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樣?要去玩玩試試嗎?”寧初塵看向身旁的戒殺,不禁是問道。他甚至是已經做好了,哪管戒殺敢點一下頭,他就打斷他一根肋骨的想法了。
甚至於寧初塵都有些躍躍欲試了。
麵前是一個個有著金屬圍欄編製而成的鐵籠子,這些籠子也算是不小,一個個足足有著小半個籃球那般的大小。場地倒是挺大,足足容納了八個這樣的圍籠,而這一道道圍籠周圍,則是有著無數的,身穿各式服裝的,各個年齡的人站在那裡。不住地嘶喊與叫罵!
巨大的換氣扇顯然是並不能完全清除掉,那場地裡充斥著的大量汗液,香煙與劣質香水的味道。配合上那昏暗的燈光,與不時傳來的犬類的慘叫與血腥氣息。整個場地內,當真是吵鬨得讓人心煩氣躁,震耳欲聾。
然而出乎意料的,明明之前還對外麵展示的遊戲電子設備非常感興趣的戒殺,此刻看著周遭那嘈雜的鬥獸場景完全的不感興趣。不由得撇了撇嘴。
“一群大男人擱那裡鬥狗?鬥獅子鬥老虎我都能理解!鬥狗是什麼鬼?丟人現眼!沒意思!”
說者無意,可聽者卻是有心。按理說此刻這嘈雜的鬥狗場內,充斥謾罵與激起。再怎麼樣也應該聽不到戒殺的這話來是。
然而,好巧不巧地。一旁的一個輸錢輸的眼紅的過客,在經過兩人的時候,卻是好巧不巧的聽到了此話。
他當下便是扯著脖子喊道,“你他媽放的什麼屁!瞧不起這個,瞧不起那個的!有那本事你不如你怎麼不去八角籠打黑拳啊?來這裡乾什麼?”
一句話,寧初塵倒是沒什麼反應。
倒是戒殺,隻見他皺著眉頭,一臉不爽地看著那人,“你是傻逼吧你?像這種白癡似得一眼就能看出端倪的鬥狗行為,他媽勝負幾乎在開始的時候就已經定下來了,這破玩意有什麼好看的?”
“賭狗!活該你輸錢!”
不得不說,這戒殺除了這一身功夫硬之外,嘴更是又臭又硬!說得話當真是能讓人恨不得直接掐死這貨。
而他隨隨便便的,不意外的這句話,卻也很快成為了導火索!
那人當場就急了!直接就是給他扣了個大帽子吼道,“你什麼意思?你他媽是說這裡打假賽是吧?”
聲音不大,可假賽二字卻是尤為的嚴重!
“”
幾乎是一瞬間,圍在周圍看熱鬨的眾人便是燕雀無聲,麵色不善地看著麵前的戒殺。
“小子!你可知道你剛剛都說了些什麼?”一位手裡拿著文玩核桃,挺著個大肚子的老胖子緩緩走了過來。
他架勢不小,身份卻也是一樣。作為經常光顧這裡的世家子弟。李響對於鬥狗可以說是尤為的熱衷,甚至可以說是癡迷的程度。
儘管這方麵他已經輸了近乎快有近幾百萬的資產。但這對於他來講還算不了什麼!他更注重的是這種野獸之間勢均力敵的搏殺與相對未知廝殺產生的快感!而賭博,這也隻是他提升快感的砝碼,能讓他血脈噴張,有著融入感的一部分加戲罷了。
而現在,有人告訴他這裡有可能打著假賽?那豈不是意味著,自己所自以為宣泄的情緒價值,不過是他人可以隨意操控的玩笑罷了?
響爺很是不喜歡這種感覺。
“響爺他剛剛是”
那人話都沒有說完,便是被李響身後的保鏢直接扔了出去。
此刻,隻見這響爺健步如飛,穩穩地走向了戒殺與寧初塵的身前,抬起頭趾高氣昂地看著兩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