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外乎想要利用投石車儘可能的消磨他們的鬥誌、兵力,減少步兵攻城的阻礙。
“周元,帶上你的人馬,隨本將殺出城,燒掉那些投石車。”
麵對城外枕戈待旦的敵軍,即便東州兵戰力拔擢,想要在一萬數千大軍的眼皮子底下摧毀數十輛投石車,也可謂是九死一生。
可是!明知如此,周元以及其麾下的東州兵,依舊未曾有半分的畏懼、遲疑,隻是迅速集結,緊緊的跟隨在張任的身後,注視著那漸漸洞開的城門。
“殺”
伴隨著張任那虎嘯龍吟般的咆哮,兩千東州精銳形成一道洪流迅速殺出。
“不愧是張任,好膽量,竟然敢殺出來!”
看著衝向投石車的兩千東州精銳,陳伯聲音發顫,隻覺得整個人都戰栗起來。
“元雄!”
“主公,某將在此。”
聽到張桓的召喚,吳班目光一閃,瞬間明白了什麼,周身一股強橫的戰意在破滅重組中凝聚。
“帶領三千步甲上前,阻擊張任統率的東州兵,不要在意那些投石車,儘量趁機圍殺敵軍,能殺多少,就殺多少。”
“還有,莫要和張任硬碰,你的武力雖然不少,但距離張任這種頂級武將而言,還有巨大的差距,某麾下好不容易有了一個好苗子,千萬彆因為一時的爭強好勝折在了這裡。”
“主公放心,吳班必定殺儘那些東州兵。”
強壓著心中的亢奮,吳班雙手抱拳後快步離去,須臾三千甲士齊動,轉眼間便和張任率領的兩千精銳廝殺在了一起。
“周元,你帶一部分人去燒投石車,我在這裡擋住他們。”
長槍破空,頓時挑飛了數名賨部戰兵,見到張任如此悍勇,吳班在指揮左右圍剿東州兵的同時,帶著數十名身形矯健的賨部戰兵,直接殺向了張任。
“張任,拿命來!”
“吳元雄,你真的要明珠投暗,跟著張桓這個叛賊一條路走到黑嗎?”
“你可想過,一旦你投敵的消息傳出,子遠如何作想?子遠還有整個吳氏一族,於益州如何自處?”
一槍震退吳班手中的戰刀,張任的聲音變的凜冽數分。
對於吳班,他並不陌生,同為劉璋麾下的有名的戰將,他和吳懿的私交並不錯,曾多次前方吳府做客,與吳班同樣有過數次照麵。
從吳懿的隻言片語中,他能感受到的,吳懿對於吳班的看重。
“族兄有族兄的路要走,吳氏一族有吳氏一族的路要走,某同樣有著某自己的路要走。”
“而且!張將軍,你又憑什麼判定,我所走的路並非正道?”
“劉璋並非明主!代劉者必屬漢中張氏!”