應茴和鼬?他們居然是可以約會的關係?佐助心中的怒火瞬間被點燃,一股強烈的醋意湧上心頭。
他突然有些後悔兩年前放她離開了,明明都被她的通靈術帶走了,她為什麼又回到了曉。
他無法接受這個事實,自己深愛著的女人,怎麼會和那個曾經傷害過他的男人有如此親密的關係?
佐助的臉色變得陰沉至極,他緊緊握起拳頭,指甲深深地陷入掌心之中。
他努力克製著內心的衝動,但眼中的憤怒卻絲毫沒有減退。
此刻,他對應茴產生了前所未有的懷疑,甚至開始懷疑起宇智波滅族她也有份的這種荒唐想法。
而一旁的應茴,突然有些不知所措。
她看著佐助那充滿敵意的目光,心裡一陣慌亂,她知道佐助喜歡她,迪達拉那麼說,佐助可能已經受到了傷害,甚至會有什麼不可控的想法。
雖然佐助的談吐都很直,但他很敏感,總是會想的很多。
“彆聽他瞎說,我喜歡年紀大的,鼬對我來說太年輕了。”應茴一本正經的胡說八道。
“你彆告訴我,你是去找鬼鮫的?”
佐助愣了一下,那又是誰?應茴剛才說喜歡年紀大的真的假的,所以她是在拒絕自己嗎?
應茴一拳砸在迪達拉的胸口上,“你還是去自爆吧!”
“好痛……不過,你怎麼知道我是要自爆?”迪達拉疑惑道。
“不僅是寫輪眼能看穿,你一副視死如歸的樣子,當然會聯想到自爆,而且……你要聽實話嗎?其實你剛才如願的話,佐助也還是會逃掉的,最後死掉的也隻有你自己。”
“那又怎麼樣?”迪達拉嘴硬道,他也知道自己總是衝動,不計後果。
“怎樣?是你親自將自己的藝術帶向滅亡的,因為世界從不缺下一個,或者下下一個迪達拉!”
“你不如一直活下去,做那個獨一份的迪達拉!或者把你的能力傳承下去,傳給自己的後代,後麵會有越來越多的人看到你的藝術。”
迪達拉退後了一步,被應茴懟的啞口無言,像是打開了新世界的大門。
啪啪啪!
鬼燈水月聽到應茴的發言,忍不住想給她鼓掌。
“瞧瞧,這才是格局,佐助你和這個女孩是什麼關係,我可以跟她認識一下嗎?”
“小鳥說,她的身上充滿了不祥的氣息。”重吾打岔道。
應茴向前一步,打量了一下高個子的重吾,隨後眼睛一亮:“我一直都不明白鳥類為什麼都怕我,它還說什麼了?”
“小鳥說你不屬於地上。”
應茴皺了皺眉,不屬於地上是什麼意思……不屬於地上屬於地下嗎?屬於海底?
她是輝夜通過忍界最強一族的血脈而慢慢創造出來的人,在她身上出現奇怪的事,應該都算正常。
重吾又道:“它也說不太明白,隻是不太敢靠近,太靠近會導致它們不會飛。”
“哈啊…不管那些了,你們告訴我個位置,等我找到鼬,會告訴你們的。”應茴故作頭疼的說。
“不用了。”
鼬的聲音從頭頂上方傳來,他是通過分身的幻術出現的。
“鼬!”佐助大喊了一聲,“我已經做好要殺了你的準備了!”
“想殺我,四天後到宇智波的舊遺址來吧。”說完,鼬變成了幾隻烏鴉飛走了。
應茴聳了聳肩,輕鬆道:“看來不需要我了,先走了。”
就在應茴和迪達拉打算走時,佐助走上前,抓住了應茴的手腕。
“等我!”
“等什麼?等你贏了再說吧!”說著,應茴反手抓住了佐助的手腕。
佐助詫異的看向應茴,眼裡閃過一絲期待,隨著一股暖流湧入身體,佐助失落的低下了頭。
原來應茴不是回應他,而是在給他治療。
迪達拉看到應茴手上的綠色查克拉後,瞬間不樂意了,他抓住了應茴的另一個手腕。
“我才是你的隊友,你不是應該先治療我嗎?”
“這你也要爭,一起治療總行了吧?”
迪達拉聽出應茴不耐煩的語氣,更生氣了,一把甩開應茴的手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