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由於須佐能乎的存在,鼬似乎察覺到了她的到來,艱難地轉過頭,目光投向了應茴所在的方向。
儘管眼神無比疲憊和虛弱,但他還是輕輕搖了搖頭,表示讓應茴不要過來。
應茴停下腳步,雙手緊緊握拳,嘴唇被咬得發白。
她努力克製著內心的悲痛和衝動,將頭偏向一側,不忍心去看鼬此刻痛苦的模樣。
而此時的佐助完全沒有注意到應茴的存在,他的注意力全都集中在逐漸靠近自己的鼬身上。
麵對哥哥的逼近,佐助感到前所未有的慌亂和恐懼,雙腿甚至有些發軟,他退到牆邊。
他心中隻有一個念頭,還不能死,要活著,畢竟他還沒有和恢複記憶的應茴說出那句話。
鼬拖著仿佛有千斤重的雙腿,一步一步艱難地朝著佐助走去。
他的視線早已模糊,眼前的佐助變得朦朧不清,甚至連五官都無法分辨。
鼬顫抖著伸出右手,輕輕地點了一下佐助的額頭。
"原諒我,佐助這是最後一次了。"
話音未落,鼬的身體突然失去了支撐力,筆直地向前傾倒。
他的手指在佐助的臉上滑落,劃出一道觸目驚心的血痕。鮮血順著鼻梁和下巴流淌而下,染紅了佐助蒼白的肌膚。
眼看著鼬的頭部即將重重撞擊到堅硬的牆壁,一個身影閃現。
應茴及時抱住了鼬搖搖欲墜的身軀,鼬的下巴無力地靠在應茴的肩膀上,氣息也越來越微弱。
"如果可以重來一次我希望能夠更早地遇見你神野應茴"鼬用儘最後一絲力氣,喃喃自語道。
說完這句話,鼬的雙眼緩緩閉上,再也沒有了呼吸。
應茴緊緊地將鼬摟在懷中,使出全身力氣不讓他的身體墜落到地上。
她的麵容異常平靜,沒有流露出絲毫悲傷或哭泣。
佐助看清楚來人,但此時的他已經筋疲力儘,隻能眼睜睜地看著應茴抱著鼬。
最終,佐助無力地昏倒在地,不省人事。
而帶土這邊還在等待著絕的消息,他不跟卡卡西他們正麵對決,隻是一味的擾亂他們,阻止他們的前進。
卡卡西眼神冷冽地將手中的苦無用力扔向帶土,枚苦無如閃電般疾馳而去,穿透了帶土的腦袋!
帶土露出嘲諷的笑容“卡卡西啊,這一招你已經用了兩次了,就算你不斷攻擊我又如何呢?對我來說毫無作用!”
話音未落,卡卡西身形一閃,瞬間移動到苦無所在之處,並再次揮刀刺向帶土的腦袋。
然而,每當卡卡西的武器觸及帶土身體的任何一個部位,都會被帶土轉移至神威空間之中。
可帶土卻未曾料到,應茴早已守候在空間之內。
當帶土的眼睛部分剛一進入神威領域,應茴便迅速出手,硬生生地奪走了他的萬花筒寫輪眼。
“呃……啊啊!”失去眼睛的劇痛讓帶土忍不住發出淒厲的慘叫,他掉出了神威空間。
帶土雙手緊緊捂住血流不止的眼眶,雙膝跪地,滿臉都是難以置信的神情。
與此同時,應茴也從神威空間中踏出,她的手上沾滿鮮血。
帶土瞪大僅剩的一隻三勾玉寫輪眼,難以置信地盯著眼前的應茴,聲音顫抖地質問道“為什麼……應茴……你竟然背叛了我?”
“不是背叛,是在救你。”應茴淡淡道。
眾人都十分詫異的看著眼前的一幕。
牙:“曉的人怎麼就突然內訌了?開玩笑的吧……”
卡卡西拿出了抑製查克拉的手銬,就要將帶土扣住。
帶土立即躲開了,想用土遁術跑掉,大和沒有給他機會,及時用木遁纏住了帶土的身體。
帶土再一次用穿插破開了大和的木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