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著這位所謂的樂少被眾人拖了下去,這聚會嘛,該繼續還是得繼續。
年輕人嘛,一個個都是數金魚的,也就那麼五秒的記憶。喝嗨了,玩嗨了,也就什麼都忘了。
更何況這位樂少也的確是沒眼力見,你不爽歸不爽,怎麼也得看看人家客人的臉色吧?人家客人都還沒說啥呢,作為主人樸哥也還沒出口呢,你小子反倒開始揭起老底找茬了,你不死誰死啊?
這是一件很現實的事情,在沒有絕對利益的情況下。沒有哪個人會選擇幫助一個區區所謂的樂少,而去得罪兩方大勢力。
即便是沒理由的找茬,那麼他們也會十分自然地替兩人找補,沒理也必須有理,一切隻因為你過於弱勢了而已。
“謝謝!”徐智媛輕輕開口說道,“但即便是你幫助了我,我也不會就因此”
“沒那個必要!”
寧初塵的話,不由得讓女子微微一愣。
她緩緩轉過頭去,迷離的燈光下男子邪魅而又狂放的把玩著,那透明杯子內鮮紅的酒水。此刻在燈火的映射下,那一抹抹猩紅之色映上臉頰,使得此刻的寧初塵,看起來異常的神秘莫測,攝魂奪魄。
不是有句老話叫,男人不壞女人不愛嗎?
此時此刻的徐智媛,不得不承認,她的心的確是因為對方那自信的笑容,不由自主地跳動了一下。
“你說一杯酒十萬?不需要那麼麻煩,你的妹妹需要多少?”寧初塵沒有看向一旁的女孩,他隻是自顧自地看著不遠處,左擁右抱的眾人緩緩說道,“如果你真的是一個自愛的女孩,聽我的話,這瓶酒你拿走,回家喝了就是。錢我會轉給你,趕緊走吧,這裡不是你該來的地方”
然而,就像是剛剛我們提及的那樣。
一個到手的獵物,一個很好的工具,他們又是如何能輕易放手的呢?
隻是
“我感覺情況有些怪”借口前往廁所的樸藝君,站在門口一臉凝重地抽著香煙。“我承認我之前的確是小看這個叫寧初塵的家夥!我本以為他隻是個沒腦子的莽夫罷了,可是從他身上那隱隱約約透露出的氣勢來看,我感覺他不簡單!”
或許是由於寧初塵剛剛太過於鋒芒畢露了些,那淩厲的目光,甚至是讓樸藝君都為此感到有些膽寒。
“那麼我們要取消原計劃嗎?”一旁的傅邢法隱隱開口問道。
“不!恰恰相反!”樸藝君微微抬起了自己那夾著半截香煙的手,果斷拒絕道,“計劃繼續下去就行了。
如果我沒記錯的話,張斌那個蠢貨是不是給寧初塵準備了一份驚喜大禮來著?她人呢?”
“您是說那個叫陳雅瑩的,也就是校花尹小小的那位邋遢閨蜜嗎?”傅邢法有些好奇地問道,“她早就來了,估計現在這個時候也已經是被張斌吩咐的那幾個女孩灌醉了吧。您的意思是”
“就是這個意思!”樸藝君點了點頭,“他張斌不是想要惡心一下寧初塵嗎?雖說他現在已經是住院了?但這可不代表事情就進行不下去了不是嗎?
去安排一下吧!讓那幫姑娘們加把勁兒把那女人灌醉,就說計劃按照之前的進行!”
“可是這樣一來的話,那這個偶像實習生這邊”
“邢法!你跟我了我這麼久,難道還不明白我的心思嗎?”樸藝君看著窗外的男男女女,微微一笑,“我做什麼事情可都是喜歡兩手抓的!你想一想,如果這寧初塵真的好色,那我們把這徐智媛白送給他,他會不會感激我們?
而也就在我們有所動作的同時,另一邊的金家卻是為了惡心他本人,往他被窩裡硬塞了個癩蛤蟆!而他又是醉酒朦朧中,真的把這倆女都給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