俞菀卿一點也不客氣,直接把二哥送來的禮物放口袋裡,然後從自己口袋裡拿出另外一個巴掌大的錦盒,笑著走向高慶梅“二嫂,這是我送給你的新婚禮物。”
“祝二哥和二嫂新婚快樂,白頭偕老,幸福平安,以後得日子都過得和和美美。”
高慶梅聞言趕緊接過俞菀卿的禮物“謝謝小五。”
“以後我們就真的成為一家人了,真的很開心。”
俞菀卿抱了抱高慶梅,笑著說“是啊,以後我們就成一家人了,二嫂,你以後會知道,加入我們這個大家庭是一件很開心的事。”
父母開明,妯娌和睦,小姑子也不鬨事。
還有沒有公婆在身邊指指點點,公婆還時不時給一點補貼,絕對是最完美的人生了。
高慶梅點點頭“我已經提前感受到了,彆人有一對公婆,我卻有兩個公公,兩個婆婆,他們都是超級和藹慈祥的長輩,我很幸運。”
這是她的心裡話,她很慶幸能成為周成業的妻子,成為這個大家庭的一員。
這裡的確沒有滬市這麼熱鬨,也沒有滬市的資源,到了搶收時候,她甚至要跟著大家一起夏天賺工分。
那又如何?
她的日子過得開心快樂,也不缺錢花,住的房子也大,還有自留地可以種菜,種幾棵自己喜歡的花。
她的幾個姐姐,大姐為人強勢,家庭地位遠超姐夫,所以沒有人敢招惹她,也因為這樣,她夫家的人都不願意和她親近,包括姐夫,也和她漸行漸遠。
當然,大姐好像也無所謂,她把所有的心思都放在教養孩子和工作上,她一直覺得姐姐當年會找姐夫結婚,隻是因為姐夫長得好看,所以生下來的兩個孩子也長得很好,很聰明乖巧。
姐夫的存在價值,隻是為了讓姐姐懷孕。
二姐當初要結婚時,父母反對,她要死要活一定要嫁給二姐夫,現在夫妻關係很好,可惜有一個婆婆橫在中間,而且一大家子擠在一起,每天都為一點小事和妯娌爭吵,無趣極了。
至於三姐,嫁的門當戶對,還是從小就認識的青梅竹馬,她的婆婆是一個厲害的,比二姐家那個還厲害,經常壓得三姐無法反抗。
三姐夫平時看著挺好,遇到他媽媽時候,就變成小五說的媽寶男。
一點主見都沒有。
所幸三個姐姐工作能力出眾,從小就被母親教著錢財才是女子立身之本,所以姐姐們自己賺的錢都捏在手裡。
對比一下,她反而覺得自己的日子最舒心,愜意。
這才是她想要的生活和幸福。
當然,三個姐姐也對自己的生活樂在其中。
祝筠一手拉著俞菀卿,一隻手拉著高慶梅,笑著說“瞧瞧我們家,不可能會出現姑嫂矛盾。”
“你們要記住,家和萬事興。”
高慶梅和俞菀卿都笑著點點頭,就連兩個小孩子也站在一旁,笑著說“奶奶,我們也不會打架。”
眾人聞言也忍不住哈哈笑了起來。
幾個人坐在一起,吃了一頓豐盛的午餐。
結婚第一天晚上,高慶梅住在周家,祝筠把小斌和小盛都帶到自己房間休息。
高慶梅看著剛剛洗完澡進來的男人,整個人都有點緊張,她小心翼翼看了他一眼。
周成業捕捉到她的小眼神,忍不住輕笑一聲,他走到她身邊,握著她的手,柔聲安撫“不要緊張,我今天晚上什麼都不做。”
高慶梅聞言,震驚看向周成業“為什麼?”
“你看不上我?”
高慶梅雖然沒有經曆過男女之事,可她聽三個姐姐私下說過男人和女人之間那點事,自然知道自己今天晚上應該和周成業成為夫妻。
周成業趕緊搖頭解釋“沒有這回事,我稀罕你還來不及,怎麼會嫌棄你呢。”
“我隻是覺得我們之間還沒有辦酒席,我想要等到我們新婚夜,才對你為所欲為。”
高慶梅聞言,臉瞬間紅了。
“我們今天就領證了,所以今天就是我們的新婚夜。”高慶梅堅定的看向周成業“成業,對於我而言,今天才是最重要的。”
“因為從今天開始,我高慶梅的名字就落在你周成業的戶口本上,從今天開始,我們就是夫妻。”
比起舉辦酒席,在高慶梅看來,今天更有意義。
她鼓起勇氣,抱著周成業的脖子就親了上去。
當兩唇相貼時,周成業先是震驚,隨後帶著絲絲狂喜,最後就是抱著自己媳婦,熱情回應。
屋外,寒月高懸,四周的星星在閃爍。
屋內,熱情似火,像是要融化這個寒冬。
俞菀卿進入空間裡,又開始了日常的製藥。
她的身後,擺放著很多瓶子,這些瓶子裡都裝著她這段時間炮製出來的藥。
外傷藥,內傷藥,甚至有些毒藥。
既然已經成為一名軍人,還是隊伍裡的軍醫,日後跟著出任務,她就要做好萬全的準備。
至於配製毒藥,那當然是用來對付敵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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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付敵人,就不要想什麼道義,不擇手段乾掉敵人,這才是她俞菀卿的作風。
王玉萍和張鐵生計劃年都回家過年,所以過了臘月二十,他們兩人就開始準備回家的東西。
兩人都是五星小學的老師,下課後都會結伴進山找藥材,從九月份到十二月,王玉萍靠著采藥賺了上百元,張鐵生和其餘男知青膽子比較大,有時候會進深山裡,所以賺得更多,足足有一百五十元。
手裡有點錢,所以他們就想要和鄉親們多換一點東西回去。
俞菀卿聽著他們的計劃,忍不住看向季青“你也不提醒他們?弄那麼多東西回去,並不適合。”
季青歎息一聲“我已經提醒了,他們都說,難得回家一趟,想要給父母帶一點東西。”
“也許,他們兩人不會像建國那樣。”不管是張鐵生的家人,還是王玉萍的家人,現在依然寄錢和寄東西來給他們。
季青心裡想著,也許有父母是例外的。
俞菀卿見狀,沒有多說什麼,人各有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