應茴緊緊地握著匕首,手臂微微顫抖著,但始終無法將它刺向眼前的人。
橘幼琳輕輕地撫摸著應茴的臉頰,眼神中充滿了眷戀和不舍。
她知道這可能是她們相處的最後時刻,所以想要在離開之前,再一次好好地看看這個深愛著的人。
應茴緊閉著雙眼,淚水順著臉頰滑落。
她似乎突然想起了什麼重要的事情,毫不猶豫地伸出舌頭,迅速舔舐了一下橘幼琳臉上的傷口。
然而,當她感受到那血液的味道時,心中湧起一股深深的失望。原來,橘幼琳並非陰血,而是陽血,自己的極陰之血根本救不了她。
"動手吧"橘幼琳微笑著注視著應茴,聲音平靜而堅定。
她明白自己的命運已經無法改變,也不希望看到應茴因為猶豫而痛苦掙紮。
應茴咬了咬牙,終於下定決心,用力將匕首插入了橘幼琳的心臟。
刹那間,鮮血染紅了兩人的衣衫,橘幼琳緩緩閉上了眼睛,臉上還掛著一絲滿足的笑容。
在生命的儘頭,橘幼琳用儘最後一絲力氣,輕聲說道"喜歡你"這三個字如同一把利劍,刺痛了應茴的心。
"我知道,一直都知道"應茴默默地哭泣著,淚水像決堤的洪水般湧出。
木子庭等了很久,從下午等到了淩晨,他等不及了,等到天亮的話,考試的時間就已經到了。
他看著手上的兩個卷軸,沉了沉心,他決定去找她們。
應茴抱著橘幼琳逐漸冰冷的身子,她的心也在慢慢的跟著降溫,她不斷凝聚查克拉,感受著周圍的寂靜,她此時對周圍的聲音很敏感。
突然一個黑影閃過,應茴立即站起身,拿出橫刀朝那邊扔了去。
刀刺入身體的聲音傳出,可被刺中的人不敢出聲。
應茴瞬移了過去,抓住那個忍者又瞬移回了橘幼琳的身邊。
“幼琳,是他嗎?”
“……”回答她的是無聲。
應茴拉開那忍者的衣服,那忍者肚子上沒有任何抓痕。
“我什麼也沒看見,我就是路過……求你放了我……”被抓住的忍者已經嚇尿了。
“不是嗎?那便留下給你陪葬。”說著,應茴便擰斷了那人的脖子。
“赤月?幼琳……她……”木子庭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他看到了橘幼琳身上的匕首,那正是橘幼琳送給赤月的匕首,上麵還刻著赤月的名字。
“你殺了幼琳!你為什麼要殺她,她那麼喜歡你……”木子庭瞪大眼睛質問她,他像瘋了一樣。
他跪在橘幼琳的身邊,顫抖著手,想要確認幼琳到底是生是死。
應茴從那個死掉的忍者身上拔掉刀,抵在了木子庭的脖子下。
“彆碰她,不然殺了你。”
“你到底在做什麼!!”
應茴突然感受到了熟悉的氣息,轉身就要走。
木子庭見應茴要走,一把抓住了她的腿。
“放開!”
“不放!”
應茴眼神一暗,一刀紮進了木子庭的手臂。
“啊啊啊!”木子庭痛苦的聲音響徹半片森林。
她走遠,來到了一處小河邊。
帶土憑空出現,應茴向他舉起了手中的刀。
“你這是做什麼?那孩子已經死了,你要為她報仇就會暴露你的身份。”
“你為什麼要說,是木葉殺了我的族人?”
“你都知道了?”
“你大可以跟我說實話,因為我情願要你利用我,你不說這些,我還是會幫你,直到我死,我會一直站在你這一邊。”
“赤月……你跟我走吧。”帶土心中暗自思忖著,他能夠洞悉到,眼前這個女孩已然下定決心要複仇雪恨。倘若此次未能將其帶走,那麼毫無疑問,木葉村亦絕對不會輕易饒恕她。
"你若再膽敢往前邁出一步,我便會親手結束自己的生命!"赤月毫不畏懼地將手中的利刃緊貼於自身頸項之上,目光堅定而決絕。
"你竟然敢以此要挾我?"帶土瞪大雙眼,眼中閃爍起詭異的紅光,那正是他開啟寫輪眼時獨有的特征。
此刻,他企圖運用神威之力,將應茴帶入其中。
“冰遁,無想彼境。”
應茴猜到他會這麼做,她先一步躲進了自己的忍術裡。
帶土在她進去的最後一秒,看著她的眼睛給她施展了一個被動的印。
木子庭的喊聲驚動了周圍巡邏的暗部。
感覺到暗部靠近,帶土立即離開了這裡,他隻能做一個保障,如果木葉還有一絲良知的話,應茴一定會活下來。
彼境的出口出現在死亡森林的中塔,是第二次考試的終點。
塔裡剛宣布預選賽結束,正在分配第三場考試的出場順序。
應茴猛然推開了中塔的大門,所有人的視線全都向她看去。
黑澤暗笑,終於露出尾巴了,這個曉的成員。
鳴人看到赤月後,急忙跑了過去。
“赤月你去哪了,你錯過了考試你知道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