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能不急了,我現在就擔心最後會像吳家一樣,他們真的閒出屁了。”沈甜忍不住說了一句不文雅的話。
徐明珍和俞菀卿都忍不住笑了起來。
莊母在一旁聽著,忍不住問“小五,真的會沒事嗎?”
“能有什麼事,你是我奶奶那邊的親戚,來我家住一段時間,這是正常不過,誰想要查,儘管來查。”正巧霍瀾辭的奶奶就是東省明縣的人,而莊家老家也在明縣。
東拉西扯,就是親戚了。
莊母看俞菀卿這樣淡定,也就不擔心了,她笑著說“對啊,我們本就是親戚,不怕查。”
她也沒想到已故的霍老太太居然就是她們明縣的人。
徐明珍和沈甜真的以為莊母和霍家是親戚,現在聽著她們說起明縣的事,越發肯定她們就是遠房親戚了。
兩人都在心裡暗暗罵外麵那些人吃飽撐著,沒事找事乾。
人家親戚之間有來往,這是很正常的,怎麼落到她們眼裡,這些都不正常了?
沈甜想著,要回去把這些事告訴自己媽媽,讓她出去說道說道。
如果知道嫂子和莊姨是正兒八經的親戚,還是有人傳閒話,甚至做出舉報的事,隻能說那個人真的欠收拾。
兩個姑娘在家裡待了一會才離開,等她們走了後,莊母笑著說“兩個小姑娘都是熱情的人,每次看到我,都詢問需要幫忙嗎?”
俞菀卿點點頭,甜甜和明珍的確是比較熱心的人
徐明珍最近這段時間來得比較勤快,每一次來了,就在院子裡練一下身手,有時候霍瀾辭等人會給她開小灶,帶著她在附近訓練,提升體能。
她的悟性高,在幾個嚴師的訓練下,身手越來越好。
等她到了西北後,想要入伍就會比較容易。
沈甜和白青山結婚後,徐明珍就踏上前往西北的火車。
俞菀卿知道西北那邊冷,把自己一件還沒有上身的軍大衣送給徐明珍,還叮囑她在路上要注意的事。
送走徐明珍當天,京市開始下雪了。
俞菀卿站在屋簷下,看著外麵的鵝毛大雪陷入沉思。
她最近打了幾次電話給二哥和二嫂,念念自從上次夢到弟弟妹妹被人抱走後,再沒有做任何預知的夢。
高慶梅還說,會不會隻是做了一個尋常的夢,大家過於擔憂了。
可俞菀卿心裡清楚,念念的夢,不簡單。
霍瀾辭回來時,看到俞菀卿站在屋簷下,本想喊她回屋子裡,轉念一想,小五不是一個任性的人,她清楚自己在乾什麼。
這個時候站在屋簷下,想必心裡有事。
他走到俞菀卿身邊,並沒有開口詢問,而是安靜的陪著她站了一會兒。
俞菀卿看向身邊的男人“你說,人真的有能力逆天改命嗎?”
霍瀾辭聞言,淺笑“我的命掌控在自己手裡。”
“如果是彆人,那就儘全力,結果不如意,至少也問心無愧。”他牽著俞菀卿的手,柔聲說“有時候,過於去計較得失,可能失去的會更多。”
“你把自己的事做好,剩下的,順其自然吧。”
知道的越多,背負的越多,煩惱就越多。
霍瀾辭覺得,這樣不利於小五養胎。
俞菀卿笑了笑“道理都明白,隻是害怕結果不如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