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把水桶放下來,你都說我們是切磋了,根本沒有誠心打架對不對,所以也沒必要誠心受到處罰。”
應茴上手去搶寧次頭上的水桶,甚至動用了怪力。
可當她用怪力的時候,寧次卻妥協放了手,結果導致她用力過猛,水桶飛了出去,人也向後麵倒去。
寧次也慌了,看的出來他不是故意的,還不等他伸手,應茴就已經拉住了他的衣領。
可他的衣服跟彆人的不一樣,類似和服,拉開衣襟的話衣服就會掉下去,但是腰間的腰帶會卡住,不會全部掉下來。
結果就是倆人一起倒了下去,應茴被寧次壓在了身下,好在寧次兩隻手撐住了地麵。
飛天的水桶這時也掉了下來,蹭過寧次的耳邊,掉在地上。
寧次額頭上的繃帶也鬆了,露出了綠色的印記,頭發掙脫了束縛,儘數散落,繃帶也鬆鬆垮垮的掛在了眼睛上。
應茴立即睜大了眼睛,原來不是頭受傷了才綁的繃帶,而是為了擋住這個。
寧次反應過來,慌忙站了起來。
他先是把衣服穿好,理了理頭發,最後又把繃帶重新綁好。
“你額頭上的印記是什麼?”
“你沒必要知道。”
“嗬~我也不是很想知道。”
應茴翻了個白眼,心道真是多餘跟他搭話。
“這隻不過是一個邪惡的咒印罷了。”寧次淡淡道。
應茴遲疑的點了點頭,不是說她沒必要知道嗎?真是口是心非的一個人。
“有多邪惡?”
“會讓你永久失去自由,如果是你……”
“赤月,回去吧,醫務室的老師估計現在已經累倒了。”
寧次話未說完,就被剛上來的佐助給打斷了。
應茴此時仿佛看到了救星一樣,快步走了過去。
“佐助,你怎麼來了?我說拖住老師就好了,怎麼還把她給累倒了?”
“隻是讓她看了幾個不舒服的同學就累倒了,她應該自己反思一下原因。”說著,佐助的視線有意無意的看向應茴身後的寧次。
“瞎看什麼?快走吧,也快放學了。”應茴推了佐助一下,試圖帶他一起走。
佐助一開始是妥協的,直到看到她眼角下方的血跡,他的臉瞬間冷了下來。
“你臉上的血怎麼回事?他弄的?”
“哪裡?”應茴疑摸了幾下臉蛋,當她看到手指上的血跡時,愣住了。
佐助繞過她,一副要為她報仇的樣子。
好在應茴及時拉住了他的手,“這不是我的血……”
佐助遲疑了一下,他看了眼應茴乾淨的臉蛋後,鬆了口氣。
應茴則向寧次那邊看去,問道“喂,那邊的,你哪裡受傷了?如果是因為我,我可以賠償你。”
“耳朵,豁口了。”
“嗯?!”應茴睜大了眼睛,耳朵豁口那可是永遠無法愈合的,不過這家夥好像也不是會在意容貌的性子。
“我看看多大的口子,如果很小是不會影響什麼的。”說著她就向寧次那邊走去。
佐助皺了皺眉,伸手就將應茴甩到了後邊。
“我去幫你看,你站在這裡彆動。”
佐助都沒湊近去看,隻是遠遠的觀摩了一下,又說道“也就芝麻大的口子,沒什麼可賠償的。”
“行吧,也是你先來招惹我的,這傷就算你自作自受了。”應茴聳了聳肩,便轉身下樓。
佐助也不緊不慢的跟了過去,可身後的寧次又叫住了他。
“喂,你叫宇智波佐助對嗎?”
“我不想回答你的廢話。”
“真是個傲慢的家夥,我想看看寫輪眼和白眼到底哪個更厲害,哪天我們在校外決鬥一場,怎麼樣?”
“我現在沒興趣。”佐助看都沒看他一眼,就離開了天台。
二人走後,寧次摸了摸豁口的耳骨肉,抬頭望了天空許久,自言自語道“從出生開始就在籠子裡的小鳥飛出籠子後,會飛多高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