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他與自來也擦肩而過的瞬間,自來也微微側過頭,瞥了卡卡西一眼。
壓低聲音輕聲提醒道“小心點啊,卡卡西,宇智波一族被滅門之事恐怕沒那麼簡單”
卡卡西聞言,心中一凜,立刻明白了自來也話中的深意。
他停下腳步,回頭看著自來也,兩人的目光交彙在一起,似乎都讀懂了彼此眼中的擔憂和疑慮。
自來也暗自揣測著,或許在這場慘絕人寰的屠殺背後,還有其他勢力或個人在暗中推波助瀾。
而那個神秘的幕後黑手,極有可能就是當年本該死去卻奇跡般存活下來的宇智波帶土。
卡卡西不敢相信,曾經與他並肩作戰、情同手足的帶土會成為如此凶殘之人。
然而,這殘酷無情的忍者世界又何嘗不會讓一個人發生翻天覆地的變化呢?
也許正是因為琳的慘死,使得帶土對他心懷怨恨,以至於不願再回到木葉村。
卡卡西寧願相信這一切隻是自己的胡思亂想,也不敢去麵對那個可怕的猜想——帶土怎麼會做出這般滅絕人性、天理難容的惡行呢?
他稍稍遲疑了一下,然後緩緩低下頭,語氣沉重地回答道“我明白了。”
說完,卡卡西便轉身離去,身影漸漸消失在茫茫夜色之中,開始了他艱難曲折的調查之路。
等應茴醒來,已經不知道過了多久了,但同樣她的記憶也是像上次一樣全無。
應茴看著陌生的環境,心中充滿了迷茫,她試圖回憶起過去的事情,卻發現自己的腦海中一片空白。
這時,一個神秘的身影出現在她麵前。
那人身穿黑色披風,戴著麵具,看不清麵容。
“你是誰?”應茴警惕地問道。
帶土沒有回答他,而是捏起她的下巴,將流血的手指放到了她的口腔裡,逼迫她仰頭喝了下去。
“咳呃…咳……”應茴被突如其來的血腥所嗆到,可帶土沒有放開她的意思。
直到身體裡的極陰愈蟲消失,帶土捏起她的嘴巴,把手指拿了出來。
他輕輕擦拭掉應茴嘴角邊的血跡,眼神中充滿了心疼與憐愛。
此刻的應茴淚眼朦朧,那柔弱無助的模樣讓人心生憐憫。
看著眼前這張熟悉而又陌生的臉龐,他的心中不禁泛起一絲漣漪。
雙腿不由自主地半跪下來,緊緊將應茴擁入懷中,仿佛要用自己的懷抱來撫慰她受傷的心靈。
“我會永遠記住你……為我所付出的一切,等到琳複活之後,我一定會加倍對你好的。”
帶土低聲呢喃著,聲音裡透露出無儘的哀傷和堅定。
聽到帶土提起“琳”這個名字,應茴的臉上浮現出迷茫之色。
她輕聲問道“你說的琳到底是誰而我又是誰呢?”
帶土沉默片刻,緩緩抬起手,輕柔地撫摸著應茴的發絲。
輕聲回應道“琳是一個對我來說非常重要的人,她曾經給予過我很多溫暖和力量。
至於你嘛”說到這裡,帶土頓了一下,眼中閃過一抹複雜的神色。
繼續說道“你是我生命中的一個意外,但也是一個特彆的存在。”
應茴微微抬頭,凝視著帶土的眼睛,臉上露出淡淡的笑容。
她好奇地追問道“如果我變成了她,你真的會像對待琳那樣對我好嗎?”
她的微笑,如同一個純真的孩子,那份天真無邪的感覺讓帶土不禁心生柔軟。
“隻要是你想……我都可以。”
他那柔和又憐惜的語氣,引得應茴不由好奇起麵具下男人的模樣。
她沉迷於他身上的味道無法自拔,於是點了點頭:“我願意成為琳。”
還不等帶土回答,門外鑰匙開門的聲音響起。
兜從門外走了進來,看到醒來的應茴正一瞬不瞬的盯著自己,他不免有些不自在。
“你怎麼一直盯著我,我臉上有什麼東西嗎?”
應茴搖了搖頭,然後她便從床上跳下,徑直走去門口。
兜拿出手術刀,扔了過去,手術刀貼著應茴臉上的皮膚劃過,隻在她臉上留下一條細小的傷口。
他計算的剛好,完全不會留疤。
“你最好不要有什麼多餘的想法,不然我是不會手下留情的,而且如果你超過這個房間十米,脖子上的項圈就會爆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