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隻能強製把你帶回去了。”說罷,卡卡西使用影分身,把應茴交給了自己的分身。
卡卡西的本體衝上前,與佐助展開了激戰。
然而,就在卡卡西即將擊敗佐助之時,應茴醒了過來。
她奮力掙紮著,終於擺脫了卡卡西分身的糾纏。
緊接著,她毫不猶豫地施展出了君麻呂的獨特忍術,這突如其來的變故令卡卡西措手不及。
應茴成功地將佐助從困境中解救出來。
“赤月……你怎麼會使用這種忍術?”卡卡西滿臉驚愕地望向應茴,心中暗自思忖那種渾身布滿骨頭的詭異忍術顯然不是血兔一族所擁有的血繼限界。
隻聽血兔一族繼承血脈的人,天生體力精力全滿,外界也隻記錄他們有夜瞳秘術。
此刻的應茴,目光冷冽而空洞,宛如失去靈魂一般。
“快走!”她低聲說道,同時扶起佐助。
隻見她左眼的寫輪眼驟然浮現,四周的空間也隨之發生扭曲。
眨眼間,她與佐助便一同消失得無影無蹤,隻剩下卡卡西獨自留在原地陷入沉思。
原來如此……引導他們突然消失的竟然是寫輪眼的瞳術!卡卡西越發堅信,那晚自己遇到的神秘人一定是帶土無疑。
其實他剛剛還留有後招——給應茴做了標記,原本計劃利用飛雷神之術瞬間移動至他們所在之處。
然而,當他啟動術式時,卻僅僅瞬移到了應茴和佐助消失的位置。
他低頭一看,發現地上殘留著一塊破碎的衣物布料。
“師父曾說過,飛雷神印記一旦種下便會永存於世,永不磨滅……可赤月居然能夠將自身的飛雷神印記轉移到物品上。”
“所以我叫你把她交給靜音,不就沒有這回事了,你真是讓我頭疼。”帕克吐槽道。
卡卡西緩緩彎下身去,拾起那塊已被雨水浸透的布料,手指摩挲著其上殘留的屬於自己的飛雷神印記,若有所思。
他不再糾結,抱起處於深度昏迷狀態中的鳴人,豆大的雨點無情地砸落在他們身上,師徒倆如落湯雞一般,早已渾身濕透。
此刻,空寂無人的終結之穀仿佛也在默默訴說著他們心中的悲涼與寂寥。
帕克湊上前去,使勁兒嗅了嗅空氣中的氣味,然後無可奈何地搖了搖頭“這場雨實在太大了,連氣味都迅速消散殆儘,更何況,他們又是憑空消失的,我也束手無策。”
“這不怪你,帕克,咱們還是先折返回去吧。”卡卡西深知當務之急是儘快護送鳴人返回木葉村接受醫治,其他事情隻能從長計議。
於是,他毅然打消了繼續追擊的念頭。
二人從神威空間出來,來到了音忍村附近。
應茴捂住單隻寫輪眼,“原來你們宇智波的寫輪眼這麼難操控,竟然還會消耗已死之人的精神。”
“你不是赤月……你是誰?”佐助在剛才的戰鬥中消耗了大量的查克拉,此時聲音也很虛弱。
“我是四人眾的第五人君麻呂,我答應大蛇丸大人要將你安全帶回去,結果被那兩個小鬼所阻礙,如果不是病痛纏身,那個我愛羅和綠色衣服的小鬼,都會死的很慘。”
君麻呂(附身應茴)向佐助解釋清楚自己的目的。
“為什麼你會附身於她,是你的忍術嗎?”
“我已經死了,沒有什麼忍術之說,我的存在就是將你送到大蛇丸大人的身邊,而這個女孩很特殊,我隻是靈魂附身於她,但沒想到,我竟然還能操控生前的血繼限界。”
“一切都是最好的安排,我們從出生那天起,冥冥中就已經定好要為誰而存在了,你將代替我為大蛇丸大人效力……畢竟你的身體能完美操控天之咒印。”君麻呂說出了他的認知,他覺得佐助就是代替自己為大蛇丸存在的人。
佐助神色冷然,他推開了君麻呂扶著他的手臂。
“我為宇智波一族的複仇而活,沒有任何人可以操控我,我和大蛇丸不過是各取所需,是我在利用他。”佐助說話時,眼神堅定,雙拳緊握,語氣中帶著一絲決絕。
君麻呂看著佐助,嘴角微微上揚“是嗎?那你就試試看,能不能擺脫大蛇丸大人的掌控。”說完,君麻呂站起身,先一步離開這裡。
“慢著……你要用那副身體……呼…把身體還給…她。”
佐助攔不住他,突然感到一陣無力,他靠在牆上,大口喘著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