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清河看著眼前的青袍中年男子,上前一步,頓了頓,
“蘇清河見過燕相,敢問燕相可否認識燕朝歌?”
燕龍淵這才轉過身看向蘇清河,見此見少年頗為不凡,目光充滿著疑惑,
“燕朝歌正是犬子,難道小友與犬子相識?”
蘇清河心中一動,果然。
“正是,在下來自南域,與朝歌乃是至交好友。”
“哦?原來如此。既是朝歌好友,那你若有事大可開口,本相能力之內,可予你方便。”
燕龍淵目光灼灼,以他對眼前少年的觀察殺伐果斷、不卑不亢,定然不是招搖撞騙之輩。
聽到這裡,水雨軒與羅力微微吃驚,尤其是後者,看這樣子今日是真的動不得蘇清河了。
“多謝燕相。不敢勞煩燕相,隻是先前這位羅門主門下門徒欺我兄弟在先,我殺了他,如今已經和羅刹門結怨。
在下深知羅門主必然不會善罷甘休,也不願借著燕相的威名狐假虎威,所以在此想請燕相從中調節。”
蘇清河對著燕龍淵微微拱手,說到最後還不忘看一眼一旁的羅力。
“哼!”羅力臉色難看,看著蘇清河冷哼一聲。
這一幕當然被燕龍淵看在眼中,以他的心智剛剛到來之時,也已將事情猜了個七七八八。
“不知你想本相如何調節?”
燕龍淵饒有興趣地看著蘇清河。
“很簡單,既然羅門主不願善罷甘休。在下不才,羅刹門越海五境以下若是出手,在下一並接下。”
蘇清河估摸著自己火力全開之下的戰力,當然不包括使用那天級劍技,畢竟用一次肉身就龜裂一次,這誰頂得住。
“蘇清河!你瘋了嗎?”
場中三人皆被蘇清河的話語震撼到了,水雨軒雖然見過蘇清河當時那一劍,確實強的離譜,但她知道這種武技肯定不能隨意使用,故此有所擔心。
“好!很好!小子,你還真是不知天高地厚,敢小看我羅刹門,我接下了。”
羅力目光陰沉,蘇清河的狂妄徹底激起了他的怒火。
“小友,你確定嗎?一旦約定,即便是你喪命於羅刹門越海五境以下之手,本相也不會插手。”
燕龍淵不忘提醒蘇清河。
“燕相,在下明白。”
“好,羅門主本相今日就為這蘇清河出一次頭,羅刹門越海五重以下皆可出手。但本相醜話說在前頭,若是有人破壞約定,本相必不留情。”
燕龍淵敲打的這位令人聞風喪膽地羅刹門主,同時眼中對蘇清河充滿讚之意。
“既然如此,此事暫且揭過。彆忘了半月後的天池戰。”
“我等明白,拜彆燕相。”
隨後,蘇清河與水雨軒帶著雲逸和李子墨找到一個安全的地方暫做休息。
雲逸的傷勢經過蘇清河的處理已經好了七七八八,隻是那齊肩而落的右臂,如今空空蕩蕩。
看著蘇清河略帶愧疚的目光,雲逸麵色淡然,
“蘇哥,沒關係,你不要自責。我相信給我三個月時間我的左手劍也會像右手一樣如臂驅使。”
“放心吧,小逸,總有一天我一定幫你找到恢複右臂的方法,一定。”
蘇清河目光看向遠處堅定地開口,像是在給雲逸說,也好似在給自己說。
“水副宗主,我需要和小逸趕回一趟南域。放心,半月後,蘇某如期而至。”
蘇清河見到雲逸傷勢基本痊愈,如今雪蓮草也得到了,該回去幫助柳如煙覺醒靈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