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喬先生!直到您來到鍵為郡,我才知曉先生的真正才能!”
“來!吳某敬先生一杯!一敬吳某有眼不識泰山,往日輕視了先生,若有得罪之處,還請先生莫怪!”
前往,吳懿滿嘴酒氣,端著一大碗酒水,快步來到了張鬆身前,伸手就將手中那足有人頭大小酒碗中的酒水一飲而儘。
“這第二嗎!敬先生運籌帷幄,若無先生前來,僅憑我們想要攻破江陽,恐怕還有徒耗數月之巨。”
“哈哈哈吳將軍好酒量!”
“快!快乾了!等你敬完,某也要敬軍師兩碗。”
見到吳懿的動作,周圍諸將頓時起哄。
說話間,就有不少將軍,拎著酒壇來到了張鬆身前,隻看的張鬆眼皮直突突。
“子喬先生!吳某喝完了!”
“這一碗,吳某陪你!”
連乾了三大碗後,吳懿招了招手,隻見兩名親兵迅速上前,將張鬆的酒盞換成了與吳懿手中大小相同的酒碗。
“這這”
“吳將軍!張某張某”
看著那近乎與碗邊齊平的酒水,張鬆瞬間清醒了許多,背後不自覺的流出道道冷汗。
他是文臣!是謀士!不是五大三粗的武將好不好?
這樣喝!真的會死人的。
“嗯?子喬先生莫不是不願意原諒吳某?還是說子喬先生覺得吳某的誠意不夠,要吳某再多陪幾碗?”
“不!吳將軍言重了。吳將軍的心意,子喬切切實實感受到了。”
“隻不過張某實在是不勝酒力!”
擦拭著額頭的汗水,張鬆小心翼翼的回應道。
“哈哈哈吳將軍!看來你的誠意還是不夠啊!”
“你若不行,那就讓某來”
看著吳懿那漸漸陰沉的麵孔,不遠處雷銅長笑連連,而後拎著酒壇重重的砸在了張鬆身前。
“子喬先生!你看我這誠意如何?”
“雷某的要求不高,雷某喝上三壇,子喬先生喝上一壇即可。不求多嗝,但求儘興!”
“雷將軍喝多了!喝多了!!!”
看著那足足裝了數斤酒水的酒壇,張鬆乾笑兩聲,迅速起身,往後退了兩步。
“子喬先生這是打算去哪裡?”
張鬆的動作,自然瞞不過眾人,斜了一眼雷銅,吳懿快步上前,大手摟著了張鬆那瘦弱的身軀,直接將張鬆再次按倒了席位上。
“”
“諸位將軍!我喝,我喝還不成嗎?”
抖了抖手,張鬆忽然覺得他不做個憤青,老老實實待著成都,其實才是最好的選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