遠處的帶土正看著死亡森林發生的一切。
黑絕從地底鑽出,“早就說她會是你的變動,曉的一些情報會從她那裡暴露出來。”
“不會暴露,我給她下了隻要被探查記憶,腦海裡就會回避關於曉的記憶的忍術,木葉的人根本探查不到有關曉的情報。”
帶土對黑絕說了謊話,應茴隻要被探查記憶,就會清空腦內所有記憶,木葉的人根本查無可查。
隻有清空記憶,才不會對琳的精神有影響。
“嗬,不愧是你,事事都留有後手啊。”黑絕的言語中略有調侃的味道。
“等木葉的警戒消失,我會救她出來。”
“救她?我還以為你會留下來毀滅木葉呢,畢竟她有著可以毀滅一個國家的力量。”白絕插嘴道。
“那種力量以她現在的體質來說根本操控不了,還很有可能會被反噬致死。”帶土道。
“他們族長還以為換了體質就沒有那種力量了,結果那種力量還會存在,甚至還會威脅那孩子的性命,如果知道是這樣,血兔族長應該不會這麼做了吧?”黑絕說道。
“寧可用一族人的命,也要換她自由平淡的過一生,可他又曾會想到他的孩子一心求死呢。”
帶土看著手裡兩半的手鐲,心裡想著自己是不是不該和那個孩子認識。
想起應茴還他手鐲時,她隱忍傷心的表情心裡說不上來的滋味。
“這個手鐲裡的骨血是誰的?你怎麼可以這麼殘忍,難道我戴著她的手鐲,就是她了嗎?”
“如果那個人知道你這樣,會對你失望透頂的吧,甚至會感覺到惡心。”
她什麼都知道,就連手鐲是琳的骨血做的都被她察覺了。
但是她不知道的是,這是複活琳的一個方法,手鐲碎了,證明時間已經成熟。
他馬上就能見到琳了。
木葉醫院。
“已經過去一周了,不知道佐助現在怎麼樣了?”春野櫻拿著一束水仙花,跟在護士的後麵。
“佐助目前還不可以探望太久哦,因為他傷的重,目前還不能下床。”護士道。
井野笑著回答道:“好,我們把花送完就走!”
可等到打開門,麵對空空如也的床鋪時,護士慌了,連忙打開衣櫃。
“佐助?遭了,衣服也不見了。”
“我們可以幫你找找佐助。”
“好,謝謝你們,我們也會派人去找的,如果有發現,也請及時聯係我們。”護士握住兩人的手,拜托道。
佐助來到了後山的山崖,卡卡西剛從山崖下爬上來,看到眼前的佐助笑了笑。
“你終於來了啊。”
“赤月說我適合找你修煉。”
應茴的事情沒幾個人知道,而死亡森林所發生的事,火影對村裡人稱那隻是地震。
隻有鳴人知道,但是鳴人出來就去尋找合適的老師去修煉了,佐助也一直住院,為了大賽時木葉的安全,卡卡西也在獨自修煉。
大家一直都沒有見麵,都在各自忙著為最終的中忍考試做準備。
醫院的監護室裡,應茴正戴著呼吸機靜靜地躺在病床上,胳膊上還輸著液。
門口還有四個暗部成員看守。
“聽說他殺了幾個根的暗部成員?”
“這麼厲害?”
“何止啊,他還破解了森乃伊比喜隊長的那個審問術。”
“什麼?!不愧是宇智波的人,下忍哎,竟然把隊長給打敗了,而且還是當著三代大人的麵哎。”
在他們說的最激烈的時候,森乃伊比喜出現在他們的身後。
“我們暗部審訊部最近是不是太閒了?你們知道現在看管的人對木葉來說有多重要嗎?”
“對不起!伊比喜隊長。”
剛才說閒話的兩個人急忙道歉,心裡還想著真倒黴。
“彆以為呼吸機裡打著麻藥就安全了,你們要時刻盯緊了,中忍考試最終賽在即,彆給我搞出什麼新的亂子。”說完,伊比喜看了看裡麵的應茴,隨後轉身離開。
他走後,那個說閒話的暗部忍者也往裡麵看了看。
明明三處都綁著沒有辦法使用查克拉的鐐銬,隊長還在擔心些什麼?
夜晚,應茴床邊的窗口從外邊被打開,一陣風吹過,一道人影出現在她的麵前。
“與其被他人囚禁,不如讓我殺了你……”說著,我愛羅就向應茴的脖子伸出了手。
就在要碰到她的時候,他葫蘆裡的沙子忽然飛出來,擋住了他的手。
“媽媽……你為什麼阻止我?為什麼保護他,我才是你的兒子啊!”
床上,應茴的小手指動了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