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離我這麼近是不是太危險了。”
"你還是好好擔心你自己吧!"伴隨著這句話,那人手上的力量猛然加大,應茴隻覺得呼吸一滯,緊接著脖子上傳來一陣劇痛。
她低頭一看,隻見一道黑色的液體正沿著脖頸緩緩流淌而下,所過之處皮膚滋滋作響,竟被腐蝕出了一條深深的傷口!
"你弄疼我了……"應茴艱難地開口,聲音卻帶著一種無法言喻的魅惑。
她抬起頭,直視著男人的雙眼,刹那間,男人如遭雷擊般僵立當場,眼神變得空洞迷茫起來。
下一刻,男人像是突然失去了對身體的控製權一般,手臂軟綿綿地垂落下來,原本緊緊握在手中那根無形的絲線也掉落在地。
眼見組合技的陣型已破,其他兩人迅速與應茴拉開距離。
應茴則若無其事地將手輕輕放在脖子上的傷口處,片刻後當她再次把手拿開時,那道猙獰可怖的傷口愈合了,仿佛從來沒有存在過一樣!
而此時,剛才被幻術控製的男人也終於回過神來。
他臉色蒼白,額頭上冷汗涔涔,顯然還未從剛才的恐怖經曆中完全恢複過來。
望著不遠處的應茴,他的眼神充滿了忌憚和恐懼,同時雙手開始飛速結印。
“太慢了!”應茴冷笑。
隻見,那人的脖子處開始扭曲起來,應茴根本不給他反抗的機會。
“哢嚓”一聲,男人的腦袋突然被硬生生地扭斷了!
鮮血從斷裂處噴湧而出,濺得到處都是。
腦袋滾落在地,他的眼睛還瞪得大大的。
身體也因為失去了頭部的支撐而軟軟地倒向一邊,手中原本緊握著的物品也隨之掉落。
其他兩人紛紛皺眉,“怎麼回事,是瞳術嗎?”
“這不是我們能對付的人。”另一個人說道。
“那她也不可能放過我們。”
就在他們討論要怎麼逃跑之時,腳下突然出現了幾隻白色螞蚱。
砰砰砰砰!
隨著爆炸聲的消失,應茴走到了那個位置。
看著地上留下的大坑,她淡淡道:“利用土遁的遁地術,逃走了嗎?”
應茴抬頭環視了一下安靜的四周,不由疑惑:“迪達拉呢?”
木葉。
“既然佐助殺了大蛇丸,那是不是就可以回到木葉了?”鳴人激動道。
綱手坐在辦公桌前,歎了口氣,她心裡知道,鳴人隻是在逞強罷了。
自來也嚴肅道:“不可能的,佐助深陷仇恨無法自拔,他做這一切都是為了殺鼬為族人報仇,這件事你不是知道的嗎?鳴人。”
鳴人低下了頭,小櫻也沉默不語。
“該死,鼬那個混蛋……”
“我今天來就是告訴大家,我有佐助行動的情報了,他出現在火之國附近。”自來也解釋道。
綱手站了起來,“立刻召集能夠出動的忍者,由卡卡西帶隊,這次一定要把佐助帶回來!”
鳴人和小櫻對視了一眼,他們知道,這可能是最後的機會了。
與此同時,佐助正在森林中穿梭,心中隻有一個念頭——複仇。
來到一處空曠的地方,他停了下來,對著小隊三人說道:“現在開始我們分頭行動。”
話落,鬼燈水月和重吾同時不見蹤影。
而漩渦香菱卻覺得自己的機會來了,她摘掉了眼鏡,抱住佐助的手臂,嬌聲道:“終於隻剩下我們了,佐助~”
“你也快離開,我們找曉的時間緊迫。”
“切!”漩渦香菱自討沒趣,乾脆的離開。
她心裡不由吐槽:麵對男女之間,佐助真是個不折不扣的木頭,她這麼個大美女在身邊,他竟然無動於衷。
佐助走著走著,空中突然飛下來兩隻大鳥,巨大的爆炸聲響起。
迪達拉隨即落地,煙霧過後,一條白色的大蛇包圍著佐助,所以佐助沒受到任何的傷害。
白蛇隨之消失,佐助平靜地看著麵前的人,“告訴我……宇智波鼬在哪裡?說出來就放你一條生路。”
麵對佐助不把他放在眼裡的態度,迪達拉怒目圓睜,他看著佐助的眼睛,突然想到了自己剛加入曉時,鼬用寫輪眼帶給他的震撼。
“寫輪眼嗎?果然是鼬的弟弟,能乾掉大蛇丸也多虧了宇智波的血統,嗯。”迪達拉頓了頓,隨即又提高了嗓音:“隻是個繼承了優良血統的自以為是的混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