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庸縣府,上庸令向泰看著端坐在正前方的張桓,還有左右兩側冷笑連連的申耽、申儀,心中悲憤萬分,臉色更是鐵青到了極致。
家人們!誰能想象?他剛剛還在床上摟著兩名嬌滴滴的小妾酣睡,下一秒就被十數大漢粗暴的拖到了這裡?
“申耽!彆忘了,當初你是如何發誓,信誓旦旦的保證一生都會效忠州牧的!”
見到申耽、申儀一臉不屑,沒有絲毫的回應,向泰心中的怒火,愈發的升騰罵聲愈發的響亮。
“嗬!看來上庸令的火氣不小,不過他們兩個,你罵也罵過了,不如先停一停?”
“你放心,某不會那麼輕易殺掉你,日後你會有大把的時間,來咒罵申耽、申儀,乃至於某!”
望著申耽、申儀漸漸變幻的臉色,張桓輕笑一聲,製止了向泰的喝罵。
“看來上庸令認識我!”
摸著下巴,張桓看著陷入沉默的向泰,饒有興致的問道。
“哼!張桓,天師張修的獨子,這些事情作為上庸令我又豈會不知?”
“早在我擔任上庸之前,張魯一脈,還有你們父子的畫像,就已經擺在了我的案前。”
“聽說申耽說,上庸令是襄陽向氏一族的人?”
“是又如何?不是又如何?”
聽到張桓提到向氏一族,向泰的臉上帶著些許高傲,不過瞬間又變的警惕起來。
彆多想,並不是向泰想到了什麼,隻是出於直覺!
“襄陽向氏,是荊州本地老牌的士族,傳承悠久,在襄陽郡,乃至整個荊州都有著不弱的影響力,聽說向氏之中這一代賢名最勝的是向朗!不知道上庸令和向朗是什麼關係?”
向朗、向寵!都是三國時期,蜀漢政權的柱石,雖說這個時候,向寵或許隻是一個屁大點的稚童,但是向朗可是實打實的當打之年。
如果能夠通過向泰這條線,將向朗乃至整個向氏一族綁到他漢中的戰船上,也許能借此和荊州世家士族搭上關係,對於他目前而言,將會有著超乎想象的幫助。
“那是吾弟!”
“不過,我勸你不要癡心妄想,吾弟之才,遠勝我十倍百倍,絕不會看上你為你效力的!”
這一刻,向泰終於明白,他心中剛剛升起的警惕究竟從何而來。
眼前這個家夥,竟然盯上了向朗。
“哈哈哈上庸令這個時候說這些,可有些言之過早,未來的事情,又有誰能說的清呢?”
“好了,時間不早了,上庸令還是早點休息。申儀,你親自把上庸令送回去,對了你親自看著,讓下麵的人安分點,不得隨意叨擾上庸令的家人,嗯特彆是上庸令新納的那兩方小妾。”
聽到張桓肆意的笑聲,向泰臉上的高傲頓時消失不見,有的,隻是說不出的惶恐。
他差點忘了,他的夫人、愛妾、孩子可都還在上庸城,如果真惹的上麵這位殺心大起,那麼少不得要血脈斷絕、頭上長草尤其是後者,可是會讓整個向氏一族的名聲受辱!
“嘿嘿~走吧,上庸令!剛才罵的不是很爽嗎?”
看著向泰那驚嚇過度的臉色,申耽、申儀終於吐了口鬱氣,忍不住長笑連連。
這讀人,確實欠敲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