你不好的回憶。”
佩恩麵無表情的看著應茴,可眼神中卻充滿了敵意。
小南欲言又止,看著宇智波帶土身後膽怯的女孩,她想到了那個曾經的自己。
“我帶她來不是來過問你的意見,是通知你們,沒有我的允許,不能動她絲毫。”
“我知道了,既然這樣,那我帶她去見一見其他成員,畢竟是個小女孩,由我照顧會更方便一些。”
宇智波帶土低頭看了一眼臟兮兮的小女孩,仔細想想他一個大男人照顧一個小女孩確實不方便,
“可以。”他說。
清脆的高跟鞋聲響起,小南走上前,蹲在了應茴的麵前,笑著溫言細語道“要跟姐姐去收拾一下嗎?”
應茴完全被這位溫婉的清冷漂亮女人勾走了魂。
事後她根本不知道自己是怎麼被帶走的,又是怎麼洗完澡的。
直到小南帶她來到鏡子麵前梳頭發,她看到鏡子裡的自己時,霎時清醒了過來。
她拿起鏡子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她顫抖著手指,摸了摸曾經那個爛掉了一半的臉蛋,如今卻如此白皙,這吹彈可破的肌膚,真的是她自己的嗎?
“怎麼了?”小南察覺出了她的異樣,停下了為她梳理頭發的動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